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漂亮女配觉醒了》
陈荆柏回到知青点,手上拿着草药,路过饭堂,要往柴房去。
此时饭堂坐着的人不多,孙家宝见陈荆柏手上提着一手草药,好奇询问,“荆柏,这什么草啊,你从后山摘的?摘它干嘛。”
其他人也好奇看着他。
李白云认出这是白花蛇舌草,上面还带着一小朵一小朵的白花,这个季节后山多的是,可以清热消暑气,也可以止咳嗽。
之前她们也去山上采过,洗干净煲来喝,大热天喝着最爽利了,也不容易中暑。
李白云说:“我看是白花蛇舌草吧,拿来煲汤?这阵子是热,每天在田里都感觉自己要中暑了,帽子都不顶用,今天下午小何不就快中暑嘛,差点晕了,这夏天的日子真是难捱。”
听李白云提起何荷,陈荆柏眼底闪过戏谑,她好的很,哪里还需要他这白花蛇舌草煲的汤。
不过他很快收起神色,“我怕大家也中暑,想着上山摘点煲汤,大家都喝点也好受些。”
陈荆仪看着自家弟弟,双胞胎的感应,她感觉弟弟不是很高兴,起身要接过陈荆柏手里的草药,“小柏,给我吧,我去熬,你累了一天了,快去洗个澡。”
陈荆柏没拒绝,他现在也没心思再熬什么汤,将手上的白花蛇舌草递给陈荆仪。
陈荆柏手背上一条血痕落入陈荆仪眼里,她瞳孔放大,声音紧张,“小柏,你手怎么了?摘白花蛇舌草的时候划到了?”
陈荆柏收回手,掩住这细小的伤,“没事,不小心被茅草划到了,我等下用水冲一下就好了,不碍事的,很快就会愈合。”
陈荆仪凝着脸,“小柏,你以后晚上不要上山了,很危险。”
陈荆柏:“好,姐你快去煲吧,我先去冲个澡。”
陈荆仪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走进柴房,准备将这草药熬好。
孙家宝和李白云看着这感情深重的两姐弟,都有些羡慕,他们家里也有大哥大姐或者小弟小妹,但远没有陈荆柏和陈荆仪两姐弟感情那么好。
孙家宝见陈荆柏要出去了,关切问了一嘴,“荆柏,你手真没事?”
陈荆柏:“真没事,我皮糙着。”
说完,陈荆柏出去洗澡,等他洗完回来,饭堂整整齐齐坐满了人,每人桌前都放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白花蛇舌草煲的凉茶。
何荷一看见陈荆柏进来,眼里亮晶晶,开口道:“陈荆柏,你回来了?快过来坐,白云说草药是你采的?”
前天晚上下过一场大雨,知青们吃饭的时候,大风裹着雨飘进没关门的饭堂,星星点点的雨不可避免吹到坐在离门口最近的何荷身上,于是何荷以此为借口,和坐在陈荆柏对面的孙家宝换了位置。
这两天雨停了,何荷也没换过去,将原来孙家宝的位置当成自己,每天雷打不动第一个坐在位置上。
陈荆柏不咸不淡轻“嗯”了一句,走到自己位置坐下。
看着陈荆柏这冷淡样,何荷瞬间打消以为陈荆柏是看自己下午中暑了,晚上特意去山上摘的草药的小心思。
何荷弯着背,凑进碗前,往滚烫的草药吹着气,思考陈荆柏又咋了,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桌上知青们叽叽喳喳聊着。
“多亏了荆柏,我本来还想着明天中午去山上摘些煲汤的,这下不用去了。”
“还是荆柏体贴,特意选了熬出来不苦的蛇舌草。”
……
在众多声音中,何荷听到了陈荆仪问陈荆柏的话,“小柏,伤口洗澡的时候疼吗?”
陈荆柏:“不疼的,姐你别担心了,我估计明天就愈合了。”
陈荆仪:“哪有那么快,你尽量别沾水了,我又不是没被茅草划过手,怎么可能不疼,细细密密、说疼又不是很疼的伤口最惹人烦了。”
何荷震惊陈荆柏怎么受伤了,抬起眼悄悄打量陈荆柏放在桌上的手,伤口在右手,从中指划到尾指腕骨处,伤口很浅但是很长,周边皮肤都红红的。
何荷看着都有些龇牙,又听见陈荆柏很乖地说:“真的不疼,不过我会记住不沾水的。”
陈荆仪又叹出一口气,“明天还要插秧,沾上泥水更难处理了。”
陈荆柏无奈:“阿姐,我真的没那么脆弱,凉茶应该凉得差不多了,喝吧,凉茶应该还有吧?明天让他们都装一壶带去插秧,别真中暑了。”
陈荆仪:“好。”
何荷插了一句问陈荆柏:“疼吗?”
陈荆柏不开心应该是因为采这草药受伤了吧,何荷盯着碗中浅褐色的凉茶,她这碗凉茶放了三颗冰糖,不像其他人的没味,她的肯定是甜的。
这冰糖是她悄咪咪放的,谁也不知道,何荷准备独享这碗甜甜的凉茶,但看见陈荆柏为了摘这草,把自己手弄伤,良心大发将自己的凉茶换给陈荆柏。
何荷将自己的凉茶和陈荆柏桌前的凉茶调换。
“不疼。”陈荆柏刚说完,又见自己的凉茶被何荷换了,“你干嘛。”
陈荆柏声音有些大,何荷总感觉其他知青的视线已经往这边飘来了,她不想引人耳目,便说:“我这碗是第一个盛的,凉些,你先喝吧。”
陈荆柏盯着何荷,试图从何荷脸上看出她话的真假,并将碗推回去,“不用,我不着急喝。”
看着推到半路的凉茶,何荷快他一步,低下头嘬了凉茶一口,没味但也不苦,只是青草淡淡的清涩味。
“好像都凉了,换都换了,你就将就着喝吧。”
陈荆柏自己那碗是没喝过的,但现在已经被何荷喝过一口,他再要回来也不合适。
孙家宝大大咧咧道:“不就一碗凉茶吗?你们俩至于推来推去嘛,都喝吧都喝吧,已经凉差不多了。”
陈荆柏端起何荷那碗,瓷碗是烫的,但他恍若未知,将凉茶送入口中,比草香味先来的是甜味,喝过很多次,他知道蛇舌草煲出来绝对不会有这甜味。
陈荆柏放下碗,看了一眼何荷,只见她眼里有慌乱,到这时候,他还有什么不明白,何荷往自己凉茶里放了糖,而现在不知道出何原因,把自己那碗给了他。
为什么将自己那碗放了糖的给他?是可怜他吗?可怜他上山摘蛇舌草,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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