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直哉是双胞胎是什么体验》
直哉没说话,他的表情有些古怪,最后他的嘴唇只是张了张,蹦出句:“确实很蠢,因为你做什么都很蠢。”
然后他就不再看直人,匆匆转身出了房间。
等直人洗漱完出来的时候,新手机和早点都送来了,风介和直哉已经吃了大半。
直人走到餐桌前坐下,直哉嘴里嚼着东西,眼睛直勾勾看着直人。
直人像没看见的,径直拿起新手机开始传输数据。
餐桌的氛围实在奇怪,风介就着牛奶咽下三明治,忍无可忍:“你们两个还没有和好吗?”
直哉瞟了他一眼,又继续看向直人,话却是对着风介说的:“你说,我们要不要找个巫师给他驱一下魔。”
风介的表情也变得一言难尽了。
他的视线在直哉和直人身上来回打转,他先是仔细打量了直人的脸色,最后又看向直哉,欲言又止:“你……能不能相信科学?”
“我们是咒术师。”
“你都是咒术师了你还信巫师那套!”
直哉把筷子一放,发出“啪”的声响,双手环胸面向风介:“那您有什么高见?”
“我觉得……”风介看着直人,琢磨了一下,说:“应该请个心理医生最稳妥。”
“你疯了?他见了心理医生说什么,说他杀太多人了睡不着觉,那他下一秒不是进精神病院就是蹲大牢。”
直人还在摆弄手机,懒得抬头看他们两个。
还好夏油杰只摔坏了手机屏,旧手机还能开机。
数据传输完毕,line就噌噌噌跳出一堆新信息。
直人打开,往下划拉,手指一顿,看到了场地圭介的名字。
两人互换line后并没有发过信息。
直人点进去,消息是昨晚发的。
场地圭介说,他们这些与直贺相识的朋友,想在东京为直贺以藤原贺的名字办一场道别仪式,给直贺立个墓碑,希望能得到直人的同意。
关系还真不一般啊。
直人心想。
他没有回复,跳出来,找到硝子的聊天框,输入:【兄长遗体火化完成了吗?】
硝子回复得很快,发来一张贴着符咒的骨灰盒照片:
【早就装箱了。要打开见最后一面么?】
【这就不必了。】
那边停了一会儿,又发了两条新的信息过来:
【顺便一问,要不要捐献骨灰?】
【可以做成咒具,是新出炉的活动,可以给你个免费体验的名额哦。】
甚至能想象到硝子漫不经心,但又憋着点坏的笑。
直人的嘴角翘了下,又很快抹平,回复:【随你。】
硝子回了个“OK”的小表情。
直人又切回场地圭介的对话框,他盯着屏幕,打了几个字又删掉,最后只回:
【感谢你们对兄长的惦念,若兄长在天有灵,也会倍感欣慰。】
信息发送成功,直人退出line关掉手机,把凉透了的鸡蛋一整个塞进嘴里。
直哉那边已经接了几个电话,他马上要去兵库,车等在楼下。
他起身把碗筷一推,眼睛扫过直人和风介:“你们两个,收拾好了赶紧搬走。”
风介把牛奶一饮而尽,有气无力地拖长音调:“是——”
直哉又盯向直人,直人也点点头,咽下嘴里的东西,眼也没抬地说:“一路顺风。”
直哉哼了一声,他站在原地眯起眼睛,直直地看着直人,最后留下一句:“要是再出幺蛾子,你就立马给我滚回京都。”
说完,也没打算等直人的回应,抓起手机走了。
直哉走后,屋里安静下来。
风介把餐盒收进袋子,系好。他看了眼窗外,天刚蒙蒙亮。
“市场什么时候去?”风介问。
直人把最后一口牛奶喝完。“先把东西搬到新公寓。”他声音还有点哑,“现在太早,商户都没开门。”
风介点头:“行。那等中午前过去,避开饭点,人少点。”
两人没再多话,各自收拾。
行李箱重新合上。出门前,直人回头看了眼客厅。文件收走了,但墙上的裂痕和倒下的门还在。
“我已经叫人过来修了。”
直人点点头,两人一起出了门。
照样还是风介开车,直人坐在副驾,他本来想先眯一会儿,但想了想还是掏出手机打开,发现场地圭介已经回了消息过来。
他希望直贺的告别仪式,直人也能出席。
直人的指腹在干燥的嘴唇来回摩挲,看着这条消息,黑沉沉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波动。
他故意沉默了一阵,才输入:非常抱歉,我也十分希望能——
他的字还没打完,场地圭介那边又发了消息,还附带了图片:
【我们整理了直贺哥的一些遗物。有几样东西,觉得应该交还给您。】
直人点开图片。几件叠好的衣物,两三样咒具,还有几个零碎的小物件。但这都不重要,直人的视线紧紧盯着,放在最上面的,一个破旧的笔记本。
边缘磨损得很厉害,本子很厚,看得出用了很久。
场地圭介的新消息紧随而来:
【我们翻了几页,是直贺哥的日记。写得很满,还夹了几张照片。我们没细看,已经封存好了。】
……
车辆转向,屏幕上那排字也跟着左右晃动,反胃的感觉骤然涌上来。
直人闭上眼,向后仰倒。他偏过头,蜷起身体靠向车门,手垂下来搭在膝盖上,指尖收紧,摩擦布料纹路。
……
指尖湿漉漉的,直人的眼睛重新睁开一条缝,眼神无目的地放空。
直贺——
我果然有够讨厌你的。
死了都不安分。
……
一口气刚想吐出,正巧这时候车颠簸了一下,顿时卡在胸口不上不下,直人起身捂住脖子,皱起眉唔了一声。
风介转头看了他一眼,连忙用手推他:“怎么回事,要吐了?”
直人另一只手把手机递给风介,声音有气无力:“帮我打给信一。”
“我开车呢!”
最后风介还是拨了电话,开启免提放在中间。
电话那头,信一就自己竟然忘记检查遗留物这件事不停道歉,他声音急迫紧张,年轻的声线几次压不住险些破音。
风介感觉他再说几句,就要冲来大阪剖腹谢罪。
直人靠着椅背,闭着眼没吭声。
风介打断信一,让他冷静。
信一才慢慢说,直贺在东京的时候几人是分开住的,直贺直接住在了他本地一个朋友的家里,所以他也没想到直贺居然还写日记。
其实谁都没想到。
就连直人都没有。
禅院家能有几个,具备写日记的文化素养的人。就算有,也没有这个闲情雅致。
信一提出由他去东京取回。
“你还要跟着直哉处理炳的事……”
直人终于开口,但声音还是没劲,他顿了一下,说:“这段时间,你就专心你自己的工作,直哉那边的事,你去多请教请教你哥哥,我会和直哉说的。”
信一那边声音沉寂了一会儿,才又弱弱响起:“是。”
“那东京——”
“我到时候自己带人去。”
直人打断他,径直挂了电话。
“他还是太毛躁。”风介看着前方,笑着点评:“你第一次对他这么凶,他怕是要哭了。”
“他已经19岁,总该有点长进。”直人声音冷淡。
“什么时候去?”
风介问。
直人点开场地圭介的聊天界面,送别仪式定在周日,还有三天。
“我和你一起?”
“不。”直人扶着额头,摇摇头:“你留在大阪。”
“我在东京有几个认识的——或者走禅院家的物流——”风介没说完,他自己也后知后觉不够稳妥。
“我亲自去。”末了,直人又补充一句:“别告诉直哉。”
直哉是个行动派。
他要是知道消息,今天晚上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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