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直哉是双胞胎是什么体验》
面对兄长如此悲切的反应,直人只是沉默地看着,面部肌肉细微地抽动了一下。
半晌,他开口:“是吗?”
直哉凑近一步抓起直人的手,指甲在他掌心掐了一记,瞳孔里映出直人的脸,声音忧心忡忡:“我们得立刻赶去。兄长遭此大难,做弟弟的,总不能缺席。”
其他人已经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夜蛾正道眉头紧锁,庵歌姬则毫不掩饰地投来厌恶的一瞥。
五条悟露出的半张脸没有表情,他没看过来,仍旧双手插兜,仿佛事不关己。
“我去安排车。”直人抽出手,反手握住直哉的手腕,用了点力道将他拉近:“这里交给你。”
“知道了。”直哉静悄悄地笑着。
直人面向夜蛾,鞠了一躬:“还请容许我先行告退。”
夜蛾声音复杂:“你先去吧……你哥哥的事,节哀。”
直人脚步一顿,转身快步离开。
直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您真是的,直贺兄长还没死呢。”
“不过——”直哉停顿,眼角眉梢挂着惋惜,声线却尖锐:“据医生说抢救成功的可能性不大,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我们会节哀的。”
直人将车开到路边,直哉已经等在那里。
他开门坐进副驾,系上安全带,声音里没残留什么情绪,轻飘飘的:“走吧。”
直人瞥他一眼,踩下油门。
直哉伸手打开车载电台,调到新闻频道。
女主播正播报今早发生在东京郊区的一起交通事故,四名成年男性骑摩托车出行观赏日出,其中一名叫藤野贺的二十八岁男子因车辆失控冲出围栏,跌落山崖,目前正在医院抢救。
直哉听得发笑,连连鼓掌:“你听见了吗,已经上社会新闻了,真是——好风光啊,哥哥。”
直人没有回应。
直哉还在笑,抹去眼角的眼泪,开始赏析直贺的新名字:“我之前就想,怎么会有人的名字是蛾子。配上禅院的姓氏,姑且算是名贵品种,现在最多只能等着被人捏死。”
直人转动方向盘,按导航提示汇入车流。
直哉扭头看着直人面无表情的侧脸。他倚在窗边,单手撑颚,饶有趣味地观察直人的反应:“你这是什么意思,刚刚在高专我差点以为你要哭出来了。”
“你对他有这么深的感情?”直哉猛然凑近,直勾勾盯着直人,“舍不得了?”
直人分了点余光给他。直哉冷笑:“舍不得早说啊,早说你这么爱这个哥哥,我就留他一条命给你当狗养。”
红灯亮起。
直人踩下刹车,终于回头看向直哉,声音平静:“为什么是抢救?”
直哉皱眉:“什么?”
乌黑的眼睛从刘海下方定定看着直哉,直人重复:“为什么还在抢救?”
“不是摔下山崖了吗,怎么没死?”
并不指望得到答案,直人收回视线看向后视镜,手摩挲着方向盘,低声自语:“还好今天硝子不在。”
“……”
直哉靠回座位,目视前方:“反正离死不远了。”
说完,他低声骂了句:“谁知道这个杂种命这么硬。”
不过他也没真为此烦心:“老不死的急哄哄把他姓都改了,就算真活下来也不会再让他回去。”
“到时候是死是活,也就是我一句话的事。”
绿灯亮起,车辆向前滑行。
“谁干的?”
直人又问。
“信一。”直哉切了首歌,要笑不笑地看着直人,“托你的福,那小子挺喜欢你的,所以干起事来很卖力。”
信一比直人小七岁,刚进炳时被前辈刁难,直人遇见过,帮他解过几次围。
这次直贺被远调,信一正好是随行者之一。
直人抬抬下巴,活动了下颈椎,没再说话。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两人下车。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
一路找到急诊室门外,直哉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悲伤。直人视线扫过空旷的走廊——三个发型各异的陌生人,两名警官,以及面色忐忑的信一。
信一的目光和直人对上第一眼,他细微地移动瞳孔向急诊室大门示意,又与直人视线交汇,轻轻一点头。
随后,他才带着焦急的哭腔喊道:“直人大人、直哉大人,你们终于来了!”
那三个陌生人和警官也看过来——或者说,其实在直哉和直人刚出现的时候,他们的视线就已经落在这对惹眼的兄弟上了。
“直贺哥怎么样了?”直哉声音微扬,快步走到信一身边。
“医生、医生说只能尽力抢救,但是——”信一的声音掐断,用哽咽替代后半句。
直人驻足,看向其余几人。他垂着眼,面上没什么表情,稍长的发丝垂在脸颊两侧,显得颓然。
场地圭介看着这一幕,攥紧双拳,朝直人猛地深鞠躬:“对不起!”
旁边的松野千冬和羽宫一虎也紧随其后:“非常抱歉——”
直人站在原地,目光从三人低垂的头顶扫过。
“怎么回事?”他最后看向警官,喉结滚动,声音里带着哽塞般的停顿。
年长的警官合上记事本:“初步判断是意外。事故监控显示,车辆是在正常行驶途中失控的。但车辆损毁严重,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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