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凌寒再次醒来时,是在一个阴冷潮湿且黑暗的小屋子。
“咳咳咳…”
身旁传来熟悉的咳嗽声。
西南方斜射进来几丝亮光。
曲凌寒轻轻用手遮挡住阳光。
“这是哪儿?”
曲凌寒还处于一个迷离的状态,身旁又传来剧烈的咳嗽声。
她正想转动身子瞧瞧是谁,却发觉全身发软。
“啊,怎么回事…”
曲凌寒锤了锤自己的大腿,又扶着墙壁试图站起来。
“你醒了?”
“别白费力气了。”
貌似是刚刚咳嗽的人在说话。
听起来…很像方雅儿。
“雅儿?是你吗?”
“是我。”
曲凌寒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你知道这是哪儿吗?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方雅儿却好像见怪不怪了。
“胡青儿那个老妖婆把你拐进来的。”
曲凌寒蹙起眉头。
“胡青儿?把我拐进来?”
啊?!
很谨慎的又被骗了。
行…
“她拐我干嘛,她不是还想着让我给你做衣服吗?”
曲凌寒话音刚落,就听见方雅儿轻笑一声。
“给我做衣服,呵。”
方雅儿随即像疯了一样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父亲原为徐州州府的府衙,我,母亲,阿姐,阿弟,一家五口,本来日子过得幸福美满。”
“哪知有一天王字萍来徐州观光,瞧上了我阿姐,胡青儿不满,暗中报复我们,致使我家破人亡。”
“我本被贬为官奴,却又被王正初祸害,日日夜夜…”
方雅儿止不住哭泣。
“我本要刺杀他,却被意外赶来的胡青儿撞上…”
“而你,听说胡青儿不知从哪儿寻来了长生不老的妙招,你就是药引子。”
曲凌寒心里咯噔一下。
她知道方雅儿口中的长生不老背后的真相。
难怪胡青儿一直要求曲凌寒来此,原是回去的方法是要牺牲她。
怪只能怪自己太过单纯,不知人心险恶。
可又能怎么办?
现在这个局势,谁能救她呢?
天边的乌云缓缓移动,遮住了太阳,窗外蝉鸣吱吱作响,惹人心烦。方才照亮屋子的几丝光亮,已然成为奢侈。
虽说如今已经入了夏,奈何屋子太过偏僻潮湿,冷意席卷了曲凌寒,她将身体蜷缩起来,思考着该如何出去。
......
不知是过了多久,曲凌寒身子发软。
困意袭来,突然“吱呀”一声。
是胡青儿。
曲凌寒的意识迷糊。
但还是听到了胡青儿得逞的笑。
“凭什么你年纪轻轻就成了国际知名设计师,在舞台上发光。而我,却要在狭小的职场里累死累活十年,被人指手画脚。”
“就因为你生的好吗?可凭什么到了这儿,你还是能比得过我!!!”
胡青儿上前掐住曲凌寒的脖子,为了避免发了疯的胡青儿对自己实施二次伤害,曲凌寒不得不假装自己仍然处于昏迷状态。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果然是疯了,
“三日后,你且等着瞧吧。”
“法阵马上就要建成了,我一定会回去。”
“然后,取代你!”
话罢,胡青儿用食指抬起曲凌寒的下巴,作出一副轻佻的姿态。
“就是这张脸吗?”
“从前我只能在电视和报纸上见到,你这个比我小了十几岁忽然横空出世的天才。”
她倏然将曲凌寒的脑袋撇向一边。
“马上就不复存在了。”
话罢,她用双脚踩上曲凌寒的裙摆。
蹲下身子,望向曲凌寒身旁的方雅儿。
“罪臣之女,还敢跟我儿放肆。”
“你也别想活。”
接着,她站起身,仰起头。
“儿啊,你迟早明白娘的一番苦心。三日后,你就懂娘的安排了。”
旋即,胡青儿转身,摔门走了。
......
“方雅儿,醒醒,醒醒。”
胡青儿走了有一会儿,曲凌寒缓缓睁开眼。
小声摇晃起方雅儿。
“别晃了,我听到了。”
曲凌寒停下摇晃她的手。
“你有什么打算?”
大约是被曲凌寒的想法笑到了,方雅儿将曲凌寒搭在她胳膊上的手带了些力道的甩了出去。
“你想逃吗?这样狭小又黑暗,你觉得应该怎么逃?”
她的声音带了些嘲讽的意味。
“啊!!!”
曲凌寒的胳膊简直要错位,不过旋转间好似不知碰到了什么按钮。
突然听得“咔擦”一声。
两个人都愣住了。
异口同声。
“这是?!”
话罢,便听见几声门缓缓开启的声音。
两人不约而同的往斜前方看去。
“我去。”
曲凌寒没有忍住发出一声喟叹。
随后将胳膊再次搭在方雅儿的肩上,
“怎么着,天无绝人之路,是不是。”
方雅儿正瞒着欢喜,可没有机会搭理曲凌寒。
大约过了有一分钟,那个带机关的门终于开完了。
曲凌寒拉着方雅儿的手,
“走,下去看看。”
尽管方雅儿心中很是恐惧,但是为了活下去。
她只能跟着曲凌寒,下去尝试。
......
入口做的有台阶,顺着台阶下去,
映入曲凌寒和方雅儿眼中的,仿佛是另一间密室,
虽然很黑,但从随处可见还是可以看出,装修上是下了功夫的。
曲凌寒抹黑着往前进,忽然摸到了一张松软的床。
怎么,密室装修的这么豪华,甚至还有床?
“金屋藏娇啊。”
话音刚落,曲凌寒便听见方雅儿不怀好意的笑了一声。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间屋子,应当是当年王字平偷情的地方。”
两人继续往前走,忽然摸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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