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探花,被疯批皇帝强制爱了》
最后,以陈尧被狠狠打了一顿收尾。
陈尧不以为耻,反而顶着被揍得满面流血的面庞,挺着胸膛回去了。
吉祥掀开车帘,担忧地望向陈郁真。公子在马车上已经坐了半个时辰,也不说话,就把那个黑色牌位抱在怀里。
“公子,我们回家吗?
陈郁真猛然回神。
他伸开手掌,五根手指细白,却在轻微地颤抖。每到这个时候,他就恨自己的无力。
恨为什么要徐徐图之,不若提起刀来将他们都杀个干净。
可是……
可是……
陈郁真告诉自己要冷静。
陈尧贪婪、陈老爷溺爱,陈夫人无大局。他们每个人的弱点都太明显了,只要他能耐心等待下去,终有能送他们家破人亡的一日。
就像太妃薨逝,他不就抓住机会引诱陈尧私纳二房,最终给了陈家沉重一击么。
陈郁真呼吸渐渐平稳,他眸色也渐渐冷静下来。
“我记得户部清吏司主官、户部郎中曾给我发过帖子。当时我与他不相熟,便拒了。你一会去给他发个帖子,问今日可否相邀?
吉祥一惊:“是!
清吏司主官,正好是陈尧的上官。
陈郁真便自行到杭楼雅间等待。
未几,一个清瘦老头踩着台阶进来,严肃端正,不苟言笑。两**约谈论了半个时辰,等出去的时候,宾主尽欢,户部郎中笑脸盈盈,绝口称赞。
“小陈大人慢走,郎中笑道:“本官先行一步。
陈郁真颔首。看着那个简朴马车逐渐缩成了一个小点。
等回到了家中,东厢房已经被收拾一新。
他们租赁的这座二进院,倒座房有两间,吉祥在住。进了垂花门,北边五间正房,姨娘居住。她身体不好,要琥珀时时照看,琥珀便随着白姨娘住下。
西边是厨房,东边是陈郁真的房间。
陈郁真郑重地将妹妹的牌位放在耳房正中。白姨娘轻轻擦拭眼泪,亲手点燃旁边的蜡烛。
蜡烛跳动一瞬,便点燃起来。
白姨娘:“婵姐儿,你也自由了。
陈郁真盯着牌位,目光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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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姨娘道:“腊月二十五了还差几天过年。我在想要不等年后把你爹请过来过几天?咱们虽然分家了……但血缘亲情总归是分不掉的。”
陈郁真抿着嘴唇。
白姨娘看自己儿子不高兴连忙道:“不叫他来也行……只是他毕竟是你爹也是我丈夫。咱们才是一家人啊。”
陈郁真冷郁的眸光从白姨娘面上扫过他拂袖而去。
“真哥儿!”白姨娘急忙叫道。
可陈郁真走的决绝背影挺拔青色袍袖在风中猎猎作响。
琥珀扶住白姨娘不由埋怨道:
“姨娘何苦说这些。若说咱们公子对夫人的恨有五分对老爷的恨得足足有十分!姨娘替老爷说话不是平白让公子不开心么。”
白姨娘叹道:“我知道真哥儿跟着我受了许多苦可那不都是夫人和大公子造成的么。老爷忙于政事他哪管的了这内宅的事。”
陈郁真闷不作声地打扫房屋。
还有几天过年到了要将全家上下打扫干净的时候。他们刚搬家干净得很。但陈郁真烦的慌就拿个鸡毛掸子到处擦。
吉祥看了不由道:
“公子!轻点!轻点!您要把这上好木料刮花了!”
陈郁真猛然停下。
吉祥扑在木头上仔细观察嘴里不住唠叨。
“哎呀公子您这么急干嘛。您俸禄低得很养活一家老小都不容易。这都是别人的院子若是弄坏了是要赔的。”
“哎呀您看这有一道小小小小口子肯定是您力气太大把这木材给刮坏了。松木的料子一丈三两这是一体的博物架算下来要赔半吊钱!”
陈郁真烦躁地坐在台阶上将脸埋在手臂间捂住耳朵。
白姨娘踱步过来她轻轻摆手吉祥便住了嘴
白姨娘道:“姨娘错了……就听你的咱们今年谁也不请就咱们娘俩自己过日子。如何?”
好半晌陈郁真才闷闷地‘嗯’了一声。
白姨娘见儿子埋在臂弯里像个小刺猬一样。不由失笑。
儿子早熟自他懂事后很少有这么幼稚的时候了。
母子俩在廊下晒太阳本在门外闲逛的吉祥忽而飞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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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喜地扬起了手:
“信!信!表姑娘的信寄来了!”
白姨娘惊喜极了。陈郁真猝然站起来,从吉祥手中抽走了那封信。
“写的什么?”白姨娘问。
陈郁真读的很快,他一目十行,眼瞳中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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