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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 15 章

小说:

她的鱼塘她做主

作者:

浪狸

分类:

现代言情

可能是疲累了太久,夕芽在回程的车上睡着了。

直到程佑羽将车开到她租住的小区街边停了好一会儿,她才悠悠转醒。

她说了声谢谢,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

程佑羽拉住她,满脸愧疚:“今晚……”

“打住。”夕芽打断他:“你都跟我道了几次歉了?这又不是你的错。而且,”她顿了顿,脸色平静地直视他:“她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小三的女儿。”

其实这样的话夕芽不是第一次听到,在她被送出国之前,明里暗里,针对她的人从来没少过,尤其是在哥哥姐姐出事后,她被接到左家。

初中,她跟左子康上的同一所学校,上学第一天她就被以左子康为首的几个校霸堵在楼道口。

他们把她书包里所有的东西都从楼上扔了下去,指着她的鼻子骂她小三的女儿,还警告她以后看见他们记得绕路走,他们不想被她这样的人污了眼。

她的课桌里永远都不缺各种虫子,作业本经常碎成很多片被扔在垃圾篓里,走路的时候莫名其妙被推倒,下雨天回家永远有开得飞快的车子经过她身边溅得她满身污水,指着她鼻子骂的人更是多到数不过来……

一开始她会咬着牙躲在无人的角落哭泣,后来,她渐渐变得麻木。

即便这样,初中三年,她还是年年考第一,代表学校出去参加比赛也总能获奖。

学校把她的名字和照片挂在光荣榜上,到第二天就会被涂得漆黑,照片也被划破。

女生孤立她,男生总是用恶劣的眼神看她。

这样的情况,直到夕芽跟钟启曜成了朋友,才慢慢好转。

所以,燕澜这几句话,真对她造成不了半点伤害。

刚刚她说邹良的哥哥跟她是同学,夕芽依稀记得,当初的确是有个欺负她的校霸姓邹,好像是叫邹戍。

她之所以印象这么深,是因为邹戍最后一次欺负她的时候刚好被钟启曜撞见。

那一次,邹戍被钟启曜教训得很惨。

也不是不想报复回来,但那时候钟启曜的身份虽然没摆上明面,私底下知道的人已经不少,邹家不过小富,怎么得罪得起钟启曜身后那人,这事只能不了了之。

夕芽脸上挂着无所谓的笑容,看在程佑羽眼里却是强颜欢笑。

他着急抓紧她:“夕芽,没人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你也不必为此沮丧。”

夕芽不置可否地笑笑,抽出被他握住的手,“我知道了。”

她打开车门下车,跟他挥手说拜拜,走了几步,她突然又掉转回来,走到驾驶座窗边。

程佑羽一直注视着她,见她转身,他赶忙把半开的车窗降到了最低。

“怎么了?是有什么东西忘了吗?”

“程佑羽。”

夕芽只喊了一声便沉默垂眸。

程佑羽没着急问,就那样看着她。

须臾,她抬眸跟他对视:“如果,我的确跟她说的那样,接近你只是因为你的身家,你……”

话说到这儿,夕芽突然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他会怪她吗?会憎恶她吗?会怨恨她吗?

可这不都是应该的吗?

她欺骗了他,他有理由,也有权利讨厌她。

见她半天说不出下文,程佑羽只以为她还在为先前燕澜的话而患得患失,他双手捧起她的脸,在她眉间轻啄了一下:

“夕芽,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因为旁人的话而误解你,我自己有眼睛,也有心,你对我怎样,我看得到,感受得到。”

见她依旧沉默,眸光暗淡,他捏了捏她的鼻子,露出一个自豪的表情:

“如果你真是因为这个原因找上我,那我也愿意,我甚至觉得荣幸,至少,你愿意选我,而不是别人。”

夕芽不可置信地看他,震惊到完全说不出话来。

半晌,她终于展露笑脸,像他先前一样,双手捧住他的脸,亲吻落到了他的唇上。

这么好的机会程佑羽怎么舍得错过,他探出头想要加深这个吻,夕芽却按住了他,后退半步,笑眼弯弯朝他挥手:“程佑羽,晚安。”

走了两步,她再次回头:“跟你一起吃饭真好,今天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

*

工程手续办得差不多了,这几天正和清点了人马分批奔赴施工现场。

这个工程是在邻省的山平市,距离帝都五百多公里。正和工程部的秦部长已经带着第一批队伍先过去了,作为副部长的夕芽自然也是要去现场蹲守的。

得到这个消息,程佑羽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沮丧。

“我们才刚在一起几天,你就要出差这么久,同在帝都一周都难得跟你约两次会,之后成了异地恋,我就更难见到你了。要不我跟学校请假去山平市陪你吧。”

“程佑羽,有没有人说过你恋爱脑?!你怎么请假,跟老师说什么理由,陪女朋友谈恋爱吗?你见过哪个学校能请恋爱假的,还一请就是半年。”

程佑羽不说话,拿筷子一下一下戳着面前的烤肉,恨不能将它戳出无数个窟窿。

看他孩子气的举动,夕芽好笑地拉住他的手:“你不是说这家是你最喜欢吃的烤肉吗?这么香的烤肉,不吃可就浪费了。”

“这哪里香了,一点都不香!”程佑羽哀怨地看她:“我们就要异地恋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我只是出差而已,又不是被关在那边了,我答应你,一有休息时间我就回来跟你约会,你周末没事的话也可以来找我啊。”

“也只能这样了。”

见他还是不开心,夕芽想着转移话题。

视线刚好略过烤肉店墙上的挂画,她突然想到最初程佑羽送她的那副油画。

“诶,你之前给我画的那副画像放哪儿了?”夕芽问。

程佑羽心虚:“你当时不是扔出来说不要嘛,我气不过,没拿走。”

其实他那时拿回家了,可他对着画像越看越惦记,想起她拒绝时的神情,又越想越气恼,最后干脆一桶油墨将画给泼了,眼不见为净。

“没拿走?可我后来开门已经没看到画了,难道是被别人捡走了?”

夕芽有些心疼。

“要不你再给我画一幅吧,这次我保证好好珍藏。”

*

说好要画画,第二天一早程佑羽就来接夕芽。

上林壹号院在A大隔壁,是早些年林氏集团开发的一个高档小区。

程佑羽一路将车开到地下车库,一手拖着个银色行李箱,一手牵着夕芽往电梯间走。

“这里是我爷爷前些年送我的,之前一直空着,我来A大上学后才派上用场。”

夕芽点了点头,没接话。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起当年他们一家四口住的那个城郊小别墅。

当时左正诚是用齐红雪名字买的,齐红雪为此高兴了好久,时不时就在他们三个儿女面前炫耀。

后来夕芽才知道,房子虽然写的是齐红雪的名字,但左正诚几乎是买完就立马拿房子做了抵押贷款,齐红雪不过是他转移婚内财产的靶子而已。

也不知道他们搬走后左正诚是怎么处理那房子的。

说实话,夕芽有点怀念那里,毕竟那时候的她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孩,每天的烦恼不过是爸爸为什么好多天才能见一次面,妈妈为什么不像别人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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