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杀队成端水大师》
“…………”
阿织呆滞了一下,确认自己刚才没有耳鸣以及自己的脑子没有出问题后,她陷入了沉思,“…妹妹?”
是她理解的那个妹妹吗?
阿织极为震撼地身体晃动了一下,她勉强单手撑在地上稳住身形,有些承受不住了大起大浮的情绪冲击。
这件事听起来确实很难让人接受,灶门炭治郎在说出来之前就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迎着阿织不可思议的目光,他肯定地点了点头。
“是妹妹。”
阿织瞪大眼睛,满肚子疑惑,一点都不带犹豫地提高声线,“怎么能把妹妹放到箱子里?憋坏了怎么办?”
她一边说着,一边手足无措地告知灶门炭治郎他这种行为的危险性。
那木箱做工很好,每一块都切割得很好,似乎是用了什么特殊材料,整体看起来都颇为紧凑,表面还涂了一层漆皮,是装东西的好箱子,却不适合放人。
这是连阿织都能看出来的事实。
炭治郎,你清醒一点啊!
漂亮的少女眼睛瞪得溜圆,秀气的眉头紧锁,轻柔的嗓音因为急迫变得稍微高亢了点,满脸不可思议,看上去好严肃的样子。
似乎是因为还保持着最后的理智,才没有抓住他晃晃脑袋里的水。
是看了让人忍不住莞尔一笑的感觉,灶门炭治郎唇间上扬了些,但很快又垮了下去。
怎么办,要不要说,阿织小姐是个和富冈先生和锖兔先生一样的好人。
阿织小姐所表现出来的焦急的背后隐藏着的是满满的关切,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眸,灶门炭治郎根本没有办法用虚假的语言去搪塞她。
他深吸了一口气,最终做了个决定。
“因为我外出卖炭,家人们遭受了袭击,祢豆子变成了鬼。”
短短的几句话,灶门炭治郎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冬天,在小木屋里发现了家人的尸体,重新体味到了那种绝望到崩溃的情感。
但好在,现在有别的东西支撑着他一步一步前进,他接着将如何遇到富冈义勇以及自己带着弥豆子加入了鬼杀队的也一并告知。
“祢豆子虽然是鬼,但是她不吃人。”
语毕,他眉头紧皱,用力地闭上了眼睛,表现得像是要接受什么审判一样。
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变成鬼的弥豆子的,从柱合会议开始炭治郎就已经能够深切体会到这个事实了。
但灶门炭治郎清楚地知道这种情况也怪不了别人,人之常情罢了。
他有点不敢想如果阿织小姐露出害怕厌恶的表情的话,他要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灶门炭治郎实在不想因为这件事而和任何人产生矛盾,哪怕只是一点点,他更不想让富冈先生在意的人失望。
——信息量很大,需要花时间来消化。
阿织脑子里乱糟糟的,她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就直接揭开了埋藏在少年心底深处的伤疤,整个人懊恼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出来了。
其他的亲人都遇害了,只有妹妹活了下来却变成了鬼,阿织光是听着都痛苦得不得了,她觉得这种事情落在自己身上她一定会发疯。
尽管凝结在灶门炭治郎眼眶中的泪水最终没有落下来,但阿织还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罪恶,是那种以后每回想起来一次都会骂自己“我真该死”的罪恶。
愧疚占据了她全部的心神,该是重点的“鬼”没有引起她的丝毫注意。
阿织恨不得以头抢地,她双手合十,疯狂道歉,“对不起啊,炭治郎,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对不起啊……”
情况好像完全颠倒了过来,从最开始的炭治郎向阿织道歉,转变为阿织向炭治郎疯狂道歉。
000:真是看不下去了,你俩搁这跟我演互相道歉吗!
有这么一种情况,当别人表现得比你更为慌张的时候,自己就不会这么慌张了,这叫做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阿织如今的表现就完美地践行了这种情况。
灶门炭治郎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他呆滞地坐在原地,眨了眨豆豆眼,突然感觉自己刚才的纠结毫无意义。
他机械地重新画了重点,甚至还加重了语气,“阿织小姐,我是说,祢豆子是鬼。”
“…………”
少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表现得像是一个面对着被封好的礼物却不敢打开,生怕希望落空的孩子那样既期待又恐慌,问了一句,“您不害怕吗?”
阿织几乎被自己蠢得眼泪汪汪,她小心翼翼地确认了灶门炭治郎似乎真的没有被她刺痛,脑子才开始重新运转。
——炭治郎的妹妹,祢豆子,是鬼?
是她想象中的鬼吗?那种满嘴獠牙凶恶地要吃人的鬼?
头好痛,是脑子要长出来了吗?
啊,不对,他都说了祢豆子不吃人,而且义勇和锖兔似乎也知道这件事,既然如此……
难道鬼不用呼吸吗?这么小的箱子能装的下多大的鬼?不吃人的鬼是什么样子的?
阿织疯狂头脑风暴,她茫然的时候,就像是一只纯良的不谙世事的小动物,只是纵使她有满腹的疑惑,也因为自己刚才的失言而不敢问出口了。
“我还好吧。”她拍了拍灶门炭治郎的肩膀,索性放弃了思考,回答了他的疑问,“虽然有点神奇,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嘛。”
对于祢豆子是鬼却不吃人这件事,阿织接受良好,毕竟她身上也有很多匪夷所思的地方,她身上还绑定了一个000呢。
不吃人的鬼就是好鬼!
“而且,如果是义勇和锖兔的话,是不会有错的。”
对于眼前的小少年,阿织是有天然的好感的,严格算下来,炭治郎应该是义勇和锖兔的同门师弟。
阿织总是毫不掩饰地在别人面前表现出了她对富冈义勇和锖兔的信任,这种在某些时候格外珍贵的情感被她能够很轻易地交付出来。
她也把这种信任交付给了第一次见面的灶门炭治郎,虽然是在信任富冈义勇和锖兔的基础上。
——审判结束,重获新生。
灶门炭治郎咬着唇,双手按在膝盖上,鞠了个躬,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滴落在地板上,“……非常感谢您。”
少年如释重负一样,就好像刚才的他是站在悬崖的边缘,只要稍有一些不利的风,就能把他吹下去了。
蓦地,除了失去亲人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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