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正确吃掉前夫他弟GB》
“戴姑娘若是不如实交代,我只能命人将你带回诏狱用刑了。”蔺清辉兀自补充了一句。
戴纾语一听就急了,她一介寻常凡人,进了诏狱,还能有命活着出来吗?
再者,倘若因此暴露了穿书者的身份,岂不是因小失大,得不偿失!
思及此,她立马上前拉住蔺清辉的袖口,解释道:“清辉,我刚听星斓提及此事,正要向你交代情况呢!”
唯恐祸及自身,蔺星斓耳朵都竖起来了。
“昔日我到百草堂找活计做,曾与那名傀儡打过照面,正欲上前探个究竟,岂料对方眨眼间不见了踪影。后来,我们回蔺府的路上被傀儡追赶一事,你是知情的。”
蔺清辉略微皱眉,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在百草堂那次,你怎知对方是傀儡,而非寻常凡人?”
戴纾语眨了眨眼,照实说道:“当时我并不知情,后来他大半夜追赶我,想要置我于死地,星斓告诉我他变成傀儡了。”
“是吗?”蔺清辉移开视线,望向蔺星斓,“届时你们待在一处?”
“彼时我奉兄长之命,护佑花大小姐的安全,花大小姐离开后,我一直与纾语待在百草堂。”
说罢,蔺星斓无端觉得心虚,兀自补充了一句:“纾语只以为阿彪被人下蛊,确实不知对方已成傀儡。”
“正是如此。”戴纾语立马顺杆爬,“星斓告诉我的时候,我颇为震惊,分明前几日还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人类,为何突然之间就变成傀儡了呢!”
“带回去,同百草堂那几人关押在一处。”蔺清辉转过脸去,吩咐身后的一名百户。
“别碰我!”戴纾语用力甩开那名百户的手,随即嫌弃地拍了拍被对方碰过的衣袖,不解地望着蔺清辉,“清辉,我都交代清楚了,为何还要带我回明镜司关押?”
“此事尚未核查清楚,所有涉事人员一律不可放过。”
戴纾语指了指蔺星斓,“他可以帮我作证,我从未私下与那名傀儡打交道。”
蔺星斓指着自己的鼻尖,低声道:“嫂嫂,你——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误会什么?误会?”戴纾语瞪了他一眼,“你明知道我不曾与傀儡阿彪接触,当晚是你用明火符将他赶跑了,在那之前我从未见过他。为什么要把我关押进诏狱?”
蔺星斓张了张口,一时间竟不知作何解释。
“兄长,”沉吟半晌,他用商量的口味说,“嫂——纾语确实不知情,这其中可是有什么误会?”
蔺清辉面色不善,看向他的眼神里满是失望,“作为明镜司的公务人员,屡次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一女子拉拉扯扯,不知悔改便也罢了,如今更是妨碍公务,你是不想干了?”
“不是。”蔺星斓连忙解释道,“兄长,就事论事,我觉得纾语罪不至此。”
“你觉得?”蔺清辉冷嗤一声,“带走!”
闻言,戴纾语一屁股坐到地上,呜呜咽咽哭出声来,“冤枉好人啊!明镜司错抓无辜百姓,还有没有天理啊!”
“你——”蔺星斓来不及反应,瞠目结舌地望着地上鬼哭狼嚎的人,好半晌没说出话来。
两名百户在蔺清辉的示意下,拉着戴纾语的胳膊,就要把她拽起身。
戴纾语突然惊呼一声,挣脱开两人的束缚,身体蜷缩成一团,双手捂住腹部的位置,咬紧牙关痛呼出声。
“戴姑娘,你这是唱的哪一出?”蔺清辉略显不耐烦。
“我——我肚子疼。”戴纾语面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整个人看上去虚弱非常。
及至此刻,蔺星斓早已分不清她是在做戏,抑或当真是服用灵药产生的副作用。
“兄长,纾语刚流产,身体尚未痊愈,街上百姓看着呢!倘若出了什么意外,届时蔺府如何说得清楚?”
闻得此言,蔺清辉斟酌片刻,挥了挥手,叫那两名百户松开戴纾语,旋即叮嘱蔺星斓:“你把她带回蔺府看好了,晚些时候我回府另行审问。”
蔺星斓连连点头应下了。
望着明镜司的人越走越远,戴纾语如释重负地松一口气,双手撑着地,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演上瘾了?”蔺星斓禁不住揶揄道。
戴纾语不接茬,抬手轻轻揉了揉胸口的位置,许是方才情绪过于激动,此刻胸口传来一阵闷闷的胀痛,连呼吸一下都觉得困难。
“当真不舒服?”蔺星斓朝她伸出一只手去,“兄长走远了,该起来了。”
戴纾语借着他手上的力道起身,顺手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疑惑地问道:“他怎么会怀疑到我头上?”
