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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鳌精带回家》

25. 心藏明珠

正月初一的清晨,窗外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像碎玉般炸开,把鳌明珠从睡梦中惊醒。她揉着眼睛坐起身,想起昨晚收到的红包,瞬间没了困意,笑眯眯地从枕头底下翻出三个红包,逐个拆开。江父江母给的红包厚厚实实,打开一看,每个里面都装着一万元现金,鳌明珠惊讶地吐了吐舌头:“伯伯嬢嬢也太大方啦!”

最后拆开江擎给的红包,里面没有现金,而是一根闪着柔光的小金条。金条上刻着一条胖乎乎的鳌鱼,龙头鱼身芙蓉尾,憨态可掬,右下角还雕刻着“心藏一明珠”五个小字。鳌明珠捧着金条,嘴角忍不住上扬,嘴里嘀咕着“我哪有这么胖嘛”,手指却反复摩挲着鱼身,怎么看都爱不释手。

按照本地的春节习俗,初一要拜年贺岁、吃饺子,还要“占岁”,清晨开门放鞭炮,寓意驱邪迎福。放鞭炮鳌明珠当仁不让,江父江母包了白菜猪肉馅的饺子,还在几个饺子里藏了硬币,说吃到的人新岁会有好福气。鳌明珠运气好,一连咬到两个带硬币的饺子,开心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饭后江父江母带着鳌明珠出门逛街,街道上一派新春热闹的景象。鳌明珠体玩了射箭、投壶,赢了一堆小礼物。穿汉服的姑娘教大家剪纸,鳌明珠也凑过去看了会,一会就被糍粑的甜香味吸引了注意力,江母给她买了一份,看她吃的津津有味,笑得越发慈爱。

新春市集里,舞龙队的金鳞长龙随着锣鼓声翻腾,舞狮队的红狮踩着节拍拜年,“财神爷”提着金元宝撒福字,鳌明珠跟着江父江母挤在人群里,手里攥着刚买的糖画,抬手接了一把金灿灿的福字。

初二是回娘家、祭财神,江母给带着鳌明珠给财神上香;初三“赤狗日”,按习俗诸事不宜,一家人就在家窝着看老电影、聊天;初四迎神接神,江父把家里的杂物整理出来“扔穷”,晚饭还做了“折箩”,把前几天的剩菜烩在一起,说这样能“聚福气”;初五“破五”,又吃了一顿饺子,江母说这是“捏小人嘴”,能避开来年的是非。

江擎枕戈待旦坚守岗位,江父江母无处安放的父爱母爱全部倾注到鳌明珠身上,鳌明珠每天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舒爽日子,她也越来越喜欢二老,感觉回到了幼时父母健在的日子。她把头靠在江母肩上,说:“嬢嬢,我好喜欢你啊。”江母被鳌明珠这软软糯糯的撒娇甜得心都化了,立即搂住鳌明珠“乖宝长,乖宝短”地叫个不停。

鳌明珠给江擎发微信说:“你再迟回来几天,你的爸爸妈妈就变成我的啦,他们只爱我不爱你了……”

江擎:“求收留!”

转眼到了初六,要去苏夏家拜年。一大早苏夏就打来电话,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明珠!想死你啦!我们这几天都在老家,我都快累晕了,终于回来了。你们快来,我等你们!”

两家车程不过十几分钟,不一会儿就到了一个环境清幽的小区,苏夏家在3号楼。电梯门刚打开,就看见苏夏穿着红色卫衣,扎着高马尾,笑着冲过来:“姨妈新年好!姨父新年好!明珠新年好!”

“夏夏新年好,又漂亮了呀!”江母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鳌明珠跟着说“夏夏新年好”,两人相视一笑。

苏夏的父母也从客厅迎了出来。苏父面相憨厚,苏母朴素慈爱,他们连忙招呼三人进屋落座,苏母给每人倒了杯温热的茶水:“快喝口热的,外面冷。”

鳌明珠连忙说:“叔叔新年好,阿姨新年好!”

“好,好,都好。”苏父苏母连声回应。

这时,卧室走出一位头发全白的老奶奶,虽满头银丝,却梳得整整齐齐,穿着大红色福字对襟棉袄,精神矍铄,眼神清亮。苏夏走过去虚扶着老人胳膊,鳌明珠随着江父江母站起身。

老奶奶一看见江母,就笑着走过来,拉着江母的手:“绒绒和福谦来啦!快坐快坐,老奶给你们留了糖!”这是苏夏的奶奶。

江母握着老奶的手,语气亲昵:“老奶新年好!您穿这身衣服,衬得您精神头更好了。”鳌明珠也跟着弯腰问好:“奶奶新年好,祝您身体健康,笑口常开!”苏夏奶奶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另一只手拉着鳌明珠的手:“这姑娘长得真俊,就是夏夏说的明珠吧?真是个乖娃娃!”

寒暄过后,苏夏立即拉着明珠往自己房间跑:“走,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呢!”苏夏的房间布置得温馨又活泼,床上、单人小沙发摆满各种毛绒玩偶,书桌上摆满了小零碎,照片墙上全是苏夏的照片。

看鳌明珠在看照片,苏夏热情地介绍:“这是我回外婆家爬华山时拍的,这是我去草原骑马,这张是在老家茶园拍的,风景是不是很好……”

鳌明珠边听边点头:“好看。”

介绍完照片,苏夏突然凑近鳌明珠,挤眉弄眼地问:“明珠,你最近和我哥怎么样啦?有没有什么新进展?”

鳌明珠反问道:“你不是祝我八百标兵奔被窝么?我在物色其他799个。”

苏夏:“啊?”随即反应过来,去挠鳌明珠痒痒,“呀,你学坏了,会骗人了。”

鳌明珠一脸无辜,真不是骗你。那晚吸了半天精气,嘴麻是真的,头晕也是真的,灵力一点没更是真的。琢磨了几天,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她决定更换目标,先找个福泽浅薄、难度系数低的试一试。

鳌明珠可没有痒痒肉,苏夏身上倒是不少,一会就被就被鳌明珠以压倒性的优势战胜。苏夏在床上打滚:“女侠,哈哈……饶了我……哈哈……”

鳌明珠松了手,扶起苏夏:“你和林屿有进展吗?

苏夏喘了口气:“你也知道,最近队里事多,见不着人。不过他答应我了,等休假了就陪我去看电影!”

“你们进展这么快?”鳌明珠有些惊讶。

“那当然了,你不也看看我是谁!”苏夏一脸得瑟:“看电影的时候我选个恐怖片,一到害怕的片段,我就往他怀里钻!”

鳌明珠逗她:“那要是他也害怕怎么办?”

“那我就搂着他呗!”苏夏眨了眨眼,“反正我也不是真害怕,就是想揩揩油。”

鳌明珠举起大拇指,确实套路深。

两人天马行空,想到哪聊到哪。门外传来苏母的声音:“夏夏,明珠,快来吃饭啦!”

餐桌上摆了满满一桌丰盛的美味佳肴,苏奶奶一个劲地给鳌明珠夹菜:“乖娃娃,多吃点,老奶做的酸菜蹄髈,比外面馆子的还香!”鳌明珠吃得满口生津,连连点头:“好吃!奶奶您的手艺也太好了!”

饭后众人又在客厅聊了一会,到了告别的时候,苏奶奶从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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