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来自未来的穿越者说我命定败亡,我偏称帝》
子夜的纪府格外安静,轮值的护院来来往往。
也是在今夜,江肆才知道,纪府的护院竟是出自原本王室的王军一支,随着王室隐匿,这支军队随着纪氏在天水的崛起也就发展成为了纪氏的护院。看样子,天水安逸的生活,早已让他们失了战场上的血性,也消弭了对抗胡人的勇气。
谢云桡混在值守的护院中,凭着纪隐如今纪府三公子的表弟的身份,他好歹在这纪府也算是有些脸面,只是有一点让谢云桡不太满意。
他手底下的这些护院实在是太不听话了。
“谢公子,公子说咱们跟着您有大用,咱们什么时候开始掀了纪府?”
“是啊,老大,咱兄弟们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这纪府的护院都不够看的。”
谢云桡挠头,也不知道表哥从哪里找的这些个好战分子,从来到纪府,一天天想的不是打架就是打架,“行了,着什么急,好生做好你们的护院便是。”
“记得盯好主院的动静。”
“是,谢公子,前几日我们发现大公子身边的那个小厮,很是有问题。”
“怎么了?”谢云桡出声问道。
众人推推搡搡,最终还是刚刚出声的大壮开口道:“谢公子,大公子身边的小厮和大公子,有些,嗯……”
说到这里,一米八几的魁梧汉子红了脸,想起来那天晚上听到的动静,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虽然话没说完,但谢云桡大概已经猜到了,点了点头,倒是不奇怪,毕竟好男风而已,在这些世家大族里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无妨,照常盯着便是,还有一点,一定要保护好少夫人,明白吗?”
大壮沉声道:“是,谢公子。”
谢云桡点了点头,交代了些事情,便要转身离开。
刚从暗处走出来,就看到了小路上失魂落魄的江肆,皱了皱眉,这么晚了,这人真是丝毫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真是浪费了他的那些好药材。
想到这里,谢云桡叹了口气,他现在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天生的劳碌命了。
“少夫人,这么晚了,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江肆心绪不稳,骤然看到谢云桡,浑身一个激灵,待看清眼前人后,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许是白日里睡多了,夜里有些睡不着,便出来走走。谢公子呢?”
谢云桡见江肆这般模样也不欲多问,只嘱咐了几句,“少夫人注意身体,更深露重,还是早些回屋吧,云桡告辞。”
江肆点头。看着谢云桡的背影许久,叹了口气,罢了,昨日事已了,又何必纠缠。
这厢谢云桡离开之后,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转身去了纪隐的房中。
“表哥……”
话未出口,纪隐薄凉的声音带着一丝杀意,“谢云桡,你最好是有要紧的事。”
谢云桡摸了摸鼻尖,糟了,一时情急,他给忘了表哥的起床气了,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这确实是格外要紧的事情。
“表哥,你猜我刚刚见到谁了?”
纪隐淡淡瞥了一眼谢云桡,掀开被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看到谁了?”
谢云桡见纪隐气消,连忙道:“表哥,我刚刚看到少夫人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也不知道怎么了,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的。”
纪隐的动作顿住,江肆夜间要去见安弥山他是知道的,但,失魂落魄?
沉吟片刻,纪隐开口道:“将我的外衫取来,随我去见个人。”
“表哥,咱们要去见谁?”谢云桡一边取衣服一边开口问道。
纪隐没说话,眉宇间有些冷冽,推门而入的那一刻,安弥山还在愣神,似乎是没料到纪隐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不过转念一想,便也了然,“你是为着那个丫头来的?”
纪隐轻笑,“你这个老家伙还是这么灵敏,不过,你说的是也不是。”
安弥山躺在床上没有动作,只道:“不论是与不是,老奴都没有必要欺瞒公子什么,老奴只是将真相交给她,至于要怎么选择,只是看她自己。”
纪隐:“是当年你与帝师合谋倾覆王室,引狼入室的真相?还是你苟活纪氏十四年,守着一把破钥匙的真相?还是一个你与老师准备带进坟墓的真相?”
见安弥山没有反应,纪隐便知道是自己猜对了,嗤笑一声,“安弥山,当年你与老师所为可称不上什么谋划,不过切切实实的恶行罢了,老师守在北方血撒城墙,便也算作赎罪,可你呢,安弥山,你苟活至今,所图为何?
当真只是为了一个生死之诺?”
安弥山身躯一震,没有说话。
纪隐察觉到安弥山的异样,眸色渐深,却没有要追问的意思,“安弥山,你最好祈祷,你能带着那个秘密走进坟墓。”
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安弥山睁开苍老的双眼,苦笑一声,秘密,哪有什么秘密,不过一个猜测罢了,帝师啊帝师,您果然还是不忍心啊。
十四年前,你我以生死为信,十四年后,你死我生,这便是您的选择吗?
安弥山的记忆落在王室内廷,那时的他还是一心崇敬帝师的一个小太监,不知怎的就入了帝师的眼,成了那一步关键的棋子。
“弥山,我们打一个赌吧,赌这个秘密会不会显于世人眼中。”
“帝师,奴才不懂您的意思。”
青年眉宇间尽是愁绪,眸中坠入星辰点点,命运的轨迹在这一刻开始书写,“我赌,我死你生,这个秘密不会再是秘密。”
“可是,帝师您如此手段,如何会死?若我们所为不再是秘密,那我们所为又是为了什么?”
“弥山啊,你会知道的,但给你答案的,或许不会是我了。”
——
谢云桡看着纪隐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虽然摸不着头脑,但他知道现在的纪隐有些不对劲,跟在一边没有出声。
两人回到房间,枯坐到天亮,谢云桡才开口道:“表哥,你想到了什么?”
纪隐皱眉,正是因为他什么也没有想到,他才会笃定,安弥山一定隐瞒着什么,并且这一定是一个足以引起山河动荡的秘密。
毕竟那可是以老师的死亡为信号的秘密。
“公子,主院那边出事了。”苍梧突然出现在两人眼前。
纪隐:“出什么事了?”
苍梧嘴唇蠕动,有些一言难尽,倒是随后而来的西极,接上了苍梧的话,“公子,昨晚大公子回了主院,只是,和少夫人闹得不太好看。”
“大公子昨夜带了个青楼女子回来,手段狠厉了些,现在少夫人想救下那青楼女子,正和大公子僵持着,属下担心大公子……”
纪隐摆摆手,“嗯,你们去看着些,我和云桡随后去。”
“是。”
谢云桡:“表哥,你真要去?这再怎么说也是人家两口子的家事,咱们,不好插手吧。”
纪隐一道眼风扫过,谢云桡噤声。
——
江肆原本是不打算掺和纪肃慎的房中事的,毕竟昨夜瞧着那女子的模样,和纪肃慎估计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何必做这个恶人。
只是,天还不亮,子章就被外面的撞门声吵醒,看到地上衣不蔽体的人时,子章吓了一跳,连忙出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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