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书里被反派识穿怎么破》
姜思宇发泄完才意识到自己冲动了。
刚想说点什么找补,就听到谢祁低声问:“那是谁?”
哈?!
他居然信?
那天悬崖上什么情况,应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要不是知道书中世界背景是根据现实世界改编,她都要怀疑这里是不是存在鬼魂了。
回忆起在问询室内警察听完她瞎扯的表情,姜思宇认命般叹口气,“没谁,我瞎说的。”
再开口时,她语气恢复正常:“我把神秘人的电话号码发给你了,这个号码加密过。你不是计算机很厉害么?应该能查到是谁吧?”
“查不到。”
谢祁语气里的无所谓让姜思宇有一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查不到算了,反正神秘人针对的是你不是我。”
她细想了一下,认为原主在这件事中扮演的一个工具人角色。
谢祁轻描淡写地问:“你怎么就确定他针对的不是你?”
想起姜天脸上虚伪的笑,姜思宇突然又不那么确定了,“那他怎么知道你回国的——”
“哟,放出来了?”
姜思宇的话被突然闯入的人打断。
电话那头的谢祁听到声音丢下一句“你先忙”便挂了电话。
姜思宇抬头,来人二十五岁上下,身穿黑色皮衣,好好的沙发不坐,非要坐在扶手上。
姜思宇扫了一眼他胳膊上那只有至亲才会佩戴的黑纱,猜这个人应该就是姜天的儿子——姜子期。
“有事吗?”她问。
姜子期耸耸肩,“关心一下妹妹咯。”
姜思宇耗尽毕生涵养才忍住没吐槽,她旁若无人地打开消消乐,浑身上下都写着“别来沾边”。
“诶,”姜子期没眼力见地踢了下她脚尖,“爷爷真把所有存款都捐希望机构了?”
姜思宇不高兴地缩回脚。
这我哪知道啊!
余光瞄到姜子期若有所思的打量目光,她眼皮微动,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疑惑表情:“会不会爷爷在外面还有私生子?”
这句话不仅打消了姜子期的质疑,还无意中内涵了他爸一把。
姜天就是姜老爷子年轻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18岁才被接回姜家。
姜子期一改刚刚吊儿郎当的做派,倏地一下站起身,“姜思雨你什么意思?!”
面对突然逼近的人,姜思宇一脸无辜:“就字面上的意思啊?”
姜子期垂在身侧的手松开又握紧,如此反复。
姜思宇紧紧扣着手机,毫不退缩地跟他对视。
剑拔弩张间,姜子期勾唇一笑,“你昨天把谢祁伤成那样,真以为他会放过你?”
“你等着吧,他多的是办法对付你。”他俯下身子,跟姜思宇平视,脸上浮现一丝病态的得意,“爷爷不在了,没人护得了你。”
这句话给姜思宇的感觉跟那段录音一样,她头皮发麻,一股凉意从脚底往上蔓延开来。
她想起一个被她忽略的问题。
为什么神秘人可以把老爷子的死期估算的那么准?
这件事是无中生有,还是确有其事?
书中姜老爷子死后把从姜年手中接手的公司股份全交给了原主,原主进去之后,这些股份全进了姜天和姜子期的口袋。
她看着眼前人,好像明白过来什么。
姜子期直起身子前,拍了拍姜思宇的脑袋,“乖一点妹妹,哥哥高兴了,说不定还能护着你。”
姜思宇嫌弃地拍开他的手,“你还是想办法护你自己吧。”
姜子期眸光微闪,“什么意思?”
他的紧张只维持了几秒。
外面传来一阵喧天的锣鼓声。
突如其来的声音预示着一项仪式的开始。
姜子期笑着往外走,“走,去见爷爷最后一面。”
姜思宇来到大厅才知道爷爷马上要被送去火化。
原定的是明天早上,姜天说现在这个时间更好。
不是欲盖弥彰是什么!
