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郑峤的面试顺利通过,他就是秦峻一直苦苦寻找的那个大宝贝,完美匹配这个岗位的全部需求。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当然,天使大姐的助力为小少爷留下再添强势理由。
郑峤:“峻哥,我哪天上岗?”
秦峻:“明天呗。”
郑峤:“没问题。”
秦峻:“你还住酒店呢?”
郑峤:“嗯,之前也没定下来,现在是要考虑租房了。”
景谣从演播室推门出来,长吐一口气,劳形苦心的凄惨模样,瘫坐在秦峻的工位上:“真的不想不录了……”
郑峤突然从她背后冒出来,兴奋地说:“租房带我一个呗,咱们租个三室一厅更合适。”
秦峻迷惑:“你自己租一个不行吗?”
郑峤瘪着嘴茶言茶语:“谣谣姐,你知道的,我一个人会害怕。”
景谣听得浑身难受,冷冷地问:“那你在英国怎么住的?”
郑峤:“住我大姐朋友家。”
景谣:“那别租房了,就住你大姐家呗,离得又不算特别远。”
郑峤脱口而出:“住不下。”
景谣:“……?你想好再说。”
郑峤做出一副真诚的模样说:“大姐和姐夫计划今年要宝宝,我在不合适。”
景谣不吃这套:“你姐家得300平米以上吧?你在哪不能回避一下?”
郑峤存心地低声说:“那……谁规定就得在卧室,对吧你看,那客厅、厨房不是都……真不方便。”
景谣不忍卒听:“……停,别说了。”
秦峻在一旁煽风点火:“你老师变了,以前对你可不是这样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郑峤眼神黯淡下来,嘴唇抿成一条线。见景谣没反应,又说:“别不管我,我很可怜的。”
景谣掀起眼皮意义不明地看着郑峤。
秦峻贱兮兮地凑近郑峤耳边:“你知道她这个表情什么意思吗?”
“?”郑峤不自在地和秦峻的头移开距离,展示求知的眼神。
秦峻:“她说没看出你哪可怜。”
景谣大幅点头。
秦峻:“练出来了,她在心里骂人我都能听懂,因为你哥我总挨骂。”
郑峤继续耍赖:“带我一个吧,求你们了。”
景谣又控制不住心软了。
虽然不确定当年暗掺相克药材的事有几分假几分真,但郑峤小时候堪忧的身体状况还是让她后怕,也不知道现在恢复到了什么程度。
20岁也就是大学生的年纪,他从来没独居过,也没什么朋友,万一哪天病倒了身边连个递水的人都没有。
再说虚惊一场、“死而复生”已是人间最大的幸运,她跟个小孩计较什么?
而且既然拿了他姐的钱,替她盯着孩子也算分内之事。
郑峤经历复杂又心思重,虽说现在表面看着还行,心理能健康吗?可别有什么厌世的想法啊。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带孩子的工作了……
总之景谣一下子想出六七条理由,来合理化接下来的提议:“你跟秦峻合租吧,我不换房子了,这也住习惯了,懒得搬家。”
秦峻:“你不怕吵了?”
景谣:“说不定习惯习惯就好了。”
“好啊!我和峻哥一起住!”郑峤眼睛一下就弯成了月牙,景谣和秦峻没住在一起,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我不想跟你一起住,不跟男的住。”秦峻装作嫌弃地挪远两步。
“峻哥……”郑峤嘴角一撇。
“逗你呢,爸以后每天都给你做饭吃啊!”秦峻揪住郑峤的后颈猛地揉搓。
郑峤躲不开,痒得求饶。
景谣心底涌起浓浓的感激,还有感叹——世界上怎么会有秦峻这样的大善人呢?
如果自己是什么菩萨什么神的就好了,先给他捏一双好父母,再给他捏一个知心爱人。
三天后,秦峻告诉景谣房子找到了。
秦峻一脸期待她精彩反应的表情,问道:“你猜在哪?”
