赫连焱被戳穿了面上有点挂不住,梗着脖子道:“本少爷就是来看看你们怎么收场!别以为有陆家护着就能为所欲为了,试炼场的水深的很,这个逃奴......”
他又盯着祁夜随护着的人,压低声音:“她就是个麻烦!你们根本不知道她到底牵扯了什么!”
知满被他吓到,身子不住地往祁夜随后面缩,牵动了伤口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
陆雪坐不住了,转向祁夜随征求意见:“我先看一下她的伤吧?”
祁夜随回头看了下面色苍白的知满,手上牢牢将人扶住,焦急道:“麻烦你了,陆雪师姐。”
绥岁向自己两个师妹使了个眼神,坐在原地没动。
乔思绵和鱼望月立刻会意,快步上前从祁夜随手上接过几乎站不住的知满。
“别怕,陆雪师姐是医修,我们带你去屋里看看。”乔思绵声音放缓,尽量安抚着瑟瑟发抖的知满。
鱼望月手上的灵力化作轻柔的风,稳稳托住知满瘦弱的身子。
陆月紧跟着姐姐,快走几步推开了房门。
明烛跟着上去准备陆雪需要的东西。
先前稍显拥挤的院中转眼只剩绥岁,陆时杏,祁夜随和赫连焱四人。
祁夜随站在原地,桃花眼没了笑意,狠厉地盯着赫连焱。
“你都知道什么?”
赫连焱哪见过他这副模样,被他的气势唬得心头一跳,下意识想反唇相讥,视线不经意划过那间屋子半开的窗户。
陆雪正小心翼翼地将知满的外袍褪下肩头,新旧交错的伤痕布满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甚至没多少完好的地方。
他到嘴的刻薄话突然就卡住了,喉结滚动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目光,语气依旧硬邦邦的,只是气势莫名地弱了两分。
“......你这什么态度?”
绥岁瞥了他一眼,指尖盘着转灵佩,声音清泠泠的:“赫连少爷,你既然提了出来,那不如直接说开,是危言耸听还是另有隐情,总得拿出凭证来。”
祁夜随嗤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戾气:“赫连焱你该不是道听途说,拿来找场子吧?”
赫连焱最受不得激将,尤其这话还是从祁夜随口中说出来的。
他立刻炸毛:“祁夜随你少污蔑我!本少爷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来源!”
“赤血原那边最近不是消失了几个小队吗?”他说这话时压着声音,也不站着了,坐在离祁夜随稍远点的地方烦躁地抓上碎发。
赫连焱说正事时倒是显得正经了些,熔金色的眼眸看向陆时杏,“陆家应该也派人去查了吧?”
陆时杏没有否认也没开口接话。
赫连焱“啧”了声,知道自己要先说出来有用的东西,陆时杏才会开口。
“那几个小队说是消失,其实尸身早就找到了,一直被压着。”他顿了下,接着说:“不止那几个小队,赤血原好些原住民的尸身也接连找了出来。那些人死状怪异,魔元精血丝毫不剩,尸身干瘪但是面庞圆润还都笑着。”
这事陆时杏自然知道,大家族稍微派人去打探一下就清楚了,就是不知道赫连家有没有查到些陆家没有的消息。
赫连焱看着三人沉默不语的样子有点来气,但都说到这了,他深吸了口气,干脆垂下眼不看他们。
“有几个已经融元期的修士神魂都没逃出来。”
陆时杏翻了个白眼,“说点有用的。”
“陆少主你知道不代表他们知道啊。”赫连焱被打断了有点不满,语气又变冲了。
绥岁叹了口气,出声阻止两人将要发生的无意义争吵:“然后呢?”
“最后那几个小队失踪的时候,有人见到了渊兔族的人,他们不过半日全被寂刃场的人带走了。”
“两件事能这么巧?”赫连焱说到这冲陆时杏一扬下颌,有点得意道:“这事儿你们陆家不知道吧?”
毕竟发现这事儿的人可是他们赫连家的弟子,这还是他昨夜吃酒的时候听见祁夜随救了个逃奴之后回家问出来的。
陆时杏无视他的挑衅,眉心微聚,“炎姬怎么会插手赤血原的事?”
绥岁这个外地人听得一头雾水,除了知道这里就是九幽城,九幽学院以此命名外其他都不清楚。
她仰起头看向仍站着的祁夜随,眼神充满疑惑。
“寂刃场是默炎城最大的试练塔,直属五护法炎姬。”祁夜随给她解释。
“炎姬最是看中血脉,赤血原的存在就是在挑战她的容忍度。”他声音带上一丝冷意:“听说每五十年的例行会,炎姬都会向尊主提议将赤血原划出魔界。”
陆时杏接着道:“默炎城的试炼场都不敢明面上收购赤血原的人,直属炎姬的寂刃场更是一个来自赤血原都没有。”
赫连焱在一旁连连点头,看了眼祁夜随:“你要随便救个逃奴,本少爷才懒得管。”
“这兔子明显就有问题,更何况她这样能从炎姬手下逃出来?还跑到九幽来了,刚巧被你撞见。”赫连少爷难得动了下脑子,恨铁不成钢道:“祁夜随你平时看着挺机灵的,怎么这会儿这么蠢?”
闻言,三人齐齐看向他。
赫连焱被看得不自在,结结巴巴的,“干,干嘛?!没见过少爷我这么帅的?”
祁夜随被骂了倒是收了点戾气,桃花眼中霜雪融化。
“少爷你倒是挺关心我们小祁的嘛?”绥岁笑着打趣他。
赫连少爷的脸一下红了,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本少爷是怕他犯蠢把九幽城都牵扯进去!”
音量大得惊飞了落在院墙上休憩的鸟雀,也传到了屋子内众人的耳朵里。
乔思绵靠在窗边,断断续续地听他们谈话,眸色莫测地看向安静让陆雪上药的知满身上。
她的目光在知满那双轻轻颤抖的灰褐色兔耳上停留片刻,转身将窗户合上,隔绝了大部分话音,屋内仅剩陆雪调制药液的声音。
鱼望月蹲在一旁,帮陆雪递送干净的布巾。
明烛守在门口,脸上的疑虑清晰可见,显然也听见了外面的只言片语。
陆雪手法轻柔娴熟,莹绿色的魔力在知满的经脉上游动,滋润着她受损的身子。
零零碎碎的字眼传过来,知满虽然面上没有反应,但陆雪帮她滋养经脉,自然感受到她不太平稳的气息。
陆雪与身旁的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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