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三年后,满朝文武跪求我登基》
凝芳楼内室,红烛摇曳,罗帐低垂,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脂粉香与酒气。
雅间里,此刻只见一名衣衫不整的男子正将一名妩媚多姿的女子压在身下。
粗糙的大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胡乱摩挲,嘴里喷着酒气,涎着脸讨好道:
“好春桃,心肝儿,再赏我一件你的肚兜吧~上次你给我的那件红的我一不小心给弄丢了......”
那名叫春桃的女子闻言,媚眼如丝地白了他一眼,伸出染着蔻丹的指尖轻点他额头,声音娇滴滴的:
“哼,你这没良心的冤家!奴家那件肚兜可是正经儿的苏绣,可值好几两银子呢~你说丢就丢了。”
“莫不是……拿了去讨好你那个相好儿的了吧?”她嘴上埋怨,身子却软软地依偎过去。
“天地良心!”
男子急忙赌咒发誓,手更不规矩地往她怀里探,“我这不是...是因为日日想着你,念着你,只好贴身拿着它才能睡个安稳觉嘛!好春桃,就再给我一件,随便什么样的都成…”
就在他□□焚身,准备更进一步时——
“砰——!”
一声巨响,雅间的雕花木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
木屑纷飞中,数名披甲执锐、神色冷肃的士兵瞬间涌了进来,将两人包围住,锋利的刀锋在烛光下闪着冷光。
“啊!!!”刚才还柔情蜜意的春桃,瞬间被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起来,猛地扯过锦被裹住自己。
那男子更是惊得魂飞魄散,满腔的□□也被吓得软塌了下去,下意识地就想往床里躲,色厉内荏地吼道:
“你、你们是什么人?!敢坏了小爷的好事!知道我是谁吗?!”
为首的军官正是萧炎。
他眼神锐利如鹰,根本不屑回答这等问题,目光如刀在男子惊恐的脸上和散落的衣物上一扫,冷声下令:
“绑了!”
两名士兵立刻上前,毫不客气地将赤条条的男子从床榻上拖了下来,利落地用麻绳捆住双手。
“放肆!你们凭什么抓我?!我舅舅是——啊!”男子一声惨叫,噗通跪倒在地。
萧炎踹完他一脚后,又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老子抓的就是你!狗一样的东西,也敢刺杀我家王爷!给我拖出去!”
“什、什么?”男子听闻如遭雷击,瞬间瘫软在地。脸上血色尽褪,惨白如纸,嘴唇哆嗦:“刺杀王、王爷?”
萧炎不再看他,转而看向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的春桃。
语气稍缓,但依旧带着威严:“春桃姑娘,也请你穿戴整齐,随我们走一趟!”
......
审讯室内,火光摇曳。森寒铁链锁住刘勇四肢,将他死死固定在刑架上。
这位先前还在软玉温香中快活的男子,此刻抖如筛糠,□□处一片腥臊水渍蔓延开来。
“王爷!王爷饶命啊!”他涕泪横流。
“那批…弩箭小的真不知是冲着您去的!否则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碰啊!我就是个跑腿的,受命去订购一批货而已...小的不知道是来刺杀王爷您的...真的不知道!”
楚昭端坐阴影中,墨色蟒袍在火光下泛着幽冷的光。
他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梨花木扶手,每一声轻响都像敲在刘勇心上。
“受命?”楚昭冷声问道:“受谁的命!?”
刘勇听闻浑身一颤,眼神疯狂闪烁,支支吾吾起来,“这...这......”
“啪!”萧炎见状,立马朝刘勇甩了一鞭子,“王爷问你话呢,哑巴了!?”
“啊——!”刘勇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伤口火辣辣的疼痛彻底击溃了他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
他涕泪横流地嘶吼,再不敢有半分迟疑:“我说!我说!是我舅舅!小的是受我舅舅指使......”
楚昭声音依旧平稳:“你舅舅是谁?说清楚了。”
“我舅舅是...是...”他嘴唇哆嗦半天,萧炎见状又是一鞭子抽了过去。
“啊——!”刘勇又是一声惨叫,终于忍不住,闭上眼崩溃大喊道:“我说!我舅舅他...是、是刺史大人府上的钱管家......!”
“钱管家......”楚昭冷笑着缓缓重复这三个字。
很好,这下线索越来越清晰了。
想到这里,楚昭忍不住摇头感叹,看来自己运气还真是不差啊,就连老天爷都格外眷顾他。
对方千算万算,恐怕也想不到自己会栽在一个小喽啰身上,当真是百密一疏!
*
与此同时,刺史府已经乱作一团。
钱管家得知自家外甥消失了后,就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匆匆跑到书房内。
“大人!不好了,刘勇…刘勇那小子不见了!定是被瑄王的人抓去了!”
“咱们的事怕是要瞒不住了!大人,趁现在还来得及,我们快逃吧!”
“什么?!”
李常州猛地从太师椅上弹起,面带惊慌,气得指着钱管家的手都在发抖,“混账东西!本官千叮万嘱让你小心行事,你竟给本官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钱管家也知道此事是他办事不力,他不敢再有隐瞒,只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大人......事情就是这样,千错万错都是小的办事不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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