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天书以后,全书剧情随我崩坏》
主拍人发丝微乱,正指挥人清扫拍卖台,闻言抱歉一躬:“未曾察觉魔气,惊扰各位贵客,是我阁之错,只是...”他有些犹豫的看向江浩:“只是这魔气探查...”
他话未尽,但所有人都明白了他话中之意。天云阁本是要启验魔阵查验魔气,却被江浩中途截下,以千魔灯验证。此时魔修骤然出现...
“是你!是不是你勾结魔修,故意误导我们!”
江浩被众人眼神逼视,心下慌乱难堪。他一边用左手捂着脸,一边竭力平静的摆手解释:“不可能,千魔灯从不出错,一定是那魔修用了诡计遮掩自身气息。不信你们看。”他手伸向腰际,想要将千魔灯拿出来证实自己所言,却摸了个空。
江浩一愣,呆愣的低头看向腰部,手不信邪的来回摸了几遍,确认彻底没有乾坤袋后,整个人都有些慌乱:“有人...有人偷了我的乾坤袋!”
江浩想发怒,可天云阁全场几百名修士的目光让他不得不努力稳住心神,深吸口气后看向台上,勉力维持住表面平和:“场中有贼,说不定就是魔修同伙,盗我千魔灯,为以后混入我正派群体做准备。”
他很聪明的攀咬上了魔修,一时间众人心神惴惴,怀疑的眼神平等的看向除自己之外的每一个人,主拍人轻咳一声:“江公子灵袋丢失,我阁理应尽力协助,不知您想要怎么查?”
“搜,挨个搜。”江浩义正言辞,实则内心早已慌乱不堪:那乾坤袋中不仅有江献为他绘制的各种符纸,还有数张聚灵符和天云阁刚送的九转化劫丹,每一个对他都至关重要。他在灵犀初境呆了太久,父亲又快该归家,他必须要尽快提升修为,才好让大家心服口服的认他是江家未来名正言顺的家主,才能让外界至今都在流传的有关江献的言论彻底消失。
他才是天赋异禀的那个人,他才是百年难出的天才,那些惊叹与艳羡都应该是他的,他绝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看轻他!
想到此,江浩眼中厉色一闪,目光环绕全场,正欲开口,忽然觉查不对——所有人都在自己座位附近,但他旁边却空着一桌。
“我记得,我旁边原是有一位公子与小姐的。”江浩眼睛微眯:“现下怎么不见踪影,难不成杀人后逃走了?”
按理说江浩在外人面前向来不会如此咄咄逼人,但不知为何,虽然他不认识旁边的男子,却在看见他的第一秒下意识的就起了忌惮与厌恶之心。眼下未见人影,他心中不安更甚,声音抬高:“我提议,将此二人面容画出,全力追杀,绝不...”
“绝不什么?”一道声音淡笑响起,如温润清风,浅浅抚平众人心中从血案发生后就一直紧绷的心弦。离正厅入门处最近的龙凤柱旁,江献微笑从容站立,单手将向鸣昭拥在怀中。向鸣昭低头侧靠着他的肩膀,如瀑长发挡住容颜,整个身形都透着柔弱。
“这位小姐?”江浩眉头一挑,直觉不对,抬步就要走来。
“离你太近,或许是被打你的人误伤了。”江献轻拍向鸣昭,看着似在安慰,手掌贴着向鸣昭腰部的地方却在悄悄运送灵力。
向鸣昭魂魄离体,现在只是一副躯壳,他用了傀儡术让这具身体可以保持基本的生理动作,但江浩也是天师,他若真起疑仔细探查,难免会发现不对。
而此刻,天云阁外茂密柳树上,向鸣昭眉心紧皱。魔修气息刚一出现她就扑了过去,可下一瞬魔修就骤然消失,而血腥气味已经浓郁冲天。
太快了。
简直就像事先已经隐藏于人群中,一击得手之后又回归人群一样。
可千魔灯明明没反应。
向鸣昭痛恨自己竟然让魔修在自己眼前逃走,可阁中冯曲与姚伦的话同样在她心中落下一丝痕迹,她向来认为血债该血偿,现下也不禁茫然:若那魔修入魔只为复仇,仅仅只为复仇。
该杀吗?
但现下时间紧急,天云阁内江献同样急需自己,乾坤袋尚未打开,江浩已经发现不对,江献拖延不了太久。向鸣昭凝神,努力压住因魔修而茫然与烦躁的心神,一遍遍试图用灵力束住乾坤袋。
淡金色袋子光芒微闪,攻击阵法被触发,乾坤袋上紫色光斑重重闪烁,一抹紫光飞速袭向向鸣昭掌心,却在触碰到她灵力的一瞬间迟疑的顿住——那抹灵力中,好像有一丝熟悉的、它的制作者封印在阵法中的气息。
那是向鸣昭刺破江献身体之后,与他血魂相融而留有的、他身上的灵力气息。
乾坤袋认出了熟悉的气息,阵法紫光迟疑闪烁数秒后,缓缓消失,而向鸣昭灵犀大圆满的灵力强制压下,乾坤袋的躁动终于被不甘抚平,淡金色光芒也开始出现破碎飘摇。
“乖乖的,听话。”向鸣昭将灵力凝成一道细流,小心的再次灌入,灵力在袋上覆盖流转,一次次尝试突破江浩设下的禁制。眼看着时间一点点流过,向鸣昭心中不由也有几分焦躁。
拍卖会正厅中,江浩被江献一句话嘲讽的顿住了步子,眼见遮掩不过,故作坦然的放下手,已经肿胀发红的半脸脸颊在众人面前袒露无疑,眼眶也是乌黑发青,足见那一拳有多大的力道。
“怪我防备不当,但这一拳也足以说明我与魔修并无勾结,否则我怎会受伤?”江浩努力让自己屏蔽旁人揣测嘲讽的眼神,一点点走向江献:“我的袋上附有术法,偷窃之人手掌上会有三道河流般的灼烧印记,你可敢让这位小姐摊开手掌,好让大家看清一二。”
江献眉心微动,眼神下意识看向向鸣昭的手掌,这动作在江浩看来更是坐实了嫌疑。江献将向鸣昭揽的更紧,眉间风轻云淡:“你无故诬陷,我们无需自证。”
“我诬陷?几秒钟的事,你们有何不敢?无非做贼心虚。”江浩心下更为笃定,一甩袖袍,大步走到江献身前,伸手就欲触碰向鸣昭,江献冷眉上前要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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