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帅的掌心娇医》
原本这个时间,是柳镇最慵懒惬意的时候。茶馆里的说书人刚醒木一拍,街边的黄狗正趴在暖阳下打盹。
然而今天,一阵急促而刺耳的铜锣声,却像是一把生锈的锯子,锯断了这份宁静。
“咣!咣!咣!”
“闲杂人等回避!店铺关门!净水泼街!”
当地的保长带着几个警察,跑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地沿街吆喝,“快快快!都别磨蹭!北边来的陆大帅要路过咱们镇!谁要是冲撞了贵人,小心脑袋搬家!”
“陆大帅?”
正在医馆里给病人抓药的沈晚清,手中的戥子猛地一抖,那两钱当归洒了一桌。
她没听错吧?
他不是在上海谈判吗?怎么会来这种偏僻的小镇?
“哎哟,柳大夫,您怎么了?”病人奇怪地问道。
“没……没事。”
沈晚清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手忙脚乱地把药包好,“那个……今天医馆提前打烊,这药钱不收了,您快从后门走吧。”
送走病人,她立刻转身,用最快的速度关上了医馆厚重的木门,上了三道门栓。
“娘,怎么了?”
正在院子里玩木头**的小团圆跑过来,眨巴着大眼睛,“外面好热闹,我想出去看!”
“不许去!”
沈晚清的声音从未有过的严厉,甚至带着一丝颤抖。她一把抱起儿子,死死地捂在他怀里,仿佛要把他藏进身体里。
“团圆,听娘的话。外面有大灰狼,专吃小孩。”
“哦……”小团圆被母亲的反应吓到了,乖乖地点了点头,但那双乌黑的眼珠子却还在骨碌碌地转,透着一股不甘心的好奇。
……
柳镇,主街。
半个时辰后。
大地的震颤感越来越强烈。
“哒哒哒——”
整齐划一的马蹄声,混合着军靴踏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如同闷雷般滚滚而来。
街道两旁的店铺都关了门,百姓们虽然害怕,但都忍不住透过门缝往外偷看。那可是传说中**如麻、一统北地的“活阎王”啊,谁不想见识见识?
先头部队是两排骑着高头大马的黑衣卫队,个个背着**,眼神冷厉。
紧接着,是一辆黑色的防弹轿车。
但轿车并没有坐人。
陆淮锦骑在一匹通体雪白的战马上,走在队伍的中央。
他穿着那身标志性的深灰色戎装,披着黑色大氅,戴着白手套的手随意地抓着缰绳。三年过去了,岁月似乎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只是让他的轮廓更加深邃,眼神更加冰冷。
他就像是一块在大雪中冻了千年的石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孤寂与寒意。
“大帅,前面就是柳镇的公馆了。”
宋副官骑马跟在侧后方,低声汇报,“咱们在这里休整两个小时,给马喂点水,然后再去苏州大营。”
“嗯。”
陆淮锦淡淡地应了一声,眉头微蹙。
他又头疼了。
自从三年前那场大火后,这就成了顽疾。每到阴雨天,或者路过这种似曾相识的江南水乡,脑子里那根神经就像被人用钢针在挑。
他抬起头,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街道两旁的店铺。
这里的建筑风格,像极了当年他和晚晚养伤的乌镇。
“晚晚……”
陆淮锦下意识地按了按胸口。
鬼使神差地,他的目光停留在了路边一家紧闭着大门的店铺上。
那家店铺挂着一块古朴的牌匾——【仁心医馆】。
“仁心……”
陆淮锦勒住马,盯着那两个字看了许久。当年救他的那个医馆,好像叫仁心堂?
“大帅?怎么了?”宋副官问道,“您身体不舒服吗?听说这镇上有个‘柳神医’,医术不错,要不要叫来给您看看?”
陆淮锦沉默了片刻,眼底闪过一丝自嘲。
看了又如何?
心病还需心药医。他的药,早就化成灰了。
“不必了。”
他收回目光,声音冷漠,“庸医罢了。”
“驾!”
他一抖缰绳,战马发出一声嘶鸣,继续向前走去。
……
仁心医馆,门后。
沈晚清背靠着门板,身体顺着门缝缓缓滑落。
就在刚才,透过门缝,她看到了那个骑在马上的人。
只是一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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