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躺平后成了山神这件事》
秋风像一支神奇的画笔,蘸足了浓烈的色彩,将东北的山林染成了一幅绚烂的“五花山”。红的是枫,黄的是柞,绿的是松,层层叠叠,泼辣又热烈,美得惊心动魄。
林小满却无暇过多欣赏这美景。
秋风吹来的不仅是色彩,还有紧迫感,冬天像一头蛰伏的巨兽,正在不远处窥伺。他必须抓紧时间储备过冬的物资。
他忙着采摘山里最后的馈赠:通红的五味子、黑紫色的野葡萄、还有榛子树下掉落的饱满榛子。晾晒蘑菇的木架上层层叠叠,散发着浓郁的菌香。他还得砍伐足够的柴火,将它们劈成合适的大小,在屋檐下码放整齐,像砌起一道坚实的木墙。
大个儿成了劈柴的主力,熊掌一挥,粗大的木桩应声而裂,效率惊人。报酬是加倍份量的蜂蜜和林小满用野果试着酿的、味道有点可疑的果酒,大个儿却喝得哼唧哼唧,十分陶醉。
那只傻狍子依然时常来访,有时会好奇地凑近晾晒的蘑菇闻一闻,被林小满轻声呵斥后,就傻愣愣地跳开,然后继续远远观望。
黄大爷出现的频率也高了,秋日食物丰沛,它看起来油光水滑,时常溜达过来,不是顺走几颗晒好的榛子,就是对着林小满酿的果酒评头论足,嫌弃不如山外的烧刀子够劲。
柳小哥在秋风里似乎更活跃了些,风声传来的话语多了几分吟诗作对的酸腐气,常常对漫山红叶发表些骚包的感慨,偶尔还会用柳枝帮忙递个工具,或者把林小满晾晒时被风吹走的衣物轻轻勾回来。
白婆婆也悄悄送来过一些耐储存的野山药和块茎,无声地放在门口。
一切似乎都在忙碌而有序地进行着。
然而,随着秋意渐深,一些难以解释的小意外也开始频频发生。
先是夜半的异响。有时是屋顶传来窸窸窣窣的跑动声,不像老鼠,更轻更快。有时是屋外仿佛有人用小石子丢窗户的“啪嗒”声。甚至有一次,林小满清晰地听到院子里那口小水缸的盖子被掀开又合上的声音。他提灯出去查看,却什么也没有,只有秋风掠过树梢的呜咽。
接着是物品的莫名消失。他刚劈好的一小捆柴火不见了,吃饭的筷子少了一只,甚至他用来记事的半截铅笔也消失了。几天后,这些丢失的东西又会出现在更奇怪的地方,柴火整齐地(但毫无用处地)码在了鸡窝顶上(虽然他还没养鸡);筷子插在了苗圃的正中央,铅笔则出现在了花花的猫窝里。
林小满起初有些毛骨悚然,以为是招了贼或者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但这些东西失而复得的方式又太过……幼稚和恶作剧。
直到有一次,他躲在门后,亲眼看到几个只有他小腿高、穿着树叶衣服、浑身毛茸茸的小精怪,嘿咻嘿咻地把他磨刀石搬走了,一边搬还一边发出嘻嘻哈哈的、极其细微的笑声。他这才恍然大悟,大概是某些山间的小精灵(或者叫小捣蛋鬼)觉得他的东西有趣,“借”去玩了。
恐慌渐渐变成了无奈和好笑。
他甚至会在东西丢失后,无奈地对着空气喊一句:“玩够了记得还回来啊!”
这些小精怪似乎能听懂,之后“借”东西的频率果然降低了,而且归还得也更及时了些。
最吓人的一次,是他在傍晚背着一捆柴火下山时,看到不远处一片坟茔较多的山坡上,飘荡着几簇幽幽的、蓝绿色的火焰。
鬼火!
林小满吓得汗毛倒竖,差点扔了柴火就跑。
但就在这时,他看见其中一簇“鬼火”后面,闪出一个小精怪的身影,它好奇地用指尖碰了碰那火焰,火焰便跟着它的手指绕圈圈,玩得不亦乐乎。另一个小精怪则试图把“鬼火”装进一个空蜗牛壳里带走。
林小满:“……”
好吧,大概是磷火混合了这些小东西的恶作剧。
他哭笑不得,摇摇头,背着柴火继续往回走,心里那点恐惧也烟消云散了。
这些事件,反而成了他秋日忙碌中奇特的调剂。
而在这个过程中,花花的表现越来越让林小满觉得不寻常。
有一次,几个小精怪半夜又想故技重施,来偷林小满刚烤好的、香喷喷的栗子。它们刚蹑手蹑脚地摸到窗台下,一直闭目假寐的花花突然睁开眼,琥珀色的瞳孔在黑暗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喉咙里发出一声极低沉的、充满威慑力的“嘶——”。
那几个小精怪瞬间像是被定身法定住,吓得瑟瑟发抖,然后屁滚尿流地逃跑了,打那以后,它们再也没敢来打食物的主意。林小满被动静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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