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今天又又又又破戒了吗?》
张晔觉得最近李杨氏对自己好的瘆人,水不让碰,刀不让人碰,倒像是供了尊菩萨,只说让她好生养身子。
张晔心里不怎么舒服,可因着头疼便也乐得躺在床上休息。
端着凳子喂鸡的张晔,瞧着这一团团的黄色小鸡,又开始愣神考虑起自己该走的路。
可想出来的路子一条又一条的被自己否决了,张晔顿感人生无望。
正眼前昏暗时,一白衣书生推门进了院子,远远对自己行礼:“春花嫂嫂。”
张晔撑着笑:“吕解元,不是让你叫我春儿就好吗?”
吕亭声不好意思的笑笑:“春儿嫂嫂。”
“……吕解元怎么有事来我家?你不天天在家温书吗?”
吕亭声提了提手中一大包药包:“我替许大夫来送药。”
张晔更不解了:“我的病前些日子已经好了,许大夫忘了?还是吕解元听错了地方?”
吕亭声只是望了屋里一眼,没言语。
张晔有些莫名其妙,却也看出来了:“他们都不在。”
吕亭声点了头:“就是想着没人,小生才借着为许大夫送药之由,上门来。”
张晔听出来不对经:“吕解元,是有什么事要避着人来找我?”
吕亭声皱着眉,手紧紧抓着药包。
“可要进屋说话?”张晔问。
吕亭声却摇摇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归不好,还是在这儿说罢。”
那你就快说啊——张晔真的很想吼他一声,可面上还是问道:“那吕解元说罢。”
吕亭声又望了望周遭,走近了两步,神色沉沉的低声道:“春儿嫂嫂,你快逃罢。你若逃,我可助你。”
张晔呆住了,审视着吕亭声的神情,看出他不是在开玩笑,反而大有英勇就义的决绝,便说笑道:“吕解元,可是要诱我私奔?”
吕亭声被吓了一跳:“这、这怎么可能!春儿嫂嫂莫要胡说!”
张晔也正色道:“那吕解元到底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逃?”
吕亭声踌躇了下,叹了口气:“是我的同窗,他想、他想——”
张晔真的恨死吕亭声这扭扭捏捏的模样,不由逗笑起来:“他想?那便是他想和我私奔?”
吕亭声脸色都有些发白,差点都要把药包捏碎:“他就是个畜生!”
骂出口,吕亭声也顾及不了什么了,一股脑全说了:“我昨晚起夜看见李三婶的儿子偷摸进了我家院子,以为他是要偷东西,正要喊人时,却看见他进了杨钟闲的屋子——”
吕亭声一五一十说了,却看见张晔呆住了,也知道此事放在女子身上,必然是最大的祸事,刚要出声安抚,却听她只问道:“此事只有你知道?”
对上春花嫂嫂的眼,吕亭声不由愣了愣,只点了头:“只有我,许大夫也不知道。”
张晔也点了点头,对着吕亭声行了礼:“多谢吕解元。”
吕亭声忙扶起她:“也是我引狼入室,让他无事便来我家玩耍些时日……若非如此,嫂嫂也不会遇到这般污糟事。”
张晔笑了笑:“即使没有杨钟闲,我这院子里不还有个恶鬼婆母吗?只要她有心,也能把我卖了——呵。五十两,倒是够给她儿子买五个媳妇的了。”
吕亭声皱眉:“你若想走,今晚、不、明夜我——”
“走去哪儿?我是才从牙行里买出来的,好不容易入了良籍。又是个无亲无友的孤寡人,逃出去了能去哪儿?再被人骗,被人拐?还是又回去那个锁我的院子吗?何况我逃了,这恶鬼婆母定要击鼓报案,那时我又怎么办?”张晔似乎在问他,又像是在自问,“该怎么办?”
张晔不知道这人心能黑成这样,也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入这样的污垢布局里。
她笑着问吕亭声:“吕解元,你说我能不能担得起红颜薄命这四字?”
这话对张晔很不吉利,可对原主春花来说十分贴切了——张晔莫名心疼起这个不过十来岁的女儿家。
吕亭声一听,忙劝道:“嫂嫂决不可自寻短见!”
张晔颔首,看着自己的掌心:“哪能自寻短见呢?我可没那么傻——总该有办法的。”
想了片刻,张晔定下心思,看着吕亭声道:“吕解元,你是好人。我只求你再帮帮我。”
吕亭声看着她,郑重点头:“嫂嫂有求,小生必然相助。”
张晔没想到这个扭扭捏捏的书生这么痛快,方才寒的心似乎回暖了一些,对他一笑,第一次用真心行了正礼:“多谢吕解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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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晔借口被婆母供的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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