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帅的掌心娇医》
“咳咳……咳咳咳……”
肺部像是被灌满了细碎的玻璃渣,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撕裂般的剧痛。
沈晚清猛地睁开眼,入目是一片令人窒息的漆黑。耳边是轰隆隆的雷声,像是要把天穹撕裂。
她下意识地捂住胸口,那里本该因为晚期肺痨而干瘪凹陷,此刻却有着温热、有力的心跳。那股缠绕了她整整五年的死尸般的腐朽气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檀木香,那是……她出嫁前闺房里特有的味道。
一道刺目的闪电划破夜空,透过雕花的窗棂,惨白的光瞬间照亮了屋内的一切。
红木梳妆台,西洋座钟,还有挂在衣架上那件尚未熨烫平整的大红喜服。
沈晚清浑身一颤,瞳孔剧烈收缩。
这不是海城城郊那间漏风的柴房,不是她被囚禁至死的地狱。
这是沈公馆。
她僵硬地转过头,看向西洋座钟旁的日历牌。
民国九年,五月十二日。
沈晚清死死盯着那个日期,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软肉里,直到尖锐的刺痛感传来,她才敢确信——她回来了。
她重生回到了五年前,距离她嫁给那个道貌岸然的**子沈志远,还有整整三天。
前世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溺毙。
前世,她是海城沈家流落在外的真千金,十六岁才被接回沈公馆。因为自卑怯懦,她对继母王氏言听计从,对继妹沈雨柔掏心掏肺。王氏说沈志远是留洋归来的才子,是良配,她便带着外祖父留下的巨额嫁妆嫁了过去。
可结果呢?
新婚之夜,沈志远借口“国家内忧外患,何以家为”,拿着她的嫁妆远赴法国留学,一去就是三年。她在沈家做牛做马,侍奉公婆,换来的却是他在国外与沈雨柔的双宿**。
三年后他归来,带回了摩登时尚的沈雨柔,还有一纸离婚书。他们说她是封建糟粕,配不上新时代的自由灵魂。他们夺走了她的嫁妆,将她关在阴暗潮湿的柴房里,让她染上肺痨,活活咳死在一个无人问津的冬夜。
临死前,沈雨柔穿着那件用她的嫁妆钱买来的巴黎高定洋装,居高临下地看着在草堆里苟延残喘的她,笑得花枝乱颤:
“姐姐,其实那笔钱不是父亲给你的,是你那个死鬼亲娘留给你的。可惜啊,你到死都不知道,那个被你当宝贝供着的古董花瓶里,藏着怎样的富贵。”
“还要谢谢姐姐,用你的命,铺就了我和志远的锦绣前程。”
那种恨意,深入骨髓,即便重活一世,依然让沈晚清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
“沈志远,沈雨柔……”
她在黑暗中咀嚼着这两个名字,声音沙哑,却透着一股前世从未有过的森然寒意,“这一世,换我来向你们索命。”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窗上,像极了无数冤魂的拍打。
沈晚清掀开丝绸锦被,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她走到梳妆台前,借着闪电的光,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少女不过二十岁年纪,肌肤胜雪,眉眼如画。因为常年被刻意养在深闺,透着一股病态的苍白,但那双眼睛……
前世这双眼睛总是含着泪光,唯唯诺诺。而此刻,那双眸子深邃如寒潭,眼尾微微上挑,透着一股令人心惊的冷静与决绝。
她抬起手,看着自己纤细修长的手指。
前世她在柴房苟延残喘时,曾遇到一位避难的留洋老医生。老医生见她可怜,教了她许多西医知识。她极有天赋,短短两年便掌握了极其精湛的外科缝合术和药理知识。可惜那时候她身体已垮,那双手连拿针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绝望中枯萎。
但现在,这双手稳健有力。
这双手,这一世不再用来绣花,不再用来伺候渣男一家。
它要拿手术刀。救该救之人,杀该死之鬼。
“咚、咚、咚。”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这雷雨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大小姐?大小姐您醒了吗?”
