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耶律良才哼了一声,终于抿了口酒,“我还以为你眼里只有宋墨辰,只有你那些靖垣的将士,根本不会将我的死活放在心上。”
“不是的。”秦时月连忙摇头,“今日是我糊涂,不该对你生出怀疑,你别往心里去。”
耶律良才看着她急着解释的模样,嘴角勾了勾,又很快压下去。
轻咳一声,装模作样道:“行了行了,别跟我解释这些,酒我喝了,你的赔罪我暂且记着。只是日后你再敢怀疑我的用心,可就不是一杯酒能解决的了。”
其实从她进门的那一刹那,他心里的气就已经消了,只是心里不舒服,所以想要逗逗她,谁让她一颗心里全都是宋墨辰……
见他松口,秦时月心里松了口气,又拿起酒壶给他斟满酒。
“日后我定不会再怀疑你,今日这酒,你若是还想喝,我陪你。”
“你陪我?”耶律良才抬眼看向她,眼底带着点深色,“你要是陪我喝醉了,宋墨辰怎么办?”
“不会醉的。”秦时月含笑回到,端着酒壶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我慢慢喝,陪你喝到你满意为止。”
她此生研制了不少功效奇特的药,其中一种,专解酒。
耶律良才不再说话,端起酒杯跟她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心情大好的一口喝下。
酒过三巡,桌上的酒壶空了大半。
他故意往桌上一趴,胳膊垫着头,装醉道:“不行了,这酒劲虽小,但喝多了也晕啊……”
说着,他抬着眼角偷偷看了一下秦时月的反应。
她眉眼带笑,歪着脑袋看他,“是不是喝多了?”
“嗯,喝多了……”她眉眼如画,嘴角的笑意如沐春风,耶律良才心中一紧,眼底多了几分“醉意”。
这样的她,真的很难让人不心动。
听到这话,秦时月眼珠子一转,正思索着找借口离开时,帐帘突然被掀开,侍书冲了进来。
“娘娘!陛下醒了!”
听到这话,秦时月站起身,眼底翻涌着数种情绪,“你说什么?宋墨辰醒了!?”
“真的!”侍书点头,有些喜极而泣。
她再也没心思管耶律良才,踉跄着转身就往帐外。
虽然一早就知道他随时会醒,但乍一听到他醒过来的消息,她,还是乱了分寸。
“耶律良才,宋墨辰醒了,我先去看看他!你若是醉了就在这里歇息,我回来再跟你说!”
话音未落,她和侍书一先一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帐外。
帐里瞬间静下来,耶律良才坐直身子,脸上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看着紧闭的帘子,他的眼底,只剩下一片冷沉。
他故意装醉,故意磨蹭着不喝快酒,不过是想多留她一会儿,哪怕只是多说几句话也好。
可……
耶律良才拿起自己的酒杯,看着杯底残存的酒液,忽然觉得一阵心烦。
他猛地将酒杯往地上一摔,愤怒的隔空瞪着宋墨辰帐篷的方向。
就在这时,耶律烈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大王,今日战场上您为何要亲自上阵?属下听闻那靖垣皇帝昏迷着,正是咱们趁机拿下边关的好时机啊!”
耶律良才缓缓抬起头,声音冷漠,“你有确定的把握能一举拿下边关?你可想过,万一中间有差池,契丹面对的,将不止是北狄?到时候咱们腹背受敌,被瓜分的,指不定是谁。”
“可……”耶律烈上前一步,语气急切,“您是契丹的王,该以契丹的利益为重!即便有风险,也不该试都不试,平白错过这次的良机,还是说……”
“末将看得出来,您对那位秦时月,上心得很。”耶律烈皱着眉头说出了心里话。
耶律良才没有说话,只是眸光一沉,紧攥着酒杯,视线低了下去。
见他不反驳,耶律烈心里有气,继续说道:“末将虽与秦时月接触不多,却也看得出来,她对靖垣情深义重,靖垣皇帝现在重伤在身,只要咱们暗中动手将宋墨辰杀死,她自然就是您的人了!”
听到这话,耶律良才心中一动。
若宋墨辰不在了,她会不会真的,会多看自己两眼?甚至,彻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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