仪式起,所有亲朋好友开始围着遗体转圈。
姜思宇可能受姜爸影响,生平最见不得坏人逍遥法外。
她深吸一口气,倏地停下脚步,掷地有声地宣布:“我要报警。”
——-——
“你是不知道,当时姜天脸黑成什么样。”
富康医院VIP病房。
谢祁靠坐在床头,一边敲键盘,一边听沙发上的人描述昨天殡仪馆内发生的事情。
“警察来了之后把老爷子送去验尸,结果你猜怎么着?”男子没骨头似地陷在沙发内,右脚脚腕搭在左边膝盖上,说话拖腔带调。
谢祁头也不抬:“姜总体内有慢性毒药。”
声音没有起伏,不是疑问,也没有惊讶。
男子眉尾轻抬:“这你都知道?”
谢祁笑了声,“猜的。”
男子不疑有他地啧啧两声,“这姜天父子脑子不行,心是真的狠。”
他失笑:“不过他们肯定没想到姜思雨敢当众挑衅,这姑娘也是勇,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咯。”
谢祁手上动作一顿,状似无意问:“她有拿出什么证据吗?”
“没,全凭猜测。”
姜思宇没敢拿出录音,好在警察在老爷子的住处找到了证据——他喝水的杯子里有残余的毒素,加上尸检结果,足以立案。
隔天早上,姜老爷子被送去火化,紧接着是出殡。
从墓地出来,等在那的警察立马上前把姜思宇一伙人带回警局调查问话。
案件进展出奇的顺利,下午姜子期就扛不住压力招了。
理由很简单,他说姜老爷子看不起他。
什么时候开始下毒包括在哪买的都交代得事无巨细。
姜思宇从警局走出来,姜天红着眼紧随其后。
她如芒在背,快速走到路边钻进一辆出租车离开。
回到别墅,她洗完澡换好衣服坐在旋转楼梯正中间。
偌大的别墅感觉不到一丝烟火气,姜思宇把头搁在膝盖上,好困,却不敢睡觉。
手机铃响,姜思宇拿起来一看,屏幕上“大伯”两个字晃得她头皮发麻。
她敛了敛神,按下接听键,“喂?”
“你家阿姨辞职了,我明天让人重新给你找个阿姨,你这两天将就一下,要不来我家吃也行。”姜天口气尚且温和,丝毫不提爷爷被害的事,俨然一个关心晚辈的长者。
姜思宇谢绝了他的提议,寒暄两句便挂了电话。
午后的阳光斜照进来,被窗户切割成不规则的形状。
阳光够不着的楼梯上,姜思宇感觉浑身冰冷。
她看着空荡荡的别墅,犹豫不过一秒,再一次来到了医院。
有了上次的经验,姜思宇进去之前硬着头皮向护士姐姐打听屋内情况,得知没人探望后,才放心来到门口。
谢祁面前摆着一台电脑,不知在工作还是学习,只听到键盘敲击声。
她站在原地,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谢祁递过来一个眼神,漫不经心的目光在对上她的脸后,微微一顿,很快便继续敲键盘。
姜思宇白净的脸上脂粉未施,一头微卷的长发软趴趴搭在肩头。
宽松的黑色外套下是一件白色长款T恤,下半身鲨鱼裤搭配马丁靴。
整个人较之前少了几分明艳,多了几分娇憨。
谢祁没请人进去,也没有被打扰的不悦。
这个反应在姜思宇看来就是让她自便。
她轻手轻脚来到沙发前坐下,闷声说:“我报了警。”
两人说到底还是只见过两面的陌生人,她说话的方式和语气太过熟稔,不知道以为他们是多年好友。
谢祁嗓音淡淡:“听说了。”
“但是……”姜思宇想说,她整这么一出好像把自己置在了一个更危险的境地。
说到一半想起他们的关系没到可以诉说心事的地步,于是改成她最关心的问题,“我现在把什么都告诉你了,真相也出来了,那我们之前的误会算清了吧?”
谢祁没来得及回答就接到一通电话,一口流利的英文好听到姜思宇朝他投去崇拜的目光。
她其实可以礼貌一点,出去等人打完电话再进来。
但她真心不想动了。
好歹是过了英语六级的大三学生,简单的对话基本能听懂。
谢祁跟电话那边的人说自己没事,不需要来看望,还提了一个人名,大概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交代千万不要让她知道。
谢祁轻慢低沉的磁性嗓音像是一首催眠曲。
被迫偷听的姜思宇眼皮子开始打架,迷迷糊糊之际她听到谢祁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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