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佛系后成万人迷了(穿书)》
人和人的亲近不止来源于血缘关系,如果让温白在这个新世界选一个他最亲近和信任的人,不假思索,蔺锦亭就是唯一的答案。
人总有卸下面具的时候。
温白虽然依旧举止沉稳行为周密,但在蔺锦亭面前便不自觉显露了少年人的活泼。
说是解释,但企图蒙混过关。
知道蔺锦亭宽容着他呢,只等人一摆手就游鱼一样的溜走。
蔺锦亭笑了笑,他笑起来有一种晴空朗日的感觉,十分好看,饶有兴致的站在那里,点了下头,很有耐心的样子:“解释吧。”
心底里知道温白那句话怎么回事。
大概是和谁较劲呢。
这是好事,说明小孩儿开始依仗着他了。
温白:......这人学坏了,明明是个很内敛稳重的性格来着。
两人看着对方,都不禁笑起来。
温白想了想道:“有个比较讨厌的人联系我,问我过的好不好,我炫耀了你,不过实话实说了他好像又不太高兴,当然,他不高兴我还挺高兴的。”
话说的有点绕,绕的有点顽皮。
想到蔺锦亭一向很低调,补充道:“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就不说了。”
蔺锦亭,彬彬有礼的抬了下眉:“炫耀?我的荣幸。”
温白笑了下。
蔺锦亭仿佛又看到优昙花开的样子,说着话将人引到沙发上坐着了:“而且......”
温白:“而且什么?”
蔺锦亭:“而且我正好也要炫耀你。”
温白:“嗯?”
蔺锦亭:“朋友聚会,邀请我们一起去。”
自从昏迷苏醒,蔺锦亭将工作和生活安排的四平八稳,不疾不徐的恢复了身体健康,但时间到底有限,之前各种聚会和宴请都是推了的。
温白问了具体的时间,十月初,和他九月末的试镜正好错开,自然答应。
温白试镜的是一部电视剧《道逢渊》的男一号。
路云能用正当手段将尤泉推上二线的位置,能力毋庸置疑。
短短时间就瞄准了最适合温白的《道逢渊》。
这部剧讲述仙侠世界的小道士暮冬斩妖除魔时遇到此生最大的迷障,几乎入魔,最后在一系列恩怨情仇后得成大道。
目前《道逢渊》筹备的七七八八,但男主角一直没有确定下来。
导演柳北音是圈内顶尖的电视剧导演,拍的戏几乎都是经典,经典的背后是一丝不苟,有传言要是找不到合适暮冬的角色,他宁可不拍。
而且柳北音家世不错,很少受资本裹挟,几乎一人就能决定剧组演员的去留。
最关键的是他很喜欢用新人。
距离试镜还有一周多的时间,温白天天捧着《道逢渊》的原著看,记忆中有原主拍戏的经验,他在这上面就多了几分轻车熟路。
看完书还写了人物小传,去公司和路云碰头,对对戏什么的。
对戏完,路云感叹温白天赋出众,又有些遗憾的道:“可惜时间上来不及了,否则报个古琴班......”
暮冬虽然师从仙门,但未修仙之前是大世家的公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以琴最为出众,常带在身边的法器是一把琴还有一把长剑。
温白端坐在搬来做道具的琴前,指尖轻抚琴弦:“有没有可能,我会弹琴?”
对皇子来说君子六艺是最基本的。
更巧的是,原主的母亲曾经就是一位教授古琴的老师。
这下连漏洞都补上了。
茶几上,手机响。
还没从温白会弹琴的消息中回过神的路云看了一眼:“陆茗,接吗?”
心里嘀咕,这名字好像有点熟。
温白:“不接。”
路云就按了拒接。
温白知道陆茗打电话是干什么。
陆茗之前说要给他什么生日礼物,定的今天见面,温白就没打算去,但东西要收,那是给原主的。
温白让苗十一去见陆茗,收了东西后直接捐出去完事。
与此同时,
经纪人叶智建见叶清又看手机,提醒道:“清清,专心一点,柳北音是出了名的严苛,虽然暮冬这个角色就像是为你量身打造的一样,但小心无大错。”
叶智建是叶家远枝,论辈分他算是和叶长鸿一辈,但在叶清的面前并不敢摆出长辈的姿态,叶长鸿大撒手但赵颜却不好惹。
就是叶清觉得喊他哥更舒服,那也认了。
哎,轻不得重不得的。
他提了几个当红男艺人的名字,都是二十几三十的人,但现代人保养得当后年龄上说模糊也就模糊了,说万一角色被人抢了......
叶清没什么精神,无所谓道:“下午再对吧,叶哥你不都说了暮冬是个十八九的少年,我年龄上就很占优势,没什么可担心的。”
叶智建只得作罢。
反正叶家钱和资源不少给,他还能分出些给旗下的其它艺人,所以何必讨人嫌呢。
下午叶清也没对成戏。
博涛给他通风报信说陆茗在会所喝酒。
叶清急匆匆赶了过去。
这些日子陆茗对他冷淡了很多,虽然妈妈说陆茗冷淡他就要更冷淡,这样才能不跌份,但叶清总觉得陆茗变的不一样的了。
好像从温白冲喜之后就变了。
叶清有一种直觉,如果不抓紧些,陆茗会离他越来越远。
谁都知道陆茗对他好,但这种好却连个情侣的身份都没有,不像温白,再怎么样和蔺家那位都领了证,是板上钉钉的蔺家小老板。
想起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叶清心里泛起酸气。
到会所,经理告诉叶清说陆茗已经喝醉了,问是送上楼还是他带走。
叶清不耐烦的说等会儿。
经理不敢触这位的霉头,就留在包厢外等候。
包厢里陆茗已经喝醉,但眼睛是睁着的,模糊中看到温白推门进来,心里涌出一种委屈,朝温白伸手:“都敢对我使脾气了,礼物......喜欢吗?”
叶清:“礼物?”
是他错怪茗哥了,他为他准备了礼物。
他心里最重要的从来都是他。
而温白,不过是茗哥为了给他出气耍着玩的玩意儿罢了。
陆茗攥住眼前人的手,攥实了心里踏实,笑起来:“其实那个不是生日礼物,是祝贺你......”他垂下眼,俊朗的眉目浮起黯然:“高门大户不好过,蔺家......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
昏昏沉沉中,陆茗只觉得这会儿温白格外的安静听话,像以前那样。
这段日子被温白冷眼相待他很不习惯,最开始是恼恨,后来有点后悔,如今已经是歉疚,想想过去他好像对温白真的很不好。
在歉疚之外,好像还有些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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