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弃我殉葬?新帝他以江山为聘》
程锦渊是在后半夜才退的烧。
夜深露重
程锦瑟看他脸色愈发苍白便强硬地将他赶回了卧房休息自己则继续守在程锦渊的床边寸步不离。
烛火摇曳她一下下地用温水浸湿帕子为弟弟擦拭着额头不断冒出的汗珠。
直到摸到他的滚烫渐渐退去呼吸也变得平稳绵长程锦瑟那颗悬了一整天的心才终于落回了原处。
可她依旧不放心仍旧固执地守着想亲眼看到弟弟再次醒来确认他安然无恙。
也不知过了多久眼皮越来越沉意识也渐渐模糊。
最终她再也支撑不住趴在程锦渊的床沿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程锦瑟发现自己躺在卧房里身上盖着柔软的云锦被。
窗外天光大亮清脆的鸟鸣声透过窗棂传进来昭示着新的一天已经开始。
她猛地坐起身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随即想起了锦渊的病。
“听竹!”她沙哑着声音叫道。
守在帐外的听竹闻声立刻走了进来见她醒了连忙上前伺候满脸关切。
“王妃您醒了?您昨夜几乎没合眼不若再多睡会儿吧?王爷特意吩咐过不让奴婢们吵醒您。”
程锦瑟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急声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锦渊怎么样了?他醒了没有?”
听竹一边为她递上外衣一边回话。
“王妃放心。今晨王爷起身时看见您趴在锦渊少爷的床边睡着了便命奴婢将您抱回了寝殿。程少爷一切都好方才太医已经来诊过脉说已无大碍只需静养便可。这会儿刚用了药正在用早膳呢。”
说着听竹又补充了一句:“王妃您就再歇息片刻吧程少爷那边有王爷亲自守着呢。”
听说程锦渊没事程锦瑟紧绷的神经总算松懈了几分。
她这才感觉到自己浑身酸痛想来是昨夜在床边趴得太久。
可一想到弟弟大病初愈身边只有萧云湛一个病人她哪里还躺得住。
”不用了我歇息够了。“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由着听竹为自己简单地梳洗穿戴后便径直朝着程锦渊的卧房走去。
刚一踏入卧房一股淡淡的米粥香气便扑面而来。
只见程锦渊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寝衣半靠在床头精神看起来好了不少。
而一向清冷矜贵的辰王萧云湛正坐在床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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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一个白玉小碗,正用勺子细心地将碗里的粥吹凉,然后才递到程锦渊嘴边。
这幅画面,让程锦瑟的脚步微微一顿。
换做是以前的她,一定想象不到,那个传闻中性情冷厉、不近人情的辰王,竟会有如此耐心温和的一面。
“姐姐!”
程锦渊最先看到了她,苍白的小脸上立刻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声音里满是依赖。
他这一声,让萧云湛的动作停了下来。
萧云湛转过头,凤眸落在程锦瑟身上,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起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视线转向了跟在程锦瑟身后的听竹。
眼神虽无波澜,却带着一股凌厉的压力。
听竹自知没能劝住王妃,心中一慌,连忙低下头垂手候在一旁,连呼吸都放轻了。
程锦瑟没有理会这主仆间的暗流,她快步走到床边,俯身伸手,用手背探了探程锦渊的额头,确认不再发烫后,才柔声问道:“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的指尖微凉,带着熟悉的馨香,让程锦渊安心极了。
他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有精神一些:“姐姐,我已经好多了,身上一点都不难受了。我觉得今天就可以下床去书房温书了。”
看着弟弟故作坚强的模样,程锦瑟又心疼又好笑。
她板起脸,嗔怪道:“这可不行。你大病初愈,身子还虚着,必须老老实实在床上再躺两日,把身体养好了再说。功课什么时候都能补,身体最重要。”
程锦渊知道姐姐是为自己好,立刻乖巧地点头:“好,都听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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