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痴情男主(快穿)》
此处到宫门还有一段路,上官漓像太监一样抬着右手小臂,隔着衣袖,那臂上浅浅的触感让她略有些局促。
自七夕节后,她便一直与洛钰保持距离,既然他无意,她便该遵守大婚那夜的承诺,日后好好地送他回霄国,各自婚嫁,各不相干。
洛钰也很克制,手落在她臂上的力道很轻,但是背后的伤太疼了,每走一步都牵扯着伤处。
他们走得极慢,上官漓能感觉到他步履轻浮,想是失了血,虚弱得厉害。
刚回到这个世界,她还曾暗暗告诫自己,兵力布防图失窃是上一世发生的事,千万不可存着怨气,一见面便对他喊打喊杀。可谁知,见了面他却是这个样子,让她忍不住地……心疼。
洛钰被人称作霄国第一公子,曾经霁月风光,才情绝世,倘若那年,他不曾便随使团来到大燕,或许,他的人生便不会如此。
没走多久,上官漓只觉得身边人越来越慢,更见蹒跚。
没几步,他终是猛地晃了两下,突然软倒下去。
上官漓反应快,伸手一揽,他便结结实实地扑在她怀中。
她惊得唤了几声“洛钰”,他动了动唇,却无力发出声音。
他原已受了许多时日的牢狱之灾,今日又受了廷杖,身上带伤。皇帝不赦,他便不能提前出宫,伤势本就耽搁久了,方才又听了上官淋所言,虽表面平静,暗自五内郁结。
上官漓用自己的身体支撑着他,却不知一双手该往哪抱,他背后一片片血肉模糊,实在怕碰到他伤处。
她本想唤人抬个步辇来,又恐洛钰无法坐卧,思来想去,只能背了。
上官漓自幼习武,后又行军打仗,力量更胜于寻常女子。只是,公主亲自背着驸马在宫中行走,着实引人侧目,所经之处,宫女太监纷纷背转身去,却压抑不住一颗颗八卦的心。
上官漓说:“洛钰,你别睡。”
他吃力地睁眼,不知在想些什么,时间久到上官漓几乎要怀疑他又晕过去了,好半天他才幽幽地开口,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公主从前,可曾背过谁么?”
这个问题有点奇怪,但他神识清醒就好。
上官漓想了想:“很多年前背过一次,那时年少轻狂,自以为行侠仗义,不想,遇到一个恶魔混蛋!”
她似乎提起旧事便心中不悦:“这个不提也罢。若除了那次,你是唯一一个本公主亲自背过的人。”
她听见他虚弱地轻笑了一下,呼出的气落在她后颈上,有点痒。
“如此,是洛钰的荣幸。”
他说话的声音极轻,像梦话一般,好在贴得近……当真太近了些。
“你是不是……非常痛恨他?所以即便是很多年前的事,你还是那么生气。”
上官漓毫不隐瞒地说“是”。
“世道险恶,知人知面不知心,自然不会人人都如你这般,是霁月风光的谦谦君子。”
洛钰说:“我不是。公主若这般猜测,我怕公主日后失望,恐会怪我。”
上官漓暗自叹息,你上一世自荐枕席,盗取兵力布防图,我是真的失望。你现下如此自谦,该不会已经打算对不住我了吧?
“眼下,你只是心有所属,钟情之人不是我罢了,算不得有错。日后,只要你别做出卖大燕、出卖我的事,我便不会杀你。”
洛钰愣了愣,他刚说了个“我……”,便住了嘴。
已经出了宫门,锦歌、柳笛已带着马车在此候了多时,洛钰身边的安成和敦子也来了。
上官漓放心不下,亲自将洛钰送到了暮霞苑。
前两日锦歌便已传话过来,好生洒扫。暮霞苑看着倒是干净整洁,只是入了居室,上官漓总觉得哪里不对。
安成与敦子手忙脚乱地将洛钰扶至榻上俯卧,上官漓亦觉不满意,那枕头怎么看都不舒服。
她想起自己那回在暮霞院曾见过的苏绣软枕,房中四下看了看,却也不见。
柳笛已取了伤药过来,上官漓想想安成与敦子那个毛手毛脚,便摒退了屋内所有人,走到床边,说:“我来给你上药。”
洛钰似是意外,又似是迟疑,上官漓见他不说话,只当他是同意了。
她伸了手,去扯他肩头的衣衫,洛钰却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抬手,按住了自己的衣襟。
他唇色苍白,语气悠凉:“岂敢劳动公主亲自上药。”
他按的死死的,显然有防备之意,上官漓略有窘色地收了手。
果然投怀送抱都只是体力不支时的事,他头脑清醒时,便要顾及男女授受不亲了。
上官漓想着,他有心悦之人,自然不愿与旁的女子再有肌肤之亲。可自己并无意轻薄于他,当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也好,那我去叫安成进来给你上药。”
她起身欲走,又听见洛钰在身后叫她。
“公主,为何救我?”
她回眸,洛钰又问了一遍。
“世人皆道我是为了徐恬儿杀人放火,公主不气恼么?为何还要不顾触怒龙颜地来救我?”
说实话,上官漓心中第一反应的答案是:系统逼的。
系统在脑中警示性地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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