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重生归来而我靠验尸平步青云》
官服的下摆被他撩起攥在手里,跑得气喘吁吁,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正是裴砚的好兄弟兼得力下属,谢澄。
谢澄一路跑到近前,扶着膝盖,大口地喘着气,脸上因为奔跑而涨得通红。
他抬起头,看到裴砚和余黎之间那异样的气氛。
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也顾不上许多,急声禀报道:“阿砚!终于找到你了!好、好消息!衙役来报,在定国公府的后门,把柳氏的贴身丫鬟,那个叫小翠的,找到了!人已经带回衙门,正在偏厅看管!”
这个消息,如同在平静的水面投下了一块巨石!瞬间让停滞的案情有了进展。
裴砚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之前与余黎之间那充满试探的对话仿佛被瞬间抛到了脑后。
柳姨娘的贴身丫鬟,在案发后失踪,这本身就是一个极其可疑的信号。
她很可能就是昨夜宴席的知情人,甚至可能是关键证人!找到她,意味着案件可能取得重大突破!
余黎在听到“小翠”这个名字时,眼神也几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但她很快恢复了平静,只是静静地看着裴砚,仿佛在等待他的下一步行动。
裴砚深吸一口气,迅速做出了决断。他看了余黎一眼,那眼神复杂,包含了尚未消散的审视、突如其来的希望,以及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走!”他沉声说道,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冷静和力度。
“立刻去偏厅!余小姐,你也一起来吧。或许,这个丫鬟能告诉我们,昨夜在莲花池边,究竟发生了什么。”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大步流星地跟着谢澄朝着偏厅的方向走去。
他的背影挺拔而坚定,那枚铜哨被他紧紧攥在手心,冰冷的金属触感提醒着他此刻的职责所在。
余黎站在原地,看着裴砚迅速远去的背影,眼神中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
她轻轻抿了抿嘴唇,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提起裙摆,默不作声地跟了上去。
清晨的阳光将三人的影子拉长,交织在青石板上,走向那可能隐藏着真相的未知方向。
而裴砚那句未尽的“而且……”之后究竟想说什么,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此刻,审讯丫鬟小翠,成为了揭开迷雾的第一道曙光。
衙署光线晦暗,窗棂将秋阳切割成细碎金斑,洒在跪坐在地上的小丫鬟身上。
她约莫十四五岁,身形单薄如风中芦苇,肩头在粗布衣衫下不住颤抖。
见有人进来,那小丫鬟身子猛的一颤,像是惊弓之鸟,慌忙抬起头。
眼中已噙满了泪水,连声音都带着哭腔:“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柳姨娘出事那天我不在,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谢澄见她吓得厉害,率先放缓了语气开口道:“你别怕,我们只是找你了解一下情况,如果你是无辜的,我们绝不会冤枉了你。”
他的声音温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裴砚负手立于堂中,身形挺拔如松,并未因她的惶恐而动容。
他的声音沉静,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你便是小翠?”
这平淡一问,却让丫鬟猛地一颤,几乎是本能地伏地叩首,额头轻轻碰在地面上:“奴婢、奴婢是……”
“抬起头回话。”裴砚的声音不高,却自有一股压力,“柳氏出事当天,为何离开府?”
小翠惶惶然抬起头,露出一张泪痕交错、苍白如纸的脸,眼神躲闪,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奴婢……奴婢去找府医了……姨娘吃完午膳准备吃药的时候,发现院子的药不多了,便让奴婢去取保胎的药材……”
裴砚闻言,眼神瞬间变得有些锋利,如同出鞘的寒刃,直直刺向她:“从午时到傍晚,你都在府医哪里??”
小翠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哆哆嗦嗦,声音也跟着发颤:“回大人的话,是因为……因为府医那里没有保胎的几味药材了,所以府医临时决定出府采买,这才……这才耽误了许久。”
一旁的余黎顿时感觉奇怪,插话问道,语气带着不解:“既然府医出府了,药一时拿不到,那你就在药房干等着,没有先回来禀告柳姨娘一声吗?”
小翠闻言,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闪烁,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角,半晌才嗫嚅着回话:“奴婢……奴婢……”
谢澄见状,立刻抓住时机,声音陡然转厉,呵斥道:“还不如实招来!若要隐瞒,可要想清楚后果!”
小翠顿时慌了神,心理防线似乎被瞬间击溃,连忙“咚咚”磕头,带着哭腔道:“我说!我说!我……”她的语气充满了恐惧与慌乱,“奴婢……奴婢是和府医一起去的……”
余黎下意识地看向裴砚,只见对方也几不可察地蹙起了眉,沉静的眼眸中掠过一丝与她相同的疑惑,似乎也没立刻明白这其中的关窍。
谢澄倒是一副了然的神情,嘴角甚至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追问道:“你和府医?两个人……一同出府?”
小翠的面颊瞬间飞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混杂着羞愧与恐惧。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是……我们,我们还没入府当差的时候就认识了……是同乡。奴婢……奴婢不敢让柳姨娘知道……”
余黎虽然从两人的神态和对话中大概明白了过来。
但仍是有些不解,开口问道,语气更为直接:“为何不能让柳姨娘知道?即便是同乡,一同出府办事,也并非什么大罪过吧?”
小翠抬起头,面色充满了为难,嘴唇翕动了几下,才低声道:“回小姐的话,您有所不知……柳姨娘为人……为人甚是严苛,性子也多疑。”
小翠仿佛想起了什么,身子抖的更厉害了些,“她对待我们这些近身伺候的下人更是……更是动辄打骂。
她抽咽了几声才继续答道:“是万万不许我们私下和院子外的人,有任何往来的。若是知道了,定会认为奴婢心存外心,轻则打几把巴掌,重则……可能会被打发出府。”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柳姨娘深入骨髓的恐惧。
谢澄揉了揉眉心,语气里带着几分疲惫:“看来,府医的嫌疑也可以排除了,他们在一起呢。”他望向庭院里并肩而立的府医和药童,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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