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会给某个吟游诗人封爵。”泽莫道，“然后让他来主持你的葬礼。”他走到书架边，手放在一边的凭几上，他和Aegon的距离已经拉开了好几米。

Aegon的目光透过水晶杯看向泽莫的身形：“为什么你要离得这么远，哥哥？”他问。

“因为我害怕你的血溅到我身上。”泽莫回答，他倚靠在书架边。听见他的话，Aegon的笑容迅速的淡去，接着他一口喝下了水晶杯中的液体。喝下液体的一瞬间，他的脸色剧变，呼吸变得急促，神色变得慌张，他的手开始胡乱的挥舞，最终摸向自己的脖子，他甚至没有办法站稳，脚步一个踉跄；泽莫立刻奔上前稳住弟弟的身形，他感到心脏被迅速攥紧。“Aegon，”他道，“Aegon你还好吗？你有什么——”

Aegon的手立刻环住了泽莫的后颈，他猛的向前，借着本就不稳的身形把泽莫扑倒在了地上和他滚到了一起，在泽莫反应过来之前，Aegon的笑声传来——“被我骗到了吧！”

泽莫早晚被这群人气死。

他想挣扎，但是Aegon紧紧的锁住了他的动作，他费了很是一番力气才把Aegon从他身上掀开。“认真点！”他大声呵斥道。

“我没有感觉到毒药。”Aegon道，他还坐在地上，双手撑着铺了地毯的石砖，抬头看向站起来的哥哥，他扬起笑脸道，“这到底是什么？”

“一种魔法的药剂。”泽莫道，“我让曾经属于三城联盟的巫师做的。”

Aegon的脸迅速阴沉下来，就像是被人泼了墨：“三城联盟？”

“曾经是，”泽莫道，“他们对血魔法非常擅长。”

“他们当然是，”Aegon冷冷道，“他们还有幸存的？他们还敢来君临？”

“我邀请他们过来，”泽莫回答，他坐到书桌后，“和红袍僧一起合作，针对我的需求研制了药剂。”

“而你的需求是什么？”Aegon问。

“转移伤害，”泽莫道，“我不会死，但是你们会，所以我需要尽可能单方面的将你们受到的伤害转移到我身上。”

“你在开玩笑吧。”Aegon道，“你在给自己下毒咒？”

“这不是毒咒，”泽莫道，“而你已经喝了下去，现在你可以走了。”

“不。”Aegon想也不想的拒绝，直接耍赖一样的盘腿坐到了地上。泽莫也没再理Aegon，而是将刚才走廊上遇见的人给他的纸条展开看起来。

“这个咒语可以逆转吗？”Aegon问。

“不行。”泽莫不假思索道。

“我可以找到三城联盟的巫师，”Aegon道，“强迫他们解咒，就像是之前一样。”

“他们就住在红堡里，如果你想，随时都可以去找他们。”泽莫道。

“你在看什么？”Aegon问，他站起身，走到泽莫的书桌前向前伸手，泽莫避开了他的动作。“LadyArlys的行踪，她现在在去北境的路上。”

“去北境的路上，为什么？”Aegon问，“Aemond知道吗？我以为你会要她留在身边。”

“Aemond正是她被我派去北境的原因，”泽莫道，“她不能留在Aemond身边。”

Aegon陷入了沉默，泽莫狐疑的抬头看向自己的弟弟，却只看见Aegon的神色晦暗不明。“你知道什么了吗？”Aegon问。

“我知道的东西太多了，Aegon。”泽莫道。

“为什么你要把她送去北境？”Aegon问，“为什么她不能待在Aemond身边？”

“她用魔法帮助Aemond欺骗过守卫，溜进了我的卧室。”泽莫道，“光是这一条就足以判她死刑了，让她提前去北境几乎不算惩罚。”

“为什么，”Aegon问，“Aemond要溜进你的卧室？”

“也许是想要看什么文件。”泽莫道，“但是我无意追究。”

“你在撒谎，”Aegon道，“你不会‘无意追究’，你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你认为‘不知道’是更好的选项。”

“那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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