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的!猫!刑侦》
团吞被扼着命运的后脖颈,一低头就对上了人类的两颗幽深的黑眼珠。
那男生身材颇高,长得很帅,身上穿一件黑色工装外套,脖子上挂着副头戴式耳机,不好好穿的拉链滑到了最底下,浑身透着一股怠慢懒散,颓废得像在网吧里通宵了三天三夜,睡到不羁的一撮黑发翘起来。
大拇指和食指里有明显茧子,指关节有凸起,袖口有留有星点石墨烯的痕迹,这是长握笔的人会有的细节。外套里内搭没有logo,但材质做工精细,腕表价值不菲,家里条件可见不差,但是裤腿上的褶皱沾着不少灰点,略显落魄颓废。
对方眼神里的火气很盛,若仔细看,烦躁里透出一丝清澈,清澈里透出一丝愚蠢,愚蠢中带着点茫然,还伴着熬夜后眼窝泛起的淡薄青色。
高中生,并且是离家出走,身上钱快用完了,喵推断。
男生也在打量它:一只黑色猫猫虫,还在挣扎颤着四爪打滑,怎么看都只是只小猫咪,抬了下眉:“猫?”
团吞:“喵。”
男生回到自己的桌子,重新检查了一遍电脑,除了桌面上桌面上的一点痕迹,方才的微信聊天页面已经被团吞手疾眼快一爪按灭了。
男生自言自语,手里还转着一只笔:“怎么小猫咪也会乱动别人东西?你主人呢?”
在他背过去检查之时,团吞正欲溜走,那一刹那,那支被修长指骨转着的笔,瞬息出鞘,停在了猫咪喉前三寸。
一只抬起的爪子在半空放不下,团吞的眼睛瞬间睁圆了,一脸惊吓。
“我看到了。”
高挺鼻梁就倾过来,就停在了团吞鼻尖前,弄得团吞身后一下子挨住了键盘,猫耳边响起嗤一声笑:“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猫咪的呼吸微颤,随即两只肉垫抵住了这支笔,在眼神注视里,往外推了推,对方饶有兴致地瞧着它,就见着小黑煤球一阵颤抖。
随即,动作极其迅速地将自己裹成了一颗真煤球,两只小爪子一伸蜷,小猫咪四只爪爪收进了黑色皮毛底下,猫猫头一埋,就是一颗圆咕噜刀枪不进的小黑煤球了,开始装死。
男生嘴角微抽了下,也很迷惑地看着桌子上这一团将自己抱成一颗球的团子。
一根手指伸出来,从外戳了戳团吞,黑色猫毛瞬间凹陷下去,团吞惊吓得抱紧自己,一动不动。
陡然间,在他们身后,响起一个声音,烫染着黄毛的一个少年手里掂着罐汽水,吊儿郎当地说:“薄亦,又逃学来这里了?小心被你姐发现,又抽你。”
团吞:“喵。”猜对了,高中生。
那个男生的后背紧挨着木质边缘的桌子上,被脑后那声喵弄得侧了下耳,他面无表情地转过去头,耳机不耐烦一戴:“那你去报警吧。”
这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看得人额头青筋不由一跳,转瞬间就见人重新切换了屏幕,屏幕里出现了方才的游戏界面,黄毛不走,反而幸灾乐祸:“这里的老板说,有个女人来给他打电话,问你是不是在这里,我猜是你姐在全城逮捕你。”
那被叫着“薄亦”名字的男生神情淡定,从烟盒里抽了支烟出来,咬上了烟,边娴熟的吞云吐雾边说:“关你屁事。”
这话也粗鲁不堪,对方两条手臂撑着网吧的沙发椅,二郎腿这么一倾,冷着脸的表情,比不良都要混,看得那黄毛也愣了愣,一见气势处于下风,也不再多做纠缠,反而说:“好,薄哥厉害,我走呗,您继续慢慢打,但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你姐马上就要来了。”
薄亦咬着那根烟,吐出口气,骂道:“滚啊。”
黄毛见话不投机半句多,也干脆放弃了和他对话,扭头就往外走。
薄亦见眼前安静下来了,又重新收回了注意力,键盘旁边还有一团猫咪。
薄亦将猫咪端了起来,一整只缩成小黑煤球的猫咪,只有一点黑尾巴翘在外面,薄亦低下头去听,小猫团子微微颤动,但能听到微弱的心跳声。
薄亦刚开口,嘴里烟气就弥漫了出来,猫仿佛被熏到了一般,身体微颤,薄亦眼里一动,伸手碾掉了方才还在抽的烟,再去听猫咪的心跳。
猫猫虫仍旧很害怕埋着颗脑袋。
薄亦:“把头伸出来,黑猫。”
没动。
薄亦说:“我刚刚看到你了,你会用微信?为什么,你明明是一只猫。”
团吞一动不动。
薄亦苦恼道:“那我假装没看到可以吗?但你刚刚动了我的电脑,怎么办,还被我发现了。”
猫猫虫颤栗了好一会儿,终于很勉强地冒出了两只圆圆金瞳,但不是因为对方的威胁,而是因为一把扫帚从天空里飞下来。
下一秒,一阵惊呼声打断了网吧里所有的动静,一双高跟鞋清脆地踩了进来。
隔壁两个男生靠在沙发上,卧槽了两声,一脸吃瓜表情地姐姐教育小孩的这一幕。
女人随手操过一根竹竿,径直大步朝着最角落的男生走来:“薄亦,你又逃学!”
这道盛怒的声音在场合里里响起,几乎成为了焦点。
那黄毛一阵哀嚎,手捂着头,被人赶着带路来,还生怕被误伤了,急急忙忙解释道:“姐,姐姐,你弟弟薄亦在那边,别打错人了。”
薄娴抓起扫帚直奔薄亦而去,薄亦想必也已经躲惯了,伸手抓住了砸到头顶的扫帚,另一双手动作极快地将煤球收进了口袋里,团吞喵呜一下,惊呼都没来得及,眼前就被一阵黑色笼罩住。
“臭小子,你胆肥了。”
薄亦冷着脸,脸上还带着点伤,他勉强回应:“我不想去学校。”
“你们这一届竞争是最激烈的,我花了那么多钱在你身上,你敢说不去。”薄娴盛怒。
薄亦:“别管我,那么喜欢管为什么不自己结婚生个去管。”
“告诉你一个秘密。”在角落边看戏的两男生听着人姐弟对话,其中一人勾勾手指,示意旁边的人低下头来,于是那人也低下头去听了:“什么?”
“史上最低水平。”
“什么?”
“嘘。”
他们说话声也不轻,清晰地传进了团吞的猫耳里:“照着这个情形下去,现在中学里还有些人,我们隔壁的韩,咳,说这个话没有不尊敬韩的意思,隔壁空置的中小学校一年有多少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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