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毁容后被我宠上了天》
这日,一连阴霾了许多天的天空终于下了雨,淅淅沥沥打在道上。
梁青提起药包,打着一把油纸伞出了门。李府刚刚来了人传唤,道是新娶的少夫郎身子不虞,让他过去瞧瞧。
梁青和老大夫租住的房屋在东街这边,距离医馆很近但离李府有点儿远。
下着雨的日子马车不好找,他想去李府得靠双脚走过去了。
梁青慢悠悠地行走在青石板路上,陷入了回忆中。落下的雨水不仅打湿了他的衣裳,也打湿了他的心。
幼时,他的小书是很乖巧的。
严亦书遇到梁青时才刚七岁多大,却已经作为乞儿流浪了两年之久。那么小的娃娃就已懂了生存不易,遇到梁青就像遇到了救命稻草,整日整日跟在其身后。
梁青怜惜小家伙从未要求过他什么,但严亦书从小混迹在人堆里心智早非寻常孩童所能相比。
看到梁青忙活事情,不但会帮忙还会甜甜的喊哥哥。
随着严亦书一天天长大,抽条拔高,梁青的心也在一声声哥哥中沦陷,意乱情迷。
如果严亦书不是严家走失掉的少爷没有被找回去,那现在估计他们连娃都已经有了。
李府门前还挂着红绸,门口的小厮看见梁青立刻迎了上来,殷勤地将人带到了严亦书所居住的房屋跟前。
屋中还站着个小侍,侍候着严亦书正在用药。
白瓷碗里黑乎乎的一团看着就苦。严亦书眉头皱成一团正想闭眼喝下,眼角余光却看到梁青进来,立刻放下碗,懒懒地抬起了眼。
他长相侬丽稠艳,偏头望过来时唇边漾着惑人的笑,目光亮的惊人。
“少夫郎自晨时醒来,便感到身子不适。”一旁侍立的侍人矮身福了个礼,道,“还请梁郎君瞧上一瞧。”
梁青自是应是。
“这里有梁郎君帮我看病就是,阿照你下去备饭吧。”严亦书吩咐道。
等侍人下去了后,他从塌上站起转身进了内间。
梁青紧随其后也走了进去,“小书……”
他刚出声就被严亦书一把拉过,柔软的躯体贴了过来。
梁青一瞬间僵住。他想起来这是李府,连忙推开了人。
严亦书愣愣地被他推了一下,险些跌倒在地,再抬起头时眉头紧紧蹙起,一双眼通红,“哥……这么多年未见,你我竟已生分至此吗?!”
梁青看到他面上怒气冲冲,胸中一痛。
“这里……是李府。”梁青抿了抿唇,艰难开口,“小书你现在是李府少夫郎,我们刚才那样……要是被府里的人发现就遭了!”
严亦书抬头看了一眼梁青忐忑不安的模样,募地笑了,“原来哥哥是怕这个。阿照是咱们自己人,李员外也出府去了,不用担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施施然走到床边躺下,“还愣着做甚,来诊病啊!”
梁青上前为他脸上换了药,眉头紧紧蹙起,“你现在孤身一人在这府中,行事还是小心一些。”
“我怎么会是孤身一人。”严亦书偏头看向梁青,“哥哥不是也在这里么,还是说哥哥不会帮我?”
“我自是会助你。”
严亦书听得他这般说,心中高兴,目光灼灼,“我就知道,即使过了十年再度重逢,你也还是会帮我的。”
梁青被他这么看着,心中被压抑的情意也被勾了起来。
他正要再度开口,房门却突然被推开了侍人一脸慌张走了进来。
“少爷,不好了李老爷从庙里回来了!”严照一脸慌张地跑了进来,“已经走到咱们院门口了……!”
严亦书正想和梁青互诉衷肠呢,骤然一惊,“老匹夫居然这么快回来了!”
他重新躺倒,“别慌!阿照你先带哥哥出去,老匹夫怕是有话要说呢!”
梁青跟着严照走出屋门,迎面正遇上李员外,“梁青见过员外。”
李员外今日似乎格外高兴,面目也很是和蔼,“是梁小大夫呀!可是为诊病而来?”
“是少夫郎身子不虞,这才差奴才去请了梁郎君。”严照福身言道。
李员外点点头,“那看诊结果如何,少夫郎可好些了,脸上的伤可有所好转?”
“少夫郎只是前些日子受到了惊吓而已,并无大碍。至于脸上的伤,长势愈好。”
“如此说来,他那伤势不日将好?”李员外连忙道,“可会留下疤痕?”
梁青面上适时地带了一抹哀痛,“在下会尽力……”
“如此就多谢梁小大夫了,老夫静待佳音。”李员外抬眼示意一旁的管家。
管家立刻会意,递上一只荷包。梁青连忙伸手接过。
如今满打满算,他已经在李员外这里得了十两赏钱了。不愧是素有贤名的李大善人,出手大方。
梁青出了李府,左拐右拐又走了二里路,确定身后没有尾巴之后方才松了口气。
天色一直没有放晴,仍在淅淅沥沥下着雨。绵绵细雨中梁青踏着一路泥泞来到城西巷口。
这里是城中车马行所在,周遭弥漫着难闻的气味。内里并没有几个顾客,仅有车马行的伙计在进行打扫。
看到梁青身影,立刻有一伙计迎了上来。
梁青随着伙计到马厩。他来此是为了租一辆马车,好方便过几日带严亦书跑路。
他今日去李府,就是为了将调好的伤药给严亦书敷上。原本严亦书脸上的伤并不算特别严重,好好将养只需一些时日就能养好。
而梁青调制的药泥中加入了少量乌线草。这种草药含有麻痹毒素,用量多了可以取人性命,用量少了也能够暂时麻痹住严亦书脸上伤口皲裂所造成的疼痛。
并且能使伤口迟迟无法愈合。
他为了能带严亦书安全离开可谓煞费苦心,是以连租车这样的小事也不愿假手于人。
牙人带着严亦书一连看了数匹马儿,可这些马儿俱都是恹恹的,并无一丝神骏风采。
对于梁青不甚满意的神色,牙人也面带为难,“郎君,非是行里不肯将好货色予你,实是没有啊!如今外面世道乱,好的马匹那是供不应求,鄙行能有这些骏马已算不错了。”
“若是郎君实在看不上,那边还有几只驴儿郎君也可一观……”
梁青自是没有去看那几只驴儿。这些马儿虽然不算骏但跑起来也要比驴快上许多。
他并没有多耽搁,确定车马行里没有更好的骏马后随即便选了一匹看起来颇为强健的马,又叮嘱了配套的车厢外表要看着不起眼一些,内里却是不能含糊。
车厢之中一应配备皆要有,务必要让人坐的舒适。
约定好了取车的时辰,梁青伸手将定金付与牙人。
牙人眉开眼笑,梁青定的虽不是顶级车厢,但要求细致,这租金也是不少。
此后梁青数次出入李府为严亦书诊治,而严亦书脸上伤势也在他的诊治中日渐好转。就这样一连过去半月,严亦书脸上伤口已经愈合。
只留一道可怖的疤痕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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