蔺星斓双手一摊,“那就要看百草堂的人是如何说的。”
这话倒是提醒了戴纾语,她微微往前倾身,凑到蔺星耳畔旁低语道:“你能带我进诏狱吗?”
蔺星斓下意识后退两步,不解地望着她,“你疯了吗?兄长答应不把你关押进诏狱,你倒好,自己主动送上门寻死?”
“我同你说过,被当作嫌犯关押进诏狱,与主动进去打探情况不一样。”戴纾语耐心地解释道,“难道你不好奇司徒夫人与傀儡之间的牵连吗?”
蔺星斓握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手心,若有所思。
见他有松动的迹象,戴纾语继续添了一把火,怂恿道:“你不想知道真相吗?清辉不知道的真相。我是司徒夫人的徒弟,她或许会向我透露一二呢!”
这个诱惑太大了,蔺星斓内心挣扎着。倘若他比蔺清辉更早查出真相,显然有利于他完成任务。
正思忖间,戴纾语的声音带着蛊惑,再次在耳畔响起:“怎么样?你想办法带我进诏狱里见一见司徒夫人,我帮你打听你想知道的真相,或许还能顺水推舟,助你一臂之力呢!”
蔺星斓渐渐收拢心神,“戴纾语,你会有这般好心?”
“当然没有。”戴纾语耸耸肩,“不过是相互合作,各取所需罢了。”
“算你有良心,终于说了一回实话。”蔺星斓冷哼一声,转过身就要往回走。
“你往哪里去?”戴纾语一把攥住他手腕。
“你不是要擅闯诏狱?”他用手在戴纾语身上比划了一下,“就这么明目张胆进去吗?”
“对,乔装改扮!”戴纾语讪讪一笑,遂轻轻拍了拍他手背,不吝夸赞,“还是星斓想得周到。”
蔺星斓在内心翻了个白眼,竟无言以对。
装扮过后,二人来到目的地,望着明镜司森严的大门,戴纾语忽地想起一桩事来。她轻轻戳了戳蔺星斓胸口,往里探头。
“我记得你说过,只有镇抚使大人有权出入诏狱。”
蔺星斓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旋即从怀里摸出一枚令牌,“我有镇抚使大人的腰牌。”
戴纾语紧盯着那枚金灿灿的腰牌,大有将它据为己有的冲动。
“别想了!”蔺星斓屈起指节弹了一下她眉心,小声提醒道,“我不可能给你的。”
“你找死!”戴纾语抬手捂着又热又疼的额头,咬牙切齿道,“你敢打我!”
“嫂嫂,你怎么这样说呢?我不过是轻轻碰了下你的额头而已。”蔺星斓皮笑肉不笑。
戴纾语怒目而视,“蔺星斓,你皮痒了是不是?”
“嫂嫂,正事要紧。”蔺星斓见好就收。
戴纾语咬咬牙,只得作罢。
“镇抚使大人命我送一名嫌犯进诏狱。”临到诏狱门口,蔺星斓将手里的腰牌递过去,守卫仔细检查一番,又望向他身后之人,随即放行。
戴纾语揉了揉眼睛,只觉在做梦,“就这么轻易地放行了?”
“镇抚使大人的腰牌,等同于他本人亲临,谁敢阻拦?”
“那倒也是。”戴纾语撇撇嘴,不禁唏嘘,官大一级压死人,还是当官好啊!
“快走!别东张西望。”蔺星斓一手扣着她肩膀,俨然一副送人上刑场的架势。
“那个阵法,当真能够检测出异类的身份?”戴纾语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泛着幽幽蓝光的阵法,下意识后退两步。
“是。”蔺星斓循着她的视线望去,兀自解释说,“据说将异类关押进去,不出一刻钟,便能够将她的身份探查得一清二楚。”
“不可思议!”戴纾语暗自深呼吸一口气,书中世界竟然有探测仪器一般的存在,不愧是玄幻背景。
“发什么愣?”蔺星斓催促道,“不是要找司徒夫人打听真相?”
戴纾语回过神来,环顾一下四周,并未发现百草堂众人的身影。
“跟我走。”蔺星斓压低声音道,两人继续往前走,途径一条幽深的地下通道,来到一个狭窄逼仄的房间内。
“师父,”戴纾语轻声唤道,“是你们吗?”
听见她的声音,司徒潋蓦地站起身来,“纾语,你也被关进来了?”