景谣:“在哪?”
秦峻:“你家隔壁!”
景谣震惊:“啊?就是小学生那家?他们不租了?”
秦峻:“嗯,说是要搬家。”
“不能吧,他们好像都在这住五六年了,也没到升学的时候啊。”景谣想不通,难道是她经常被吵得彻夜难眠,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要帮她一把?
秦峻话里有话:“巧了呗。”
景谣:“你怎么找到的?”
秦峻公布答案:“郑峤找的。”
……
他那是找的吗?是钞能力吧。
景谣脑内的小剧场开始上演一些威逼利诱、强取豪夺的戏码。
这小孩怎么回事?现在变成了什么……呃,无赖吗?
景谣心中有点别扭,但木已成舟了,也不好再说什么。
反正花的又不是她的钱。
而且住隔壁的话,每天都能蹭到秦峻做的早餐了,也挺好。
又过了三天,秦峻和郑峤搬家。
这回是真的远亲不如近邻了,两家就一墙之隔,两扇入户门呈90度夹角,当下都大开着。
景谣倚在自己家门框上,帮他俩照看屋里的东西。
郑峤不知道去哪了,秦峻正在卧室里拆行李。
景谣:“秦峻,你出来一下!”
远处传来秦峻拉长的尾音:“来啦——”
两分钟后,他满身灰尘地走了出来:“咋了?”
“这个放你家。”景谣把一个贴着外卖小票的黄色纸袋递给秦峻。
秦峻疑惑地打开纸袋,辨认里面的药盒,语气微酸:“呵,都是给那小孩买的啊。”
“你别跟他说啊!”景谣伸出食指警告他,“我看他养得差不多了,应该用不上。”
秦峻:“你放心吧,跟我一起住还能饿着他?”
景谣:“我也没什么可不放心的。倒是你,你当爸别当上瘾了,他现在也不是小孩了,你不用管他。”
秦峻攥着纸袋甩了甩,嘴角一歪揶揄道:“拉倒吧,等你又心疼了,挨骂的还是我。”
“你再这么说!那就别让他在这干了,趁早滚蛋。”景谣莫名被戳中,口是心非地说了几句不像她平时风格的重话。
秦峻示弱谄笑道:“哎我逗你呢,那是咱金主大儿子,我每天在身边伺候着心里也踏实。”
景谣听着秦峻感冒一个多星期了还是不见好的鼻音,更心烦了:“你歇会吧别收拾了,多给郑峤留点活干,年轻人得锻炼。”
“不行啊,这屋现在根本下不了脚。”秦峻掐腰回头看向新家乱七八糟的客厅。
景谣忿忿地说:“你不干自然就有人干,累死勤快的,闲死偷懒的。”
秦峻讲道理,为郑峤辩解:“郑峤在楼下看着工人卸家具呢,这一屋子家具都是他买的,哪有还让人家干体力活的道理?”
“又不是你让他买的。”景谣心底也同意秦峻的说法,却还嘴硬着嘟囔。
“哎呀……没事的。”秦峻洒脱地笑笑。
“那休息十分钟再干,等我换套旧衣服跟你们一起收拾。”景谣说着把秦峻拽进自己家,推到沙发上强制休息,“那袋药里有个鼻喷,你试试有没有用,不能两个鼻孔一起擤鼻涕知道吗?”
秦峻佯装不屑,嘴角却暖意融融:“我知道,你说好多遍啦……唠叨!跟我学坏了吧!”
“是啊,受你影响了,男妈妈。”景谣一直觉得秦峻虽然看着像铁血硬汉,但身上总有种母爱光辉。
*
上班第一周的郑峤,西装、皮衣、飞行服、背带裤换着来不重样,每天都穿得像走秀。
虽说办公室里有空调,但来的路上也够热的了。
秦峻男人骨子里的胜负欲被激起来,破天荒打了两天发蜡,终于在第三天放弃:“有这五分钟我不如多睡一会儿。”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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