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休休的奇妙冒险》
“他是姓沈的?!”杯盏滑落茶客的手指,清灵一声后,茶汤流淌漫开。
“报官!报官!”
“别让他跑了!"
他们推搡着将瓷杯踩作齑粉,挤向观景回廊,戴玉冠的公子抄起趁手的果盘,向那潜逃的背影掷了去。
沈恃撑住扶栏跃出观景台,像只狡黠的小狐狸,窜进对面屋脊,他回头望酒楼扭曲的人脸,织金白衣在屏风后一闪而过。
“林休休……”
稀疏的街道被官兵清场,更加荒凉,更夫的敲锣一声比一声急,在沈恃身后紧追不舍,锣声震骇,不同着装的两队士兵包抄而来。
海捕文书就在这几分下达,所以会出动休沐的更夫,燕无珏被沈恃盯到进楼,想必不是突发拟的文书,而是早有预谋。
沈恃足尖轻点,跃上搭建戏台的丝带,丝带稍弯,眨眼他到了桥头横梁。官兵被他甩在身后,对燕无珏懵懂的感情渐渐明晰。
真正到了生死关头,他不想死,家仇未报,他绝不能死!
淬着寒光的箭簇崩在弦上,越过惊飞的鸟雀,他刹不住步子,滚落高墙。
沈恃拔出肩头箭杆,半边身子几乎瘫软,差一点,就被射入心脏了,他望回暗箭来处,面目狰狞的士兵站定瀚澜城楼,举起第二支弩箭。
“什么人?!”
穿着仆衣的男子手拿铁棍,警惕地挨近,待到看清入院者的面容,他怒声大喝:“老爷有令,下次见着你就往死里打,小子敢送上门来!”
“得罪了。”沈恃不复先前的怯懦,直勾勾地撞向家丁,盛京第一美人的奔近,腐败的血臭味先过,随之而来的是妖惑的体香。
等家丁缓过神,已被定身原地。
燕无珏对女子谦逊礼让,他藏进吴小姐的闺房,也许能求得一线生机。
这样想着,沈恃倾身撞进绣阁的门,与此同时,雪亮的剑光如蛇如龙,巨力洞穿他左肩锁骨,骨裂声分明,将他整个人钉进了墙里!
“呃啊啊啊啊啊!”沈恃又惊又骇,没想到燕无珏这个畜生,在他未婚妻的闺房!
剑先至,人而后行。
燕无珏的身影从馨香罗帐后转出,银甲束发,眸色沉冷,吴小姐怯怯地跟在她身后,抬手轻掩了唇。
这一幕好似盛京话本所写的,妻子被流氓闯了屋子,流氓狞笑你叫破喉咙也没用,今晚没人能救你,下一刻她归家的丈夫走了出来。
所以为什么情节反了?!
沈恃被重剑插在墙上动弹不得,急忙回神调息,减小伤势扩开,他渐渐发现不对劲,燕无珏看似随手的一剑,刚好刺进了锁骨和肩胛骨的缝隙。此乃江湖上最阴毒的“困龙扣”,专破内家功夫,他使不出一丝真气了。
燕无珏左手握剑柄,稍一用力拔了出去,沈恃跌倒在地,刺骨寒意顺着经脉蔓延,不仅嘴里咳血,鼻腔也淌出了止不住的血。
酥饼无毒,这一剑有毒。
“你……”
“沈小公子,替本王向令堂问好。”
她等不及了!
沈恃强忍剧痛,颤抖着膝行向前,“等一等,燕无珏,我家从未贪过军饷,你相信我好不好,我可以帮你查出真相!”
忍无可忍的燕无珏一记狠踢回去,沈恃被踹出距离滚到墙边,她复追回,揪中对方衣领将人提起,“那我问你,沈淑姓不姓沈?”
沈恃脸色惨白。
当时缺饷,北征军吃一座城攻一座城,无力守城,表弟才智平庸,想借北征军的名声出头,自请守岭海关,却被突鲁偷袭打得弃城而逃。燕无珏前有鲜夷,后路被突鲁截断,退无可退。
沈恃声音不稳,是心里没底气,“按朝廷律法……”
话音未落,燕无珏猛地踹向他腹部,力道极重,仿佛要踹碎五脏六腑。
沈恃身子蜷缩起来,喉间涌上的不再是浓稠液体,而是类似动物内脏的口感。
“你跟本王讲王法!?”
……
「宿主,你做得很好,男主需要我们推一把,陷入绝境,好得到秘籍。」
秘籍是沈恃独有的机缘,无论他逃去哪里,剧情都能圆回来,表示这个地方原本就有本秘籍。
「你再添把火,让男主陷入最深的绝望,争取一次就刷出绝世秘籍。这种局不好做第二次,太吓人了。」
“小乌将军。”林休休走向巡查的亲卫队,好心好意地叫住了领头,“你弟弟被沈恃的弟弟害死了,沈恃此刻就在吴家大宅,你尽可向他讨账。”
跟他一个人说也就罢了,乌游靖身后全是燕无珏的私兵,个个出生入死过来的,不得活剐了沈恃吗?
这是有点滑稽的一幕。
燕无珏站在那和乌游靖谈笑,讽刺得像是沈恃的靠山,家丁们僵硬地拿着棍棒,在黑甲士兵面前不知进退。
沈恃跪在阴影里冷汗涔涔,已经不知道哭了,他呆滞着仓皇地用四肢爬行,趁燕无珏和乌游靖说话,偷偷地逃跑,待到来日报仇。
他真的能走吗?
庭院站不了太多的人,私兵像蜿蜒的毒蛇伸到街上,他们在等燕无珏的命令,没有命令就看着他。
那种感觉又来了。
他落进了豺狼的游戏,他们要将他折磨崩溃,再拆筋剥骨。
还有谁能救他?
燎烧的刺痛涌进口腔,呼吸都带血,沈恃抹了把眼睛,以为自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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