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朕的爱妃不爱朕了》
郦姎是被窗棂外的雀鸣吵醒的。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身,锦被滑落时,肩头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指尖抚上那处肌肤,触到一片温热的红痕,形状竟像极了昨夜梦里陛下指尖停留的地方。
“梦,也会留下印记吗?”
她对着铜镜歪头细看,那抹红在雪白肩头格外显眼,昨夜梦里的甜腻熏香、温热怀抱仿佛还在眼前,让她耳尖瞬间烧了起来。
正对着红痕发怔,玉英端着水盆进来,见她盯着肩头发呆,不由好奇道:“小主,您肩上这是……”
郦姎手忙脚乱拢紧衣襟,支支吾吾道:“许、许是夜里被蚊虫叮了吧。”
话虽这么说,心底却愈发笃定昨夜那哪是梦,分明是陛下真的来过。
——也就是说,陛下并未留宿在德妃娘娘宫里。
想到这一点,郦姎不由得生出几分隐秘的欢喜。
轿辇一大早便等在外头了,郦姎换了身海棠色的广袖衫,衬得她面如桃花相映,而后才满意地坐上几近是她专属的轿辇。
在乾清宫外头,恰好撞见守在外头等候的内务府总管周禄海。
周禄海忙不迭地躬身请安,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话里话外小心翼翼地探问:“郦小主,您看苏答应禁足这事,往后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啊?”
其实他心里对苏挽月怨念颇深,之前她仗着几分恩宠故意刁难内务府众人的事儿他可还记得呢,如今有机会,他自然想从新晋宠妃这儿探点陛下的口风。
郦姎转头瞥了格外恭敬的管事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天真:“陛下的旨意,岂是我能随意议论的?不过苏姐姐如今在禁足期间,她的衣食用度……按规矩来办便好。”
说完,也不等周禄海再回应,便莲步轻移,转身进去,留下他在原地琢磨她话里的深意。
周禄海反复思量郦姎的话,越想越觉得这是个灵活处置的暗示。
回了内务府他当下便急匆匆召来负责禁足宫苑的小太监,板起脸,冷冷吩咐道:
“苏答应犯了错,可别再当她是往日受宠的主儿。现在天儿还热,每日的饭菜,分量减半送过去。米就用库里放了些时日的陈米,菜嘛,后厨挑剩下的边角料就行。”
他顿了顿,眼睛一转,又补充道:“还有,虽说已经入秋了,但这秋老虎的劲儿还没过去,炭火先别送那么勤,五天送一次就够了。”
“师父,若是她再获陛下…”小太监仍是有些不放心。
话还未说完,周禄海抬腿便踢了他一脚,骂道:“没出息。这种得了几分宠便耀武扬威的,陛下怎会复宠?”
陛下可是明君,更何况这事是郦美人叫做的,苏答应若真有那道行,冤有头债有主呐。
后头苏挽月被欺负成何等模样郦姎也不想管,她只是乖乖巧巧坐在案几前提笔写字,连身后有人靠近也恍若未知。
“可吃了早膳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郦姎当即搁下笔回身,眼中充满欣喜:“陛下!陛下怎这就下朝了?”
谢承渊亦是诧异不已,他昨夜失控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竟不恼?
虽说他早早便派了轿辇,但没想到姑娘竟来的这般早。
想到这他的目光柔和下来,吩咐宫人传早膳来后带了几分责备道:“不许不吃早膳。”
“嫔妾要吃的,但是嫔妾不想一个人吃,陛下陪陪嫔妾可好?”郦姎拉着陛下的袖子撒娇道。
随后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郦姎猛地一顿。
谢承渊见她这副模样心知她是想起来昨夜了,又故意将手指精准落在她肩上红痕处摩挲了一番道:“央央昨夜睡的可好?”
“嫔妾一夜好梦,自然、自然是好的。”郦姎埋着头脸烫烫的,不敢看陛下一眼,可陛下却不容她躲避。
“是吗。可朕昨夜却睡得不好。”
郦姎抬头看向陛下,来不及思考话便已说出了口:“为何不好?”
“因为有个姑娘,一直咬朕。”
“胡说!明明是陛下咬了嫔妾……”反驳的话刚说出口,郦姎便猛然醒悟过来,她懊恼地捂住自己的嘴,随后便害羞地钻进了陛下的怀里。
谢承渊抚了抚靠在自己怀里姑娘柔顺的后脑勺,带着几分忐忑地询问道:“央央可是恼了?”
郦姎双手环住陛下的腰腹,声音闷闷传来;“嫔妾欢喜还来不及呢!若是能常常与陛下……便好了。”说罢她蹭了蹭以示自己的真心实意。
昨晚好不容易冰下去的火热竟又有卷入重来的势头,谢承渊当即将这“磨人的小妖精”从自己怀里推出去,捏了捏她的脸以示惩罚,随后便自己去了里间浴房。
意识到自己撩拨了陛下的郦姎呆在原地,随后慢慢流露出几分犹豫——
要不要进去看看呢?
郦姎指尖绞着裙摆,耳尖还烧得发烫,听着里间浴房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她咬着唇在原地转了半圈。
犹豫半晌她还是作罢,顺带谴责自己的糟污念头:陛下可是明君,怎会行此……之举呢。
可是她真的很想看看,之前日日都是在夜里,她尚不曾看清过陛下。
——要不偷偷瞧一眼,就一眼。
郦姎攥着裙摆的手松了松,脚步像被勾了魂似的,又轻又慢地挪到浴房门外。
木门没关严,留了道指宽的缝,雾气混着暖热的水汽从缝里钻出来,挠得她心尖发痒。
她闭了闭眼,终究没抵过那点念想,微微偏头,透过缝隙往里头瞧。
浴房里头雾色朦胧,谢承渊正背对着门,坐在浴桶中,墨发湿漉漉披在肩后,水珠顺着脊背流畅的线条往下滚,没入水面,留下一串细碎的水痕。
他肩背宽阔,腰腹线条利落,连肩头绷紧的肌肉轮廓,都透着股沉稳的力量感,看得郦姎呼吸骤然放轻,耳尖发烫。
她只敢匆匆扫了一眼,正想收回目光,里头的谢承渊却忽然动了。
他像是不经意般,抬手拨了拨颈间的湿发,动作缓慢,肩线随着手臂的抬起微微绷紧,连带着腰侧的弧度都清晰了几分,水汽在他肌肤上凝着小水珠,顺着肌理往下滑,落在水里溅起细微波澜。
郦姎的目光像被粘住似的,挪不开眼,可下一秒,谢承渊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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