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流放,神医嫡女搬空国库杀疯了》
偏厅内,苏凤绕坐在桌边,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苏子墨端着木盆走进来,盆里晃荡着半盆清水。
他低着头,脚步磨磨蹭蹭,走到苏凤绕跟前时,差点把水泼出来。
“姐……这是净手的水。”
苏子墨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眼睛盯着地面,不敢往上瞧。
苏凤绕瞥了眼那盆水,又看了看他身上缠着的纱布。
“放下吧。”
她没多说什么,起身走到药柜前继续整理药材。
苏子墨咬了咬嘴唇,把木盆放在桌上,转身往外走。
刚出门,就被苏子瑜扑了个满怀。
“二哥!”
苏子瑜抱着苏子墨的腰,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好害怕……”
苏子墨愣住了,他伸出手,笨拙地拍了拍苏子瑜的背。
“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他自己说着说着,鼻子也酸了起来。
“都怪我不好,害得姐姐冒险去救我……”
两个孩子抱在一起,哭得稀里哗啦。
苏凤绕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眉头松了松。
“行了,别哭了。”
她走过去,伸手把两个孩子分开。
“天亮前要离开岭南郡,现在抓紧睡,别耽误事。”
苏子瑜抽噎着点头,苏子墨也乖乖地跟着祖母去歇息。
偏厅里终于安静下来。
苏凤绕回到桌前,从怀里掏出那个破布袋。
她翻出几本医书,书页泛黄,边角都磨得起了毛边。
这些是空间里珍藏的医书,前世她从各个渠道收集来的,有些甚至是孤本。
她翻开其中一本,里面密密麻麻记着各种罕见病症的治法。
于掌柜是个好人,这些书留给他,也算是报答他的收留之恩。
苏凤绕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前厅。
林阿七正在收拾马车,听见脚步声回过头。
“要走了?”
“嗯。”
苏凤绕走到于掌柜的书桌前,把那几本医书整整齐齐地摆在桌上。
林阿七走过来,看了看那几本书。
“不跟他告别?”
苏凤绕摇头。
“多留一秒,便给他多带一份危险。”
她转身往外走,动作很快。
林阿七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有些心疼。
这姑娘总是这样,把所有事情都扛在自己肩上,从不给别人添麻烦。
他伸出手,想摸摸她的头。
可苏凤绕已经走远了,他的手僵在半空,最后还是放了下来。
天还未亮,岭南郡的街道上已经有巡逻的官吏。
苏凤绕一家人推着独轮车,趁着夜色往城门走。
老夫人坐在车上,苏子墨和苏子瑜跟在旁边,林阿七在前面探路。
城门口的守卫打着哈欠,懒洋洋地挥了挥手。
“走吧走吧,这么早赶什么路。”
一行人顺利出了城。
官道两旁,流民越来越多。
有人靠着树干,啃着树皮,嘴里全是血沫子。
有人为了半块饼子,打得头破血流,在地上滚作一团。
苏子墨吓得脸色发白,紧紧拉着苏子瑜的手。
苏凤绕从布袋里掏出些杂粮,蒸成拳头大的饭团,沿途分给那些老弱妇孺。
“谢谢姑娘……谢谢……”
那些流民接过饭团,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苏凤绕趁机问了几句路,打听前面的情况。
“往南走,过了山隘就出了岭南了。”
一个老人咽下饭团,嘴里含糊不清地说。
“不过那隘口现在设了卡,说是新来的节度使要点验流放犯。”
苏凤绕心头一紧。
“什么时候的事?”
“前两天。”
老人叹了口气。
“听说那节度使是太子派来的,专门抓逃犯。”
苏凤绕面色不变,点了点头。
“多谢告知。”
她转身回到独轮车旁,低声跟林阿七说了几句。
林阿七皱起眉头。
“看来太子是铁了心要抓你。”
苏凤绕冷笑一声。
“他倒是有耐心。”
行至第三日傍晚,前方出现一座山隘。
山隘两侧是陡峭的山壁,中间只有一条狭窄的通道。
隘口搭着木栅栏,几十个官兵把守,还有