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万福gb》
究竟什么是对,又什么是错呢?蓬鸢从不认为她想要闫胥珖就是错,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他照顾她这么久,而她满心满眼的也只有他。
被子下太闷,短短时间手心沁了薄汗,但蓬鸢不肯撒手,她这会儿撒手,下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握他的手了。
空余的手,搭上闫胥珖额头,给他试了试温,没之前那么烫了。
“这有什么不对?你病了,我关心你,过来看看罢了,”蓬鸢道。
闫胥珖又往被窝缩一截,他开始嫌弃这床太小,连躲都没有地方躲,索性直接闭眼,像是嗫嚅:“郡主,你知道奴婢说的不是这个。”
蓬鸢忽然松开手,闫胥珖如释重负,她站起身,高高地睨他一眼,“和我在一起就这么磋磨你?”
她语气不善,他立刻慌神,连忙坐了起来,然而她就没有想过给他机会挽留,推了门就走。
闫胥珖下了床,连外衣都来不及披,追赶着出去,他没有那个意思,他不觉得和郡主在一起是磋磨。
相反的,他很喜欢和她在一起,从小到大,没有一天他不想看见她。
最初他不是荣亲王府的内侍,而是皇宫里的。世上大部分宦人都迫不得已入宫,而他是自愿的。
家里只有母亲和妹妹,母亲在码头搬货,一年船沉了,母亲一并死在船上,闫胥珖却又太小,养活妹妹和自己太吃力,于是借了钱挨了刀进宫。
然而宦官就是蚂蚁窝,无事时你争我斗。闫胥珖有一张漂亮的脸,因此被许多贵人以及顶上的人喜欢,谁不喜欢美人呢?却也因这张脸,被排挤至外,一年出宫采买,被同僚锁在了巷末。
那会子郡主路过,把他救了下来,她也喜欢他这张脸,他知道的,她向荣亲王请求,留下他。
现在的郡主长大了,还是喜欢跟在闫胥珖身边,一来,他觉得她只是习惯身边有他,他也会以奴婢身份长久伴着她;二来,他觉得她还是喜欢他这张脸,他便保持这副模样,养着自己的脸。
他不往别的方向想,身份、经历,都不支撑他往别的地方想。
雪飘在脸上,风也一并刮来,闫胥珖快睁不开眼,手背遮挡额头,往外走。
耳房离主堂屋太近,不得大喊大叫,闫胥珖只能往前走,去找蓬鸢。
病了,连心态都不一样了,好像和身体一般脆弱,闫胥珖急得背后又冷又热,眼里朦朦胧胧的,憋了泪出来。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改掉爱哭的坏习惯,他怕现在的蓬鸢不喜欢他哭,所以忍着。
踏出院子门。
一道力,拽着他的衣袖,往后拉。
无论是谁,总不能瞧见他这副狼狈样儿,闫胥珖将泪憋回去,一瞧,有些愣怔。
蓬鸢先拉上院子门,然后推了闫胥珖一把,将他推靠在门前,力道太大,撞得闫胥珖背后生疼,眯了眯眼,疼得轻轻吟了声。
她抬起头,在黑里完全看不清他的脸,可是她听见了那低低的声音,他一向如此,一向在她面前示弱,展露弱态。
蓬鸢抿了抿唇,踮脚,闫胥珖已打好了腹稿,要和她说他道歉的话语,但她一点也不想听,伸出手,堵住他的嘴。
“好了,我不想听,”蓬鸢目光直勾勾地落在闫胥珖的颈下,他出来得很急,没有穿外衣,就着寝衣就出来了。
寝衣这东西,宽大薄透,没人会把它穿出室,蓬鸢觉得闫胥珖就是蓄意勾引。
捂住闫胥珖嘴的手向上发力,他恰好不懂反抗,她轻松上抬他的头,一截纤长的脖颈彻底露出来。
分明看不清,可她还是觉得这截脖颈白皙,柔嫩,和他这个人一样。
她轻轻地,将双唇触在其上,他感觉到的瞬间,攥紧她肩膀上的袖子,有了反抗的趋势。
蓬鸢再度加力,闫胥珖能感受她每一个指尖留在他脸颊上的力度,还能感觉到她不甘于浅浅的用嘴碰。
她有两颗锋利的虎牙。
尖锐的齿尖似磨,似咬地在他平坦的喉间,他每一次恐惧地吞咽,她会再一次用劲。
渐渐的,闫胥珖不再挣扎,蓬鸢略意外地离开,瞧了他一眼,随即手上有湿热传来,她翘起唇角说:“掌事,你哭了?”
闫胥珖支支吾吾着,蓬鸢才想起她还捂着他的嘴,于是放开。
松开了,闫胥珖却欲言又止,想死死盯着她,想质问,又有点想生气,可是他做不出来,完全做不到怪她。
末了,闫胥珖说服自己,抬指迅速擦了下脸,稳了稳声线,道:“郡主,你还小,做事冲动,奴婢不会告诉别人的,以后……不要这样了。”
说不上来是何感受,惊恐、慌乱、意外、受宠若惊,不过更多的是催磨、自厌,亲他这样一个低贱的奴婢,完完全全是在玷污她。
“我不小了,”蓬鸢再次捂闫胥珖的嘴,她还以为他能说两句好话,譬如用他那浅薄的认知,认为她只是看上他的脸,然后以赴死的心把自己送到她的榻上,含情脉脉地说:‘奴婢愿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8.cc】
【退出畅读,阅读完整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