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要换娘?行!我嫁太子你哭去吧》
“你……?”
沈星染微微垂眼,惊见他骨节分明的长指还拽着她的衣襟。
一副欲行不轨被抓包的即视感。
宋诩显然也吓到了。
四目相对,却比那晚在沈家书房门口尴尬百倍!
“我……我不是……”
在沙场上英勇无畏,战无不克的铁血将军,在这一瞬,被女子一个眼神吓成了结巴。
他猛地翻身下床,却不慎绊到床尾凳,一脚踩空,险些滚下床榻。
沈星染急得坐起身,不忘一手抓紧半滑的衣襟,“殿下,你怎么样了?”
宋诩整个脑子嗡嗡作响,下意识回了句,“无恙。”
尴尬站起,快步走到檀木圆桌前坐下,猛灌了几口冷茶。
“茶凉伤身,殿下旧疾初愈,不能多喝。”
她起身穿鞋,就听见门外的拍门声愈发急了。
“皇子妃!蕊初出事了!”
她抓着衣服的手抖了一下,人快步往外走,急声开口,“出什么事了?!”
这时,一件外衣披在她肩上,耳际响起宋诩的声音,“先把衣服穿好。”
他又对着外头的梅归尘凛声道,“直接说。”
沈星染这才意识到,梅归尘这一喊,亦是搅了他安寝,可此刻,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蕊初发了急症,沈家请了大夫,是过敏之症,眼下她发着高烧,病势很急,大夫束手无策,皇子妃快些请阴婆婆出手吧!”
过敏?
沈星染心口猛地一跳。
难道是那些糖心核桃?!
可蕊初吃了那么多次的核桃酥,不都没事嘛!
沈星染急急穿好外衣,冲出门外,朝着梅归尘道,“你立刻带我去!”
梅归尘一愣,“可是少夫人说请了两个大夫也不见好,得找鬼医阴婆婆……”
“我陪你去吧。”
沈星染一怔,转头只见宋诩也穿好了衣袍走出来,温声开口,“春夜寒冷,备马车吧。”
……
在马车上,沈星染的手被宋诩紧紧攥在手心,依然凉得吓人。
“别慌,过敏之症发病虽急,可只要细心照顾,不至于致命。”宋诩温声安抚。
沈星染这才想起他今夜说过自己也有过敏之症。
她猛地拉起他的衣袖。
“你的手!”
宋诩按住她,抬手将人揽在怀中,“无恙,我只吃了一点点。”
借着马车内微弱的烛火,沈星染看向他的脖颈处,虽有一点点发红,却并未起红疹。
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纷乱的思绪慢慢冷静下来。
还好有他在,还好崔姑姑早在浴间门外吃了鳖,今晚没有派人守夜,否则被她们跟着的话,她连想替蕊初看诊行针都不方便……
“殿下当日吃那些核桃酥时,也会如此吗?”
宋诩想了想,摇头,“不会。”
沈星染眸色微眯,“您确定?”
“确定,那天我刻意查看过,毫无反应。”正因如此,今日他才敢再吃一小口。
“可是同样是核桃酥,为何……”
“大皇子,皇子妃,到了!”
深夜,繁星阁内灯火通明。
几名大夫束手无策,又不好意思先行离去,只得站在门外窃窃私语。
“这丫头命可真是不好,好不容易认了个娘,又要被接进大皇子府了,竟然这个时候病重,可怜的喲……”
“接进大皇子府?”另一名大夫冷笑了声,“话说得比唱的还好听!”
“你也不想想,顾家要是在乎她,哪里会任由大皇子妃用三家药行就将她换走?若是大皇子真愿意让她跟着去,为何今夜大婚,她就病倒了?”
闻言,那大夫一怔,“你是说,这病……来得蹊跷?”
“大皇子,大皇子妃驾到——”
邹远的声音尖细,在寂夜中几乎穿透众人的耳膜,
几名大夫打了个激灵,抬眼看见两人联袂而来,当即俯身拜下。
沈星染早已将两人的闲话听了个九分,不但没有让起身,反而冷下眼来,“两位大夫年纪也不小了,想必不是初出茅庐的医者,为何连区区一个过敏之症都治不了!”
宋诩立在她身侧,一只长臂还揽在她的腰间,睥睨俯视他们,“说实话,否则,日后你们也不必行医了。”
见宋诩不似玩笑,两名目露惶恐,连声道,“不是我等不愿医治,而是小姐发病太急,且又身份贵重,若是用了猛药,恐有风险,我等不敢啊!”
刚来的时候,他就想用猛药压制,可沈少夫人却婉转提醒,这可是大皇子妃唯一的女儿,大皇子为了讨大皇子妃欢心,已经答应明日让她入府了。
此言一出,他们哪里还敢用猛药,孩童高热可大可小,万一出了事,他们十条命都不够赔的!
沈星染眸色清冷,“你们是医者,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实在荒谬!”
“小的知错,我们正犹豫的时候,又听沈少夫人絮叨我等医术不精治不好人,还说若是大皇子妃在,定能请得鬼医阴婆婆,我们这才让她另请高明……”
说完这句,两人垂下眼,再也不敢抬头。
下人们看见大皇子亲自与她半夜同行,更是噤若寒蝉。
两人往里屋走去,宋诩见她沉默,拧着眉问,“这曲氏,是曲清彦的胞妹吧?”
沈星染颔首,忽然脚步一顿,低喃道,“核桃酥……也是大嫂拿的……”
为何蕊初和宋诩吃了大嫂的核桃酥都没事,吃了金氏的糖心核桃却都发作了。
“殿下,里头都是女眷,不如您和邹内监先到客房坐坐喝杯茶?”
宋诩心领神会。
女眷是借口,不想让他瞧见她施展医术救蕊初,才是原因吧。
不过,他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道,“好,有什么事就让人过来喊我。”
沈星染刚踏进里屋的门廊,就听见沈曦月低低的啜泣和曲婉莹的轻叹,“唉,母亲的糖心核桃,给了那么多人,个个都没事,怎么就给蕊初的有问题,难道,这糖心核桃还认人不成?”
沈曦月抽噎着,又急又怒,“可不是嘛!她定是故意加了东西,要不然怎么一个过敏之症,这么些大夫都治不好!”
“可怜的阿初,明日长姐就要来接她去王府了,这是天大的喜事,怎么偏偏就……都怪那起子黑心肝的,见不得别人好!”
“嘘——快住口!”
曲婉莹连忙制止,“有些话,心里明白就成,怎好说出来?那核桃……唉,毕竟是母亲赏给阿初吃的,说是给孩子添个零嘴儿。母亲掌管中馈,事务繁忙,许是……许是一时拿错了也是有的。”
“拿错?她怎么会错!”沈曦月的声音陡然拔高,“阿初吃了大嫂你给的核桃酥都好好的,那只能说明,金氏在给阿初的核桃里加了东西!”
“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不想让阿初跟着长姐去王府过好日子,怕她这个拖油瓶坏了长姐的前程,更怕她这个沈家主母沾不到大皇子妃的光!”
“快别胡说!”
曲婉莹的声音带着惶恐,字句却如淬了毒的蜜糖,“想来母亲也是为阿染着想,王府那是什么地方?规矩大如天,带个孩子过去,终究……终究是惹人闲话。”
她唉声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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