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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吃播宠冠六宫》

7. 第七顿饭

杜公公选的匠人果然手脚麻利,仅用了三日就把静澜池和前后两个花园收拾得差不多了,杂草除尽,污水排干,原先葱茏秀美的花草树木也得以露出真容,尤其是后花园中有几株牡丹长势喜人,看样子明年春天定能开出艳冠群芳的花儿来。

正殿的活儿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整个静澜轩都透着一股子蒸蒸日上的生机来。

启祥宫那边也传来消息,金贵人的胎保住了。福灵早早从线人那里得了消息,庆幸自己机灵,那天和沈宓表了忠心,眼下“养”好了病,她满心欢喜地往正殿赶,却不料迎面就对上了金贵人的贴身侍女明珠。

明珠视线凌厉,冷冷地刮在她的脸上,福灵头皮一紧,顿感不妙,她不由得望向正站在月台上的沈宓,只见她一脸愤懑,当下心中才稍稍稳住了些。

“奴婢见过娘娘,不知今日这是?”

沈宓瞪了眼明珠,“今早金贵人身边的明珠和本宫说咱们宫中有人和德妃勾结要害她的孩子,要带人去启祥宫问话。真是荒唐,福灵,你是本宫身边的老人了,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福灵闻言,身影一晃,差点儿没站住脚,她当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娘娘,奴婢冤枉啊!奴婢对娘娘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平日里只忙活着咱们静澜轩的活计,又怎会受德妃娘娘蛊惑去害金贵人呢?反而是金贵人仗着怀有身孕屡屡欺辱咱们静澜轩,想置咱们静澜轩于死地,如今还想拿奴婢去,真是欺人太甚!”

“大胆贱婢,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直呼我们家贵人的名讳?晴嫔娘娘平日里就是这样教导你的?”明珠闻言,怒骂了回去。

沈宓也怒喝一声,“她是贱婢,那你又是什么?这是在指桑骂槐,暗讽本宫呢?明珠,你好大的胆子!”

明珠浑然不怕,极为敷衍地朝沈宓行了个礼,“娘娘恕罪,奴婢并无此意。只是贵人有令,无论如何也要查清楚暗害龙胎之人。这福灵不知尊卑,对着我家贵人满嘴污言秽语,看来定是早心存不满,实在可疑,奴婢今日势必要带走她,还请娘娘行个方便!”

沈宓怒极反笑:“若本宫不肯呢?”

明珠冷冷地瞥了沈宓一眼:“那就恕奴婢得罪了。”说完,她一挥手,就见八个身强力壮的太监走上前来,三两下就把福灵制住了。

福灵大骇,扯着嗓子对着沈宓喊:“娘娘救命,奴婢是冤枉的!奴婢对您忠心耿耿,从无二心,金贵人这是怀恨在心,要剪除您的羽翼,对您不利啊!您一定要救救奴婢,否则咱们静澜轩怕是永无宁日了!”

沈宓心底冷笑一声,这福灵还是有点儿小聪明,眼看事情要败露了,这是要拉自己下水,暗讽自己怕了金贵人,要把自己推出去顶罪。

但她何尝不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自打原身从妃位贬成嫔幽居静澜轩以来,福灵的确和他们一样,一直服侍在侧,这在后宫中也算是独一份的忠仆了。

那么要想惩治福灵这个叛徒,又不能寒了其他人的心,这个恶人自然不能她来当。

金贵人就正合适了,毕竟谋害龙胎的大罪,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就是德妃来了,恐怕也得吃挂落。

她可清清楚楚地记得,当年原身是为了什么才落得了今天这个下场。

“娘娘,福灵姐姐她······”福喜第一个急出了声。

沈宓面色铁青,斜刺了明珠一眼:“琼霄,你当真要以下犯上,强自拉走本宫的贴身大宫女?”

明珠朝沈宓翻了个白眼,理所当然地说道:“恕奴婢得罪了,今日必得带走福灵,还请娘娘行个方便,若是当真冤枉了福灵姑娘,那奴婢负荆请罪,如数偿还就是。”

“好,你好得很!今日本宫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沈宓急走两步,拦在了福灵的身前,一副拼命的架势,静澜轩的其他人自然也围拢了过来。

那八名太监当然丝毫不客气,福喜他们一方面要护着沈宓不被伤着,又要拉着福灵不被人带走,一时间双拳难敌四手,自然是眼睁睁地看着福灵被连拖带拽给拿下了。

演戏要演全套,沈宓当然还要顽抗,这时候明珠一挥手,高声喊道:“这贱婢既然勾连贼人害我们家小主,想必屋子里定有与贼人互通的证据,你们几个给我搜宫!”

“是!”另有八个凶巴巴的粗使婆子得了令便往静澜轩的各殿以及宫人们住的后罩房气势汹汹而去。

“你,明珠,简直是要造反了!”沈宓怒不可遏地厉喝道。

明珠根本不为所动,轻蔑地瞥了她一眼,“娘娘,您在宫中多年,想必很明白皇上有多看重皇嗣,如果我们家小主腹中的龙胎不保,别说是您,就是德妃娘娘也承担不住天子之怒!”

