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你跟万魂幡说去吧》
锵——
一柄青色飞剑从天而降,挡开了要取裴望川性命的锁链。
牧云霄飞身后退,看到半山腰有一群人正往这边赶来。
“师尊,你在干什么!”
当先一人飞身挡在裴望川身前,气势汹汹地瞪着她。
“元岭,我没事,你快去看看寻鹤。”裴望川用尽最后的力气说。
“寻鹤师兄······”元岭上前查看,却发现江寻鹤已经咽了气,“师兄?!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快,剩下的人也陆续赶到,纷纷为眼前的场景震怒不已。
江寻鹤倒在血泊中已经失去了声息,裴望川和牧长歌也因为重伤失去了意识。
一个身着宽袍的年长者缓步而来,将那柄青色飞剑收入鞘中。
他似乎最是生气,他指着牧云霄半天才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牧云霄,你想造反吗!”
“元婴期?”牧云霄的眼神在宽袍长者身上扫过。
她细细感受自己的身体状态。
或许是双方命格同宗同源的缘故,吞噬原主的魂灵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她原本在离散边缘的神魂已经趋于稳定,残破不堪的肉身也在神魂的滋养下有所恢复。
但是那只是暂时脱离危险而已,想要彻底恢复还需要相当的时间和资源。
方才她能一出手就重创这三人,靠的是直接燃烧神魂之力,若是真和强者摆开阵仗硬碰硬,刚有所恢复的力量很快就会再次透支。
确认了自己的情况,牧云霄又用神识扫视眼前的人整个玉衡宗。
筑基、金丹、元婴······
玉衡宗似乎是个下等宗门,宗内主要都是一些炼气、筑基期的普通弟子,只有山顶的殿阁中住着少量的元婴期修士,似乎是宗中长老,但他们的修为都在牧云霄之下。
后山比较空旷,有几个洞府,其中三处洞府有化神期修士生活的痕迹,但洞府的主人似乎出门了。
牧云霄惊喜地发现自己目前是这里修为最高的一个。
玉衡宗的人疯了吗,敢这么欺负她?
牧云霄再次为神明的幽默感折服。
好想把这些人都神魂全都装进万魂幡啊!牧云霄现在很急,非常急。
可她急也没用。
玉衡宗弟子修为虽低,但牧云霄的身体状态更差。
此时此刻的牧云霄看着这些满山乱跑的玉衡宗弟子就好像一个广东人看着满院的走地鸡,偏偏她刚拔完智齿,又疼又馋急得抓耳挠腮。
不光是那些活蹦乱跳的只能看不能吃,现在就连裴望川和牧长歌这两只煮熟的鸭子也要飞。
现在动手杀人,难免会引来众人的围攻,以牧云霄现在的状态未必能对付得了这么多人。
不过这倒不是重点。
重点是现在她手里没有趁手的法器将这么多人的神魂拘走炼化怨灵,杀了也是白杀,浪费啊。
暴殄天物的事绝对不能做,牧云霄自认是个俭省的人。
宽袍长者半天等不到牧云霄回话,冲她怒吼:“牧云霄,我问你话呢,聋了吗?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师尊!”
“师尊?”牧云霄打量着他。
吸收了原主的神魂之后,她继承了原主的一部分记忆,原主的师父是玉衡宗的战堂长老雷擎风。
她只是没想到原主一个元婴期修士,师尊的修为居然会这么低。
“如此说来,就是你认定我伤了宋雪衣,将我关在这里的?”牧云霄问。
“你什么意思,质疑我的决定?”雷擎风反问。
“我只是有点好奇,你凭什么认定是我伤了宋雪衣?”牧云霄问。
“宋雪衣亲口所言。”雷擎风一脸的不耐烦,“她乃是名门之后,本尊不信她的话,难道信你这个贱骨头······”
不等他把话说完,便有一道铁链照着脸抽了下来。
“你到底哪来的底气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牧云霄冷声问。
她暂时不能杀人,不代表她会无限容忍一个元婴期的垃圾在自己面前蹦跶。
“牧云霄,你居然敢打自己的师尊,你个贱种——”雷擎风怒不可遏地从地上爬起来想要拔剑,下一秒,锁链锋利的尖口就顶到了他的眉心。
牧云霄眼神中带着如有实质的杀意:“学不会好好说话,我可以让你永远闭嘴。”
实在不行杀了算了,几个神魂而已,不值得为了这点东西受气。牧云霄想。
有些时候浪费是必要的,牧云霄自认不是一个吝啬的人。
看着牧云霄冰冷的眼神,雷擎风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那眼神中凝固,他颤抖的眼神看向一旁尸骨未寒的江寻鹤,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她真敢杀人!她居然这么强!
雷擎风颤抖着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师公,您没事吧?”元岭将瘫坐在地上的雷擎风扶起,看向牧云霄,“师尊,你到底要干什么!杀了自己的徒弟不说,还对自己的师尊动手,你疯了吗?”
雷擎风拍了拍身上的土,沉声道:“这件事已经不是老夫能处理的了,诸位,随老夫去玉衡殿见宗主吧。”
“不必去玉衡殿了,本座在此。”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诫堂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玉衡宗主自然得到消息,匆匆赶来。
牧云霄打眼一看,嚯,又是熟人。
来人样貌似凡人三十左右,青袍曳地,玉冠高束,面容清俊,长得还算可以,可惜眼神中装满了藏不住的拙劣算计,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欠抽。
陆玄卿,上个世界被道友的怨灵活活折磨死的的九元山宗主,在这个世界还在干他的老本行。
就是他在林望舒死后盗走了她的神魂,还胆敢用她的魂魄炼化,装入流华剑。
他乡遇故知,牧云霄不自觉露出一抹微笑。
之前为了专心对付宋雪衣,处决陆玄卿的方式多少有些草率,如今终于有机会弥补这个遗憾了。
这个世界还真是奇怪,有些人是熟面孔,有些人却完全没见过。牧云霄饶有兴致地琢磨。这一切是神明故意为之吗,那祂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祂知不知道自己来到了这里?
陆玄卿被牧云霄诡异的笑容搞得有些发毛,沉声问:“牧云霄,到了这个地步,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抱歉,是我有些失态了。”牧云霄想要收敛笑容,可嘴角实在是压也压不住,“是看宗主实在太亲切,情不自禁,还请您多多包涵。”
“现在知道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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