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天书以后,全书剧情随我崩坏》
“开什么玩笑。”向鸣昭声音冷静,身子却不由自主停在原地。她下意识开始计算天数,眼神看向天书——如果她所记不错,今天应该就是她身体下葬的时间。
然后眼神落到天书上后,向鸣昭忽然一愣——五天没有动静的天书,竟然不知在何时突然多了一句话:
五月十二,向鸣昭下葬,向心悲伤过度,当场晕厥。
阿姐...向鸣昭心中惊痛,一时不知应该是心焦自己身体的下葬还是担心长姐的身体,亦或是理清天书为何会突然有变化。她想到江献刚才的话,带着最后一丝希冀紧张的看向对方:“你刚才的话...?”
江献不语,打开房门靠坐在床上,平缓气息之后,慢悠悠勾起一抹笑,手掌抬起轻轻一挥——向鸣昭眼前一花,一副场景蓦地出现在脑海中:朱红色正厅宽广恢弘,四根雕刻着剑修壁画的乌木梁柱沉默矗立,一副纯黑棺材像一道分隔符静静放在正中央,以棺材为中心,周遭十步外挤挤挨挨站满了沉默不语的人群。
而在棺材中央的真空区域,唯有两人。阿姐向心一身白衣抚棺垂泪,婢女江照月跪在地上眼眶通红,那是...远在千里之外的云曜宗!
向鸣昭蓦地激动起来,身子向前忍不住想要看的更仔细些,却空荡荡穿过了那幅画面,差点扑到江献身前。“急什么。”江献轻声一笑,又是随意一挥手,空中场景旋转扩大,漫成无数细碎光点席卷而来,“当”的一声从头顶降下,将向鸣昭笼罩其中,纷杂的说话声也在同一时间灌入耳中:
“家妹向鸣昭,出生时霞光漫天,万剑齐鸣;两岁习剑,从无懈怠;八岁取剑,上古戾剑龙渊认主;十四岁步入飞云境,被称为百年难出的剑道天才,此后两年,她杀邪魔,抗外敌,护世人,尊朝廷,道道伤痕滴滴鲜血,皆是无畏证明。”向心哽咽着抚上未合的棺柩,扬声看向在场众人:“她是我云曜宗即将继任的第三代掌门,即使她死在了她十八岁的前一天,死在了即将继任的前一晚,我云曜宗,也依然认她为掌门!”
“云曜宗上下一千三百七十二人,恭送掌门!”
无数人低头俯身,如波浪般圈圈蔓延至最后,声若洪钟震飞鸟雀:“恭送掌门!”
“阿姐...”向鸣昭眼眶湿润,思念的看着六日未见的长姐,一边又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发;“咳,倒也没有这么厉害。”
“夸大了夸大了,”她摆摆手:“果然在我阿姐眼里我什么都好,那什么杀邪魔抗外敌,还有伤痕还有血的,其实总共下来也就擦破点皮儿,哪有那么夸张。”说着说着她声音又低落下来:“我想我阿姐了,也想阿月了。”
倒是江献,目光定定的看了眼身旁的雾气:“龙渊剑主?”他声音微颤,似自言自语:“原来是向小姐。”
“你知道我?”向鸣昭惊讶。
“上古最有名的三大古剑之一,众人皆惧的戾剑龙渊,它的主人岂会无名。”
一句话说的向鸣昭得意起来,她开心的一扬头:“开心就是天下最好的剑,最最好的剑!”
“不过...”她话锋一转,不赞同的摇头:“开心才不是什么众人都怕的戾剑,它脾气可好可好啦。”
“开心?”江献困惑的重复了声,一个荒谬的念头不可置信的浮起:“你是说你的剑...”
“对啊!”向鸣昭重重点头,连声音都带着浓浓喜悦:“开心就是我的剑名,好听吧!听着就开开心心的。”
......江献点点头:“你开心就好。”
“不可下葬!”一声大叫拉回向鸣昭心神,只见跪在地上的江照月死死扒着棺木,眼眶通红:“小姐不会死,不可下葬!”
“阿月!”向心抽泣着抚上江照月的手:“我知你心悲痛,我比你悲痛更甚万分,但昭儿已去,死者已矣,让她安心离开,好吗?”
江照月充耳不闻,反手震开向心,以身为木整个上半身死死的扒住棺口,嗓音因充血而嘶哑:“小姐没死,不可下葬!”
随着她的动作,向鸣昭这才看到棺木并未完全盖拢,隐约能看到棺木里一头乌发全无气息的人影。
“反了天了。”一个弟子皱眉怒道:“不过一个侍女,谁给你的胆子推向师姐!”
“不过仗着向小师姐的宠爱,被惯的无法无天!”
向心勉强稳住踉跄的身子,未施粉黛的脸上满是悲戚:“我是昭儿的亲姐姐,我难道不希望我的妹妹活着吗?她验尸无毒身上无伤,整整六日心跳停止气息全无,除了运转功法走火入魔外,别无他因。我守了她整整六日!”向心眼中的泪终于控制不住的滚落,重重砸在地上:“但凡她有一丝活的可能,我都不会让她下葬!”
“会不会是咒术或蛊?”有人小声议论:“向少主的确死的太突然了。”
“嘘,你忘了向少主的未婚夫是谁了?那可是中州第一天师家族,星罗宗徐家!徐斐可是星罗宗掌门的嫡亲儿子,哪个天师不要命了,敢对星罗宗的姻亲动手?”
“要是这么说...我怎么听说在向少主死的第二天,星罗宗就递了退婚的帖子?”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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