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天书以后,全书剧情随我崩坏》
“500灵石?”江献站在天云阁前,眉梢微扬:“前几日不还是每人200灵石的入场费吗?”
“这...您也看到了,灵墟开放在即,来店里一观的客人实在太多,小店实在无法承担如此厚爱,只能忍痛出此下策。”店小二一身光亮的锦面绸,腰身微弯,笑容热情的一点错处都挑不出,让人就算有气也只能对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生气。
而他口中的“小店”,只一个店就占据了半条街的面积,街尽头就是太古灵墟的入口,占据了最好的地理位置与绝佳的情报交汇点。洋洋洒洒六层楼高,天水青外观如青穹覆玉,四角飞檐刻避水符咒,散发缭绕青色烟雾。外侧窗扇雕刻精致,镶嵌淡淡星沙淬釉,星光微闪。就连门口悬着的两盏灯笼,都是由1000灵石一个的白玉芯组成,只需稍稍一点灵力,就可亮三天三夜不停息。
温越泽倒是会赚钱。
江献挑眉,将手中零碎的灵石收起,转而欲去袖中掏另一只乾坤袋。手还未探出,身后就传来一声放肆嘲笑:“没有灵石来什么天云阁,平白让旁边的美人儿也跟着你丢人。”
一个一身紫衣、身材圆润的男人甩着扇子走上前,行走间腰间悬挂的五六个金玉配饰叮当作响,身后跟着三个浓妆艳抹、眉眼低垂的侍女。他洋洋自得的走到向鸣昭前,自认帅气的一收折扇,对着向鸣昭微微拱手:“小姐,遇人不淑就当及时转换。在下中州莲方市容裕安,愿带小姐入店。”
?
向鸣昭微笑:“不好意思,丑拒了。”
江献拿乾坤袋的动作一顿,嘴角按捺不住的微勾了下,随后掏出一块琉璃金:“剩下的记到姜小姐账上。”
“好嘞!姜小姐上品琉璃金1块~~!”小二目光一亮,吆喝着掏出一本账册,一边迅速登记一边热情的介绍晚上的拍卖:“拍卖将于戌时开始,十三件拍品供您选择,酒水住宿全面服务,天云阁祝您生活愉快。”
全程行云流水,江献的递与店小二的接都非常自然,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容裕安。登记完之后江献扭头:“去买件衣服?”
向鸣昭身上的衣服还是他的,太大了,松松垮垮明显不合身。
“走。”向鸣昭非常自然的抬脚就走:“刚才来的路上有一间挺大的成衣店,给你也买一件。”
“站住!”容裕安面色难看,那块足以抵数千倍入场费的琉璃金就像硬生生扇到他脸上的巴掌,而向鸣昭和江献完全无视他的对话对容裕安来说更是深深耻辱,他面色难看到极点,咬牙上前一步,竟是一言不合就甩出了一柄飞刃!
冰蓝色短刃在空中呼啸旋出六把刃身,空气在强压下发出噼里的破空声,刃尖裹着冰冷气息瞬息间就飞至江献脖颈处!
向鸣昭眼疾手快将江献拽至身后,转身面色冷凝的盯向荣裕安,还未说话,又是破空声迅速飞来!
“哈哈哈,别躲躲藏藏了,这是天品灵器冰杀,不见血,不回刃!”容裕安神情畅快,大笑着等待江献狼狈出血的模样:“乖乖过来道个歉,我可饶你们...”
话未说完,容裕安惊讶的瞪大双眼,只见向鸣昭足尖轻点飞至半空,白色衣袍只翻飞一瞬,在空中如流光般飞旋的短刃就被向鸣昭握在了手中。下一瞬,向鸣昭面色平静的大踏步走过来,容裕安身旁的管家容文直觉不好,正要阻拦,“砰”的一下,向鸣昭干脆利落抬脚侧踢,容裕安被一脚直接踹至半空!
十秒之后,容裕安才重重落在地上,灰尘四漫间,容文惊慌失措的跑过去,容裕安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嘴巴虚弱的张合:“冰...冰杀呢?杀了他们...”
