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女主需要自我救赎》
虞灼萦皇后稳坐凤位,端的是一派优雅,只见她凤钗垂落处明珠轻摇,黛眉月落扬远山含翠,眼波流转间潋滟风情。
【婆婆的好媳妇】补丁包驱动完成,颜行歌觉着自己的婆婆——尚且年轻的虞皇后,怎能如此,状若天仙?!
一种对浓烈的虞灼萦的好感,让颜行歌无比欣赏起这位刚刚还刁难过自己的皇后来。
传统的婆婆就是精神男人、自私自利、倚老卖老,好无趣、好无聊。
而颜行歌的婆婆就是在传统婆婆的基础之上,加入芳龄二八、美貌如花、多才多艺,好有趣,好好玩。
这么好看的人,一定也很好说话吧?
此时此刻,她期盼着貌美听婆婆开口说话,渴望着与婆婆秉烛夜谈,聊聊生活上的苦恼,聊聊邻里邻居的家常,也聊聊做个贤妇的经验。
姬玄却先她一步开口,拉着颜行歌行礼:
“儿臣姬玄与太子妃,特来拜见母后,恭请母后金安。”
“起来吧,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必行此大礼。”虞灼萦虚抬了抬手,眼神却从上到下扫了两人一眼:“本宫听闻昨日迎亲路上的风波本还有所担忧,今日见你们二人琴瑟和鸣、佳偶天成,心里便也踏实了。”
姬玄答话,口吻守着礼仪、护着体面,丝毫没有半分感情:
“儿臣拜谢父皇、母后,日后必当与太子妃各自同心同德、敬慎持礼,不负期许。”
虞灼萦点头,眼神中同样没有什么感情,她虽膝下没有皇子,但前年刚生了小公主,这位病弱太子本就同她不是一个阵营,盥馈之礼同请安一样走个过场便可,根本没那么多心思陪着一个瘫子和一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庶女做戏。
宫女奉上铜盆,颜行歌乖巧的浸手再拭干,全程姿态谦卑,心里却在补丁包的驱动下感到幸福。
婆婆你看,我洗手了哦;婆婆你看,我擦手了哦~
虞灼萦含笑走近,目光先是若有若无的扫过一旁沉默不语的姬玄,又转向颜行歌,被吓了一跳。
只见颜行歌一脸愉悦,甩了甩自己那双纤细白嫩的手,展示美甲一般,骄傲的道:
“世界上最美丽善良温柔的婆婆您好,我洗完啦,您还有什么吩咐?”
“……”虞灼萦。
“……”姬玄。
两人均是尬的没话说,神情各异。
虞灼萦觉着这女的上来就套近乎还不讲礼数,莫名其妙……但眼光很好。
姬玄觉着这夫人洗完手了有什么好炫耀的,莫名其妙……但有点可爱。
颜行歌又自来熟至极的凑到虞灼萦面前,腻歪的像个孩子:“婆婆~”
虞灼萦眼疾手快抬手,示意她打住。
“素来听说颜相的一双女儿生的标致,规矩也好。”虞灼萦言笑晏晏,颜行歌听者也不貌貌,却见自己的婆婆话锋一转又道:
“玄儿,你平日里政务繁忙,如今成婚了,也要学着些,多体贴太子妃才是。本宫看着你从小长大,你这孩子性子冷淡,如今腿脚又……身边更是需要个知冷知热的。”
“行歌你心思细腻又是个庶女,定是个体贴会照料人的,玄儿若是有什么不便,你理应帮衬着才是。”
虞灼萦贴脸,这话简直快骂到明面上来了,但是颜行歌充耳不闻,频频点头,她现在胸口和手心都火辣辣的热乎:
“儿媳谨遵婆婆懿旨,一定服侍好太子殿下,用自己的嫁妆补贴家用,三年抱俩,抢三争四,定让殿下内宅安宁,承上启下,定让您颐养天年,子嗣昌盛。从今往后,行歌若是有做的不足之处,还请婆婆勿要怜惜,恳请您闲暇时,点拨行歌一二。”
“……”虞灼萦听了这话反倒是胸口一疼。
她纵横后宫,在颜行歌这番言语之下也摸不着头脑了。
自己跟颜行歌是对家啊,你颜行歌的丈夫是我的竞争对手啊!她如此羞辱颜行歌,对方还如此真诚谦虚,反倒是显得自己小气了。我一个做母后的,不与小辈计较便是。
虞灼萦寒暄,姬玄也寒暄,颜行歌眼神不曾离开二人半会儿,却认真听着训话,在心里简直要熟读并背诵了,终于——
叮。
伴随着轻快的提示音,积分横空出世,姬玄与虞灼萦的好感度同时增加了2分。
2分也行啊!颜行歌星元闪烁,给自己的补丁包点赞。
好婆婆好丈夫,好自己,好一个颜行歌。
无数个2分,汇成满分,不愧是你啊,颜行歌,你是最棒的系统!
于是颜行歌在短暂而细小的胜利中傲然回府,临走前还非要拉着虞灼萦说常走动,非要冲着虞灼萦说你真美,非要对虞灼萦行大礼,那礼大的,简直比她面对祖宗亲妈时还义薄云天。
那礼大的,简直让虞灼萦恨不得二人抓紧离去。
那礼大的,回程马车之上,姬玄这种隐忍阴暗、只爱自己思考的性子,都忍不住开口问:
“行歌,今日你为何对虞皇后这般?”
颜行歌最节约用电了,出了宫就关掉【婆婆的好媳妇】补丁包,此时她便一脸茫然的问:“啊?哪样啊殿下?”
姬玄心中审视,面色却如往常,沉声道:
“行礼,诉情,邀约。诸如种种。虞后并非我生母,且她已育有一子,今日请早,不过是例行公事。”
姬玄的话说的很隐晦,言下之意是例行公事不用起那么大的架子。
颜行歌低头思考,发髻顺下一缕随风摇摆,好似细柳拂过,给她这张清雅的面庞徒增风情:
“行歌知道虞后背后有虞将军坐镇,虞家拥兵自重,她与殿下不是一条船上的。但行歌想着,虞后怎么也贵为皇后,皇后的训话听着便是。无论如何,行歌不愿让殿下为难。”
姬玄扶着轿辇的手不动声色的向后挪了半寸。
短短两日,颜行歌就说了许多让他暖心的话,也做了桌让他暖心的早餐。
姬玄不是没听过吉祥话,曾经他也体验过父皇的宠爱,众臣恭维的词汇连起来能绕皇宫三圈。
只是时过境迁罢了。
颜行歌好奇的将车帘推开,寒风瑟瑟,把她粉白的皮肤激红,车一颠簸,又灌进来股凉气,冻得她打了个喷嚏。
“坐过来些罢,腊月天寒。”姬玄看了眼衣着单薄的她,声音中带了几分罕见的温暖:“今后不用这般委屈自己,虞后那边,少走动便是。今后也别再提什么拿出嫁妆的事。”
阉人才好意思用妻子的嫁妆。
不,阉人都不用的。
是个人,活着就不应该惦记妻子的嫁妆。
颜行歌是个系统来的,她听不出姬玄的弦外之音,看着窗外景色也只觉着好奇,早就切断了体感,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冷,这时候让她再退去一件外套也是无妨。
同样,她也听不出姬玄的关心。
于是乎,此女大大咧咧的继续道:“无妨的殿下,我与虞后走得近些,她也好在圣上面前说情几句。况且虞后那么年轻貌美,凤仪万千,牡丹花似的,我今日再送她——”
颜行歌一句“送她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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