静澜轩中的人陷入了两难境地,不救福灵,他们良心难安,可若是救福灵,少不得要连累娘娘。

好在明珠带来的婆子眼疾手快,不一会儿就从福灵的屋子里搜出了东西来——一匣子根本不在宫女份例中的金银珠宝,底下还有五百两银票。

沈宓脸色顿时煞白,身体摇摇晃晃,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静澜轩中顿时乱成一团,“娘娘······”

醒来的时候,夜色已然昏沉。

沈宓懒洋洋地支棱起眼皮,揉了揉额角,没想到装着装着竟然睡着了,还睡得特香甜。

毕竟卧榻之侧,除了一个奸细,心情当然好了。

不好的是,还得接着装,演戏可是很累的。沈宓虚弱地嘤咛了一声,床帘便被拉开,福喜眼镜红红地看过来,“娘娘,你醒了?”

沈宓恹恹地点了点头,福喜咬了咬唇,“娘娘,你还好吗?”

沈宓闭上眼睛,无声地流下了两行泪,“福灵她······”

福喜见状,先是瞪大了眼睛,随即紧咬着唇,气得鼓起了两腮,大声喝道:“我的傻小姐,你可醒醒吧!那是个什么脏污烂蹄子?死了都犹嫌不足,你怎能还挂心她!”

沈宓呆愣地看着福喜,眼泪都忘了流,她茫然地环顾四周,发现大伙儿脸上的惊讶并不比她少。

福喜是原身从沈家带来的家生婢子,那是嫡系中的嫡系,但一直是个老实的。后来福灵被拨到原身宫里伺候,福灵谗言媚语地哄了原身开心,挤掉福喜成了原身身边第一的大宫女,且平时没少给福喜气受。就这,福喜也好声好气地让着福灵,哄着福灵,两人一时间就像对亲生姐妹花似的。

没想到第一时间辣手摧花的反而是福喜,她还反过头来教训自己?沈宓一时间是有些怵头了,她害怕自己再演下去,这虎丫头能直接一句话怼她脸上,骂她眼瞎心盲。

“都是本宫的错,是本宫识人不清,倒差点儿连累了大家伙儿······”沈宓言语悲切,似有口难言,忙用袖子掩面遮住脸上的情绪。其实心里贼舒坦,这样倒省去她忍着恶心做戏,而经此一事,她也看出来,福喜到底是嫡系中的嫡系,眼睛里只有她这个主子。

“娘娘怎的还自责起来?是娘娘平日里对她还不好吗?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背叛娘娘,良心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这时福清走过来站在了床边的另一边,脸上满是愤恨。

沈宓余光打量了下福清,原身身边的二等宫女,聪明能干,性格伶俐直爽,因而被福灵深深忌惮,二人的矛盾很尖锐。但福灵毕竟比她高一等,她又不是肯受委屈的主儿,平时受福灵的磋磨自然比福喜要多得多。

“奴婢原以为她这三年来对娘娘不离不弃、忠心耿耿,半个月前又从池中救了娘娘性命。为了静澜轩的安宁,奴婢才忍着她,让着她,没想到她竟是这样的歹毒心肠!真是可恨!”

这时粗使宫女柳儿也红着眼眶,紧握着拳头,愤愤道:“平日里欺负我们就算了,娘娘对她那样好,黑心烂肝的东西,不得好死!”

常盛、常恩和常九三位太监则面色冷漠,一言不发。

只有小松子煞有介事地说道:“奴才原本也是不相信的。那日娘娘让奴才守着静澜轩,不想无意间竟看见病着的福灵姑娘出了宫。奴才心想,这福灵姑娘上午还说自己病得起不来床,怎么一下又生龙活虎地出宫去?奴才一时好奇就跟了上去,还差点儿没跟上呢。就这样,我跟着福灵,只见她先去了尚服局一趟,又绕了好远的路,去了宫中西北角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不知道和什么人在密谋些什么。奴才当时害怕极了,不小心发出了声音,差点儿被发觉,就着急忙慌地跑了回来了。”说着,小松子懦懦地抬起头,已经十四岁的年纪了,身材却像个小孩子,脸瘦得皮包骨,一双眼睛大得吓人。

沈宓定定地看着小松子,想起刚来到这个世界时看到他被福灵指使得团团转,脑袋迷糊做错了事急得直哭因此错过了饭点,福灵像逗狗似的扔下一个发霉的窝窝头,他从地上抢起来啃得满嘴黑污······

一等宫女中,福喜除了忠心别的指望不上,福清和福灵不对付,容易矫枉过正,造成冤案,至于三个太监呢,看着心眼儿多,这些人用不好就会反害自身,让他们觉得自己是个心狠的主子。

小松子和柳儿两人原先就是最底层的粗使宫人,平日里干得是脏活累活,与上面这些宫女太监利益牵扯不大,又不能经常进殿伺候和原身接触。

这样一来,小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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