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的!猫!刑侦》
“这绝不可能是自杀!”法医的金丝框眼镜折射出江洛反驳的面庞,江洛的手里紧攥着陈义留在出租房里的自杀书信。
死者陈义的遗书上只有一行字:“我去找我们的孩子了。”
“陈义生前是个天主教徒。”温迪冷静地补充江洛的话,“他不可能是自杀的。”
尸袋被取下,陈义躺在太平间的车床上,脖子一圈带有勒痕。人死前或意气风发,或郁郁寡欢,死后都成为了一柩沉默的棺,流进深不见底的黑色里。
顾闻厌眼底的波动很是明显,可能是离开安全区第一次见到活的死人害怕,江洛想说些什么安慰对方,话到嘴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于是便将所有话都咽了回去,转头看向其他人。
“陈义身中了8道,其中腹部3刀,头骨处4刀,颈部1刀。”许法医解说道,“肋骨处有明显的伤痕,在这个位置。”
位于第4胸椎下的动脉被一刀刺破,鲜血迸溅了出来,在死者受身后袭击倒下之际,袭击者迅速从后勒住死者的脖子,将死者拖起。
顺着法医的解释,几道视线全都落了下来。
“死者面部肿胀,颈部受压,致使口唇青紫,指甲发绀。”温迪拿着笔记录,笔尾在半空滑过一道弧度。
“陈义的身高有近一米八五,想要能一击勒住他,恐怕不容易。”
顾闻厌眉头微抬了下。
许法医视线逡巡一圈,先落在顾闻厌身上,最后锁定在江洛身上:“起码要顾队这么高,顾队,介意用一下吗?”
“可以。”
顾闻厌配合地站起来,江洛假装是那个受害者,配合还原当时的情形。
“对方是在慢慢享受猎物窒息的这个过程。”温迪指出,“激情杀人缺乏犯罪动机,犯罪者明显是有预谋的,就好像。”
许法医道:“就好像在捕猎。”
“是这样没错。”温迪咬着笔头,又写了两个字。
小孙补充道:“否则捅到死者的小腹上不会只是那两刀,而且扎得还准,那两个位置都是算好的不会致命,但恰好能让猎物受惊倒下,这么说来,犯罪者肯定非常熟悉人体结构或者有过人体医学上的研究。”
顾闻厌的手指触碰上了江洛的脖颈,微烫的温度让顾闻厌不由垂了下眼睛,被粗绳捆住脖子的江洛顺势倒了下来,两人一高一低倒在草垛上。
许法医说:“就这样,先别动。”
顾闻厌和江洛维持着那个姿势,团吞原本趴在温迪的怀里,见状十分好奇,转过头去瞅他们两个,温迪压低声音在它耳边解释:“顾队在和江洛模拟案发现场。”
“喵。”
许法医蹲下来,眼镜片下的视线落在江洛的脖子下,法医闭上了眼睛,眼前浮起解剖时尸体对他诉说的一切:“顾队,你的手再往下点,嗯,从太阳穴往后。”
顾闻厌依据对方所说,摆好手指,这使得顾闻厌清晰地看到了江洛的整片椎骨,突向前的颈曲,再往上就是人体最脆弱的咽喉,随着呼吸江洛的喉结也微微颤动。喉结往上一点的环状软骨,支撑着整个呼吸道,那里也是致命之处。
顾闻厌的手指有一瞬间的微滞,只在那半刻的失神,所有人的屏气凝神就被一句重重的“喵!”打破。
再一动静,团吞猛地从温迪的怀里跳下来,直往江洛脚边扑去,顾闻厌眼睛微动,霎时就放开了手,和江洛分开来。
江洛蹲下来抱起了团吞:“怎么了?喵喵警长。”
团吞就不说话了,一颗猫猫头埋进了江洛的手臂间,它仰起头来,圆溜溜的金瞳满是睿智地望着江洛,眨巴眨巴。
“哈哈哈哈哈哈不会吧团团不会以为刚刚顾队要杀我吧,我们这是还原现场呢。”江洛的手指揉了把团吞的猫头,“傻。”
他见睿智如傻逼,料睿智见他应如是。
团吞摇头叹气,抽了江洛一尾巴,被江洛反揪着尾巴轻吸了口猫,团吞也乖乖卧着不动任人吸,偶尔撩起的猫猫眼和顾闻厌对视上,瞬间眨开,埋下头来弱声:“喵呜喵呜。”
江洛放轻了声音,小声哄道:“老大,不怕不怕,都是假的呢。”
顾闻厌:“。”
顾闻厌看了他们一会,移开了眼睛。
陈义被袭击后,脸上逐渐泛出窒息的红,凶手紧抓着那根绳子,将死者勒倒在墙边,漠然感受着手下猎物渐渐变弱的气息。
此事描述出,令人有种手脚发冷的恐惧。
“死者后脖颈那个逆五芒星的印章。”
“不是印章,印泥的原料是艾草纤维、蓖麻油调制,能够被洗涤剂消除,但陈义脑后的那个应该纹身。”
“天主教徒怎么会纹一个逆五芒星。”
“是了,怪就怪在这里,我们联系了新水的纹身店,查了监控,陈义是自己走进这纹身店的,据纹身店的老板口述,陈义选择让他们纹这个图像,对了,陈义如今居住的租房,就是纹身店老板租出去的。”
温迪的笔支在了腮边,江洛手指撑着栏杆不出声,顾闻厌将绳子放下来,方才在和江洛的演习中,手腕擦出了点灰尘,他清掉那些灰色痕迹。
“陈义在外面租房?”顾闻厌说。
小孙将陈义生前的轨迹单拎出来:“原本陈义家人在受到侵害后,这家人已经分崩离析,母亲被送回老丈人家里休养,女儿至今还在医院里生死未卜,父亲坚持上诉却遭到了报复,为了躲避攻击陈义单独租了个房子,这是他女儿所在的医院。”
等他们赶到医院时,却发现来晚了一步。
洁白病床上,原本身体插满了管子输送营养液的女孩已经不见了,陈义的唯一生女因为无效治疗而身亡。
值班的护士告诉他们:“三天前,尸体刚刚火化。”
三天前,也正好推算时间里陈义受到袭击的时刻。
“此前陈小姐有许多次的自杀未果。”护士迟疑了几秒后,终于忍不住告诉他们,“是只有十八岁,这个孩子刚刚才结束了高考,她生前一直在说,护士姐姐能不能给我一口水喝,我好渴,她那时候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完全只是凭借一口气撑着。”
“这是陈小姐生前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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