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在古代算命爆火后》
姜庭芜认真地在脑海里搜刮了一番原主的记忆,可惜身体原主人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年纪也不大,虽然性格颇为倔强,偶尔出游过几回,但对围墙外的世界了解颇少。
“我想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我出嫁之前,身边的侍女告诉我外面尚未太平,虽然我只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子,但对现状一无所知也未免太心大,况且我还是逃婚出来的……”
姜庭芜恰到好处地展现自己求知欲,毕竟她还需在这个朝代生存,不了解一下时事,等下触犯天条可就完蛋了。
她的目光在平阑脸上徘徊,看他这幅欲言又止的表情,姜庭芜就知道平阑不会拒绝她。
果不其然,平阑沉默了片刻,还是开口了。
“那我简单说一些。”
他的声音很清亮,讲起话来对耳朵十分友好,或许怕她听不懂,平阑不急不慢地说,很多复杂的纠葛全都被他省略简化成只言片语。
大致听完,姜庭芜心里便有数。
平阑讲完起身去倒茶,一缕黑发不知不觉滑到胸前,姜庭芜的目光不禁落在上面。
平阑的头发很长,已经垂到腰际。素色发带在头顶简单挽了个小髻,鬓边还落下几缕碎发,反倒衬得面容更加俊朗。
可惜茶壶里水已喝光,平阑默默放下杯子,转身看到姜庭芜眼巴巴地看着他。
“元初哥哥,你看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能不能先吃饭……”
平阑这才反应过来,从把姜庭芜救回来到现在也快两日。他也只喂姜庭芜喝了几口水,吞了几颗丹药,想必她已经饿了许久。
平阑有些不好意思,赶忙起身去准备饭。烛台刚才摔坏,还未来得及重新点蜡烛,屋内黑漆漆的,平阑一时着急未看清路,被什么给绊了一下,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姜庭芜扑哧笑出声,赶紧俯身捡起还未烧完的半截蜡烛,划亮火柴重新点燃。
明亮的火光照亮整个房间,平阑看清绊倒他的是那把嘎吱响的椅子。
姜庭芜举着蜡烛,又没忍住掩着脸哧哧笑了几声,眼睛在烛光下格外明亮。她走过去把椅子扶起来,带着笑意提醒他:“小心一点——”
平阑看上去像是被人再打了一拳,他垂着头,耳根有点泛红,一声不吭地推开不起眼的后门。
姜庭芜逗人逗开心了,笑眯眯地跟过去看。厨房在后院里,她靠在门边,看着平阑动作娴熟地开始做饭。
他取出一小块肉,将其切成极薄的肉片,淋上酱油去腥,起锅烧热,不放油直接下锅爆炒,直至肉片泛白后立即出锅。
十分钟不到一碗爆炒肉片出锅,后院只点了几根蜡烛,即使光线昏暗也可以看出那碗肉色香味俱全,热腾腾的冒着白气,看着十分诱人。
姜庭芜偷偷摸摸溜过去,想趁平阑不备,伸手拿一片尝尝味道。
手还没伸过去,一双竹筷就塞到她手心里。
姜庭芜有点心虚地抬头,平阑正忙着准备下一个菜,注意到姜庭芜的目光后随口说道:“筷子拿上夹着吃,拿手夹菜会烫到的。”
姜庭芜迫不及待地夹了一片,胡乱吹了两口就直接塞进嘴里。
“唔……好烫好烫!”刚出锅的肉片滚烫,姜庭芜含在嘴里被烫得眼泪汪汪,又舍不得吐出来,只好嚼了两下就囫囵吞下去。
“慢点——这肉刚出锅,别烫着嘴了。”
“我知道,吃太烫会得食管癌的!”姜庭芜又夹了片,认认真真地吹了好久,确定不烫后才塞进嘴里,肉片入口鲜嫩弹牙,简直跟饭店里做得一样好!
姜庭芜吃得忘我,抬头想夸他,却迎上平阑有些诧异的眼神,姜庭芜才反应过来:古代好像没有“食道癌”!
坏了坏了,真是嘴比脑子快。
姜庭芜伸长脖子把嘴里的肉咽下去,面不改色地问:“下一道菜是什么?”
“你伤没好,我熬些粥再做点小菜配粥吃。”好在平阑似乎没在意,反而让她别离他太近,等下衣服被火星子燎了。
姜庭芜于是喜滋滋地端着盘子继续靠回门边,一边往嘴里塞肉一边看平阑颠锅炒菜。
这么会做饭,真是人夫感满满,很适合做个“家庭煮夫”。姜庭芜往嘴里塞了一筷子肉片,忍不住想到。
如果能跟着他,岂不是每天都有吃有住!
姜庭芜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有些惊到,但是她咬着筷子细想了一下,又觉得无不有道理。
她也不确定之后会发生什么事,要不先厚脸皮在他这里住几天……
姜庭芜正想得出神,一只细长的手突然在她面前晃了晃。
“屋外挺冷的,姑娘还是回屋内待着吧。这肉片快些吃,放冷可就不好入口。”在姜庭芜走神的间隙里,他竟然已经把菜差不多做好了!
平阑端着菜从姜庭芜身边飘然走过,她赶紧跟上去。
煮得咕噜咕噜冒泡的白粥和几样开胃的小菜摆在桌上,姜庭芜端着被她吃了大半的肉片,犹豫着开口问他。
“这个肉片我一不小心吃了不少……你还要吃吗?”
“姑娘吃吧,这么久没吃东西肯定饿坏了。”
得到平阑肯定的答复后,姜庭芜三两口把肉片全扒拉进嘴里,垫了垫肚子,饥饿稍微缓解了些。
那把一坐下就开始吱呀叫的椅子姜庭芜不敢坐,便站在桌边,跃跃欲试地等平阑替她舀好粥,就放开肚子开始旋风般喝粥。
平阑半碗粥都没喝完,桌上的菜就已经被她一扫而空。姜庭芜心满意足地放下碗,掏出绢帕擦了擦嘴。
不知是不是吃得太多有些晕碳,姜庭芜刚帮着平阑把碗收拾好,就困得连连打哈欠。
“姜姑娘要是困的话,就先去床上休息吧。”
姜庭芜迷迷糊糊应了声,刚想一头扑倒床上沉沉进入梦乡,慢了好几天才拐回来的大脑突然意识到:这件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她要是睡了,平阑睡哪里?况且前些天她昏迷时,平阑难不成是守在她身边?!
“我要是睡了,你该睡在哪?”
平阑没料到她都睡了几天床,才突然问这个问题。他刚洗完碗,宽大的袖口挽上去还未放下,现在天冷,他的指尖沾水后冻得通红,反倒更加……好看,姜庭芜没忍住偷偷瞄了几眼。
平阑扭捏了一会才回答道:“无妨,我哪都可以将就着休息,姑娘重伤未愈,还需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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