一丝凉意从脖子上渗出,容裕安后知后觉的感受到疼痛。他惊恐的抬眼,就见向鸣昭半蹲在他身旁,手指一松,六刃冰杀“当啷”落在地上。她漫不经心的擦了擦手指,唇角微勾,望向容裕安的眼神不带一丝温度:“你的冰杀,回刃了。”
巨大的恐慌漫上心头,容裕安哆嗦着不敢说话,一旁的容文将容裕安护在身后,神色警惕又谦卑:“小姐好身手,是我们唐突。”
容文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向鸣昭,脑中疯狂思考。刚才向鸣昭的一脚根本没露半分气息,纯靠体力,容文无从辨别她的境界。他有心想反杀回去,又怕技不如人,以向鸣昭刚才出手的干脆利落,她绝不会手下留情。
天人交战数秒后,容文低下头:“不知小姐贵姓,这是中州容家二公子容裕安,今日冒犯,还请小姐高抬贵手,容家上下不胜感激。”
说着双手合拢递上一物,一枚通体鎏金的令牌,上书一个大大的‘容’字,容文以灵力为引,黄色灵力渗着淡淡冷意浮于掌心,令牌顺着灵力慢慢飘到向鸣昭身前。
灵犀中期,冰灵根。
灵犀境中期的强大气息随着灵力毫无顾忌的铺陈开,容文盯着向鸣昭的神情,声音继续:“这是容家令牌,中州莲方以西,半数矿山尽姓容,小姐有什么需要,尽可来找。”
这是试探,是求饶,也是威胁。
此时正是下午,太古小镇修士众多,被这边的打斗吸引,无数目光或明或暗的看过来。日光洒下,鲜血与丑陋都纤毫毕现。
这是灵气现世的第五百年,修士大批量爆发与进境的第三百年,各方虽跌跌撞撞摸索出了修士、凡人以及彼此间的道法约束,但修士间逞凶斗狠、一言不发就杀人的事也时有发生,即使报到府衙与天枢,若事不涉权富,多半会大事化小。
向鸣昭手里捏着冰杀短刃,对着灵犀境的强压视若未见,已经回归沉寂的冰杀被她漫不经心的在指尖旋成冰蓝色的花:“想活,容易。”
容文被她漫不经心的气质所慑,本就心下一凛,此时听她愿意放过自家,头弯的更低,令牌几乎贴着她的掌心飘着。向鸣昭却一摆手:“东西就不必了,我不缺钱。我只需要容公子发一个天道誓。”
“天道誓?”容文与趴在地上的容裕安同时抬头。
向鸣昭心里暗暗得意扬头,觉得自己可真聪明。天道誓,若违誓约,天降雷劫。若容裕安这几日犯了错,自己不就顺理成章蹭上雷劫了?
不过需要小心一点的是,这一寸一金的血松木什么都不怕,火烧冰寒都无畏,唯独只怕雷击。所以雷劈的时候自己得先躲远点,安置好身体,再以魂体形式飘到雷劫里。
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平静的继续:“我要你许下天道誓,从今以后,不会恃强凌弱,不会残害无辜。若违此誓,天打雷轰。”
“这怎么...”容裕安张嘴就想拒绝,话说一半,就见向鸣昭目光淡淡扫下来,冰杀在她手中,如一朵漂亮的冰凝花。她淡淡一笑:“容公子,是你先动的手。”
即便我此时杀了你,也是你自作孽。
向鸣昭这句话未出口,但容裕安与容文皆听出了她话中的未尽之意。生,还是死?
容裕安不甘心的看了容文一眼,容文闭目,轻轻摇了摇头,容裕安牙齿紧咬,再不愿意也只能低头,咬破手指,一字一句:“我容裕安,今日在此立下天道誓。从今以后,绝不...绝不恃强凌弱,残害无辜。若违此誓,”
他声音嘶哑的长吸一口气,手指紧攥,在几道目光的注视下,心间滴血的发完此誓:“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轰——”青天一声暗沉雷鸣,象征此誓已成,发誓之人从此时刻受誓言约束。容裕安面色狰狞的欲从地上爬起,容文也神情难看:“我们能走了吧。”
“等等。”一直未开口的江献走上前,笑眯眯的:“令牌留下。”
“我不缺...”向鸣昭想都不想就要拒绝,话说一半忽然想起——自己此刻只是魂魄,连身体都是借人家的血松木,吃喝衣服全靠江献,自己没出一分钱。想到此处,向鸣昭默默闭上了嘴,眼神飘忽:“留下...也行。”
那刚才装什么装!
容文敢怒不敢言,默默把令牌递给江献,看着他笑眯眯一点不客气的收起令牌的样子,心里愤懑的骂了一句:呸,靠女人的小白脸!
他扶起容裕安,带着三个侍女转身刚走一步,又被向鸣昭叫住:“等等!”
又怎么了?
容文转身,就见向鸣昭拿手点着三个眉眼低垂动作僵滞的侍女:“这三个姑娘,是你们抢来的吧。”
三个浓妆艳抹满身钗环的女子身形猛然一顿,刹那间就想转过身,身体却僵硬着根本无法擅自行动,一女子急的直接哭出了声。然而纵使如此情绪激动之下,三人的身体依然诡异的跟在容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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