是继母王氏身边的贴身女佣,吴妈。声音听似恭敬,实则透着一股子不耐烦。
沈晚清眼神一冷,迅速调整了呼吸,让声音听起来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一丝怯弱:“是吴妈吗?这么晚了……”
“大小姐,太太让我来看看那对‘粉彩九桃天球瓶’。那是给您准备的压箱底嫁妆,太太怕下雨潮气重,让把它收进樟木箱子里,免得受了潮气。”
吴妈在门外催促着。
沈晚清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
怕受潮?这就是个笑话。瓷器什么时候怕过潮气?
王氏这么急着要在半夜把花瓶收走,根本不是为了保护嫁妆,而是因为沈志远那个渣男明天一早就要来看嫁妆单子了!
前世,就是在这个晚上,吴妈抱走了这对花瓶。沈晚清当时不懂,傻乎乎地让人拿走了。后来才知道,这对花瓶是母亲留下的遗物中价值连城的古董,而更重要的是,其中一只花瓶的夹层里,藏着母亲留给她的真正底牌——一张瑞士银行的巨额存单!
前世这对花瓶被沈志远拿去变卖,换了他在法国挥霍无度的资本,而那张存单,估计也被他们发现,成了沈雨柔炫耀的资本。
“大小姐?您开开门啊!”吴妈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显然是想硬闯。
沈晚清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房间角落的多宝格上。
那里摆放着一对精美绝伦的粉彩九桃天球瓶,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那是母亲留给她的,是她在这个**的沈家唯一的依靠。
她绝不会再让这些东西落入仇人手中。
沈晚清几步走到多宝格前,伸手抚摸着冰凉的瓷面。她的手指在瓶颈处轻轻摩挲,果然,在右边那只花瓶的内壁,摸到了一处极其细微的凸起。
如果不仔细摸,根本发现不了。
门外的敲门声变成了拍门声:“大小姐!您要是再不开门,我可叫人拿钥匙了!太太说了,这嫁妆金贵……”
“知道了,我这就来。”
沈晚清淡淡地应了一声。
她双手抱起那只藏着秘密的花瓶,感受着那沉甸甸的重量。
这哪里是花瓶,这是她逆天改命的资本,是她在乱世立足的基石。
如果现在交给吴妈,或是明天当着众人的面带走,难保不会被王氏那个精明的女人看出端倪。沈家上下全是王氏的眼线,她现在孤身一人,硬抢是抢不过的。
既然带不走完整的,那就让它“碎”得有价值。
沈晚清眼底闪过一丝狠戾。
她举起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没有丝毫犹豫,在这个雷声滚滚的深夜,狠狠地砸向了地面!
“哐当——!!!”
清脆的瓷器碎裂声,在寂静的深夜里如同炸雷般刺耳,甚至盖过了窗外的雷声。
门外的拍门声戛然而止。
紧接着是一声尖叫:“大小姐!怎么了?!”
沈晚清没有理会门外的动静。她迅速蹲下身,在一地的碎瓷片中翻找。
果然,在厚实的瓶底碎片之间,有一个巧妙的夹层。
一个用油纸层层包裹的小方块掉了出来。
沈晚清心中狂跳,飞快地捡起油纸包,塞进自己贴身的丝绸睡衣里,紧紧贴着胸口。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实。
这是母亲留给她的,谁也抢不走。
就在她藏好东西的瞬间,房门被“砰”地一声撞开。
吴妈带着两个粗使丫头冲了进来,手里提着马灯。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满地的狼藉。
原本精美绝伦的粉彩九桃天球瓶,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堆毫无价值的碎片。
“哎哟!我的天老爷啊!”
吴妈看到地上的碎片,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那一瞬间的心疼简直比**亲娘还难受,“这……这可是宋朝的物件啊!这可是太太特意叮嘱要给姑爷带去的……大小姐,您这是遭了什么孽啊!”
她心疼的不是花瓶,是没法向王氏和沈志远交代!这花瓶若是卖了,能值多少大黄鱼啊!
看着吴妈那副如丧考妣的模样,沈晚清缓缓站直了身体。
她依然赤着脚,踩在碎瓷片边,素白的睡衣在风中微微飘动。此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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