“不是。”来不及解释,戴纾语拣重要的信息说给她听了,随即问起傀儡一事。
司徒潋无意让她牵扯其中,然念及戴纾语早已被对方盯上,不得不向她透露一二。
“那——”戴纾语消化了许久,才将司徒潋说的前因后果捋顺了,“师父,我要怎么才能帮你呢?”
“帮我?”司徒潋好奇地打量着她。
戴纾语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我想救你出去。”
“纾语,此处是诏狱。”
戴纾语还想再说点什么,蔺星斓突然出声道:“一刻钟到了,我们该出去了。”
看出她的心思,司徒潋宽慰道:“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快走!”蔺星斓拽了一下她的手腕,“不然,门口的守卫该起疑了。”
两人匆匆忙忙往回赶,蔺星斓拖着半死不活的戴纾语,朝守卫略微颔首,“抓错了,寻常凡人。”
对方明显是见多了抓错异类的现象,并未起疑。
迈出明镜司大门,戴纾语长长舒出一口气,“吓死我了!”
蔺星斓将腰牌揣进怀里,将她上下打量着,“不愧是老油子,演得挺像那么一回事。”
戴纾语用力朝他胸口挥了一拳,“蔺星斓,你最近愈发放肆,是不是我对你太过温柔了?”
蔺星斓险些被她一拳打背过气了,兀自揉着隐隐作疼的胸口,不住呛咳起来。
“星斓,你们在这里作甚?”
完了!
戴纾语僵硬地转过身,望着来人尴尬地笑了笑,“清辉,好巧啊!”
看着戴纾语那样一副打扮,蔺清辉什么都明白了。
“带回蔺府,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踏出蔺府半步。”
戴纾语还想再挣扎一下,“清辉,我只是好奇你任职的地方是什么样子,这才说服星斓带我来看看。”
“带走!”
负责看押二人的其中一名百户,正是在榴花巷被戴纾语打了一巴掌那人,此刻手背还隐隐作痛呢!
他瞥了眼戴纾语,随即来到蔺星斓身后,客客气气地说:“二公子,请吧!”说罢,不近不远地跟在两人身后。
蔺星斓极其不情愿地往前走,不忘偏过头控诉戴纾语:“都怪你出的馊主意,这下好了,被抓了个正着!”
戴纾语面露不悦,“蔺星斓,你答应带我到明镜司来,分明是为了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如今东窗事发,倒是怪到我头上来了。”
“你敢说你没有怂恿我?”蔺星斓心里很是不服气。
戴纾语冷笑一声,压低声音道:“那是你自己意志不坚定。倘若我怂恿的是蔺清辉,你猜他会不会如你这般带我来明镜司?”
“你——”蔺星斓一时语塞,争辩不过,打也打不过,他只有吃哑巴亏的份。
戴纾语瞪了他一眼,不依不饶起来,“从前我只当你是游手好闲惯了,无所事事。如今看来,当真是不堪重用的草包,遇事不知想解决办法,只会埋怨队友。往后谁还敢跟你共事?”
“谁跟你是队友?”蔺星斓冷笑一声,“说得好像谁求着跟你共事一样。”
戴纾语冷眼看他,不禁恶语相向:“游手好闲的草包,一没出息,二没担当,谁跟你扯上关系当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被人指着鼻子骂,蔺星斓脸色不大好看,“戴纾语,我记得是你求着我、哄着我带你到明镜司来,现在翻脸不认人了!”
“谁求着你、哄着你了?”戴纾语冷哼一声,兀自数落起来,“自从被你缠上,事事不顺,我真应该去庙里拜一拜,去去这满身的晦气。”
这话听得蔺星斓心中不悦,不由口无遮拦道:“你才是丧门星,自打跟你扯上关系,我被兄长以家法伺候,屡次被他责罚。难怪兄长与你和离,眼不见为净,趁早与你撇清关系微妙。”
戴纾语越骂越起劲,不由提高音量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怂货,草包一个!”
蔺星斓不甘示弱,当即停下步伐,攥住她袖口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戴纾语一巴掌拍开他的手,一字一顿道:“我说,你——”她伸出一根手指用力戳了一下蔺星斓胸口的位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怂货,草包一个!”
“你——”蔺星斓气得面红耳赤,指尖微微颤抖着指向戴纾语,半晌未能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身后的两名百户终于听不下去了,连忙上前劝架:“二公子,大庭广众之下,适可而止。若是让镇抚使大人知晓了,我们不好交差。”
蔺星斓又气又恼,胸口郁积着一股怒气,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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