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宾的拒绝并没有让杰森放弃，这次他不仅蹲点罗宾还开始蹲蝙蝠侠，这可难多了，毕竟蝙蝠侠一身黑和罗宾比起来一点也不显眼。

白天的时候他想办法赚钱，养活自己，还情报债，给凯瑟琳收拾卫生，晚上的时候就是蹲人顺便还打断了几次犯罪。

不过这一天晚上似乎不大顺利，街道上人人都禁闭门窗，警惕外面没有睡觉，手里紧握着木仓，他们这些本地人对外面的情况都很熟悉。

群魔乱舞，一群小丑的狂欢，他们的领袖哥谭的噩梦小丑再次从阿卡姆疯人院越狱。

哥谭出现过好几代小丑，每一代都是疯子，更可怕的是他们有一种奇怪的吸引人犯罪的能力，每当小丑出现的时候都是哥谭最黑暗的时候。

这一代小丑绿色头发，惨白的脸，永远不换的紫色西装，喜欢和蝙蝠侠玩游戏，似乎是在爱和恨之间不断挣扎，但身边跟着俏皮疯狂的小丑女让人摸不着头脑。

此时此刻大街上正上演着一场你追我赶的速度飙车，蝙蝠车顶尖的性能让蝙蝠侠能够紧跟着小丑。

惊悚的小丑疯狂大笑，时不时扔几个炸、弹作为阻碍。

“布丁，车子要没油了！”小丑女尖叫道。

小丑一愣，不敢置信：“难道我和小蝙蝠的游戏这么快就结束了嘛？”

他看了眼小丑女，歪头：“不可能，今天要玩到通宵，哈哈哈”

在小丑女的惊叫中小丑跳下车，在地上滚了一圈，对上到来的蝙蝠侠。

“嗨，小蝙蝠，我在特意等你哦！”

没等他说完，蝙蝠侠的铁拳就迎了上来打在他的脸上。

小丑再次不满道：“我还没有说完，蝙蝠侠最怕什么，让我来瞧瞧。”

说着趁机拿出瓶子摔在地上，绿色气体瞬间蔓延开了，蝙蝠侠躲避不及吸入，眼前小丑变成了三个四个还在哈哈大笑。

布鲁斯……一个人倒地

宝贝……两个人死亡

老爷……熊熊大火

父亲……被小丑掐住脖子

“NO！”蝙蝠侠愤怒，发生过的事不会再次发生，他会成为哥谭的黑暗骑士打击犯罪，守护这里还有亲近的人。

”小丑。”蝙蝠侠声音沙哑，蕴含愤怒。手指在腰带摸索准确拿出药剂注入身体，再次与小丑纠缠在一起。

小丑被打好几拳，不慌不忙还因为恐怖毒气变得更加兴奋：“稻草人的除草剂是过期了嘛？真是没意思，我还以为能看见小蝙蝠满地打滚的样子呢。”

*

红色的泳池里面全是鲜血，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肢体，是属于其他的变种人，杰森心心念念的人正在中间，用猩红的眼睛看着来人，眼眸中是一片冷漠，好像不认识一样。

“中也……”杰森艰难开口，喉咙哽咽。

“不……这不是真的，我还在哥谭，对，我还在哥谭……”

似乎是杰森的碎碎念念让中原中也烦躁，瞬间出现在他身边，猩红的光芒包裹这纤细小腿，嘭地一声，杰森被提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墙上。

墙并不是硬的，而是软的，全部都是猩红的颜色。

“不——”

杰森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上有一种毛茸茸的感觉，他看了过去。

一个小猫，因为太黑看不出来颜色小小的可能才出生不久。

“小猫，别在这里。”声音粗糙像是沙漠中的迷路人许久没有经历水的滋润。

小猫歪头看他，灵活地跳上他的胸口，四个爪子并用开始踩。

看小猫这么亲近他，杰森伸出手尝试摸了摸它，没想到小家伙还挺配合的，在他的手心中蹭了蹭。

杰森将小猫抱在怀里，想起自己在这里的目的，他小心探出头去，发现除了路上的车印什么也没有后松了口气。

他正好看见蝙蝠侠在追小丑就跟了上来，没有想到小丑竟然会有恐怖毒气，距离近得他不幸中招，看见他最恐惧的事。

还好，都不是真的。只是他怎么清醒过来的？恐怖毒气十分危险长时间没有得到药剂对身体还有精神都有极大的伤害，他现在除了浑身无力外似乎没什么事？

小猫不满杰森忽略它，一个起跳就撞在了他的额头。

杰森看着小猫身上的红色微光，惊讶开口：“中也？”

“喵～”小猫甜甜地叫了一声，在杰森震惊的目光中化作黑红小球进入他的身体。

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开心，中也给他的力量有了新变化，是不是说中原中也发生了什么事。

不管怎么猜测，他也不能从一只只会喵喵叫的小猫口中知道一切。

他隐约能够察觉到小猫的心情，在回去的路上还出来追在其他猫咪的身后，这个样子和刚开始的中原中也真的很像。

当他来到路灯下时，发现这只猫是橘色的，它的眼睛和中原中也一模一样，如果不是确认了这只猫的身份，他一定会认为这只猫是一只猫。

小猫似乎不会饿，这让他松了口气，这个时候他真的没有小鱼干喂它。

回到家后天已经微微亮起，几乎一天没有睡觉的他到底还是个孩子，这次彻底忍不住倒在床上。

小猫没有闹，安静地待在他的身边，这一次他睡了一个好觉。

*

“s306测试成功洗脑，身体一切机能正常，可以继续训练，强大自身完成任务。”

……

“s306经过测试完成任务成功率百分之九十，可以接取任务。”

……

“s306第三次接取任务，目标莱克斯·卢瑟。”

矮小的身影戴着兜帽，在人群中穿梭，一路上的拥挤没有让他的兜帽掉下来，甚至没有一点狼狈。

中原中也站在大都会的路边，这里是超人守护的地方，任何声音都有可能听到，这也是他头一次在没有监视的情况下完成任务。

九头蛇经历千辛万苦终于让中原中也为他们所用，只是他们想不到这一切都是伪装。

在洗脑的时候他让黑色怪物出去自己藏了起来，后续伪装也很成功没有一点破绽，洗脑没有对他造成一点影响，可能也有一点。

他杀、人不会再犹豫了。

哥谭是一个犯罪率很高的城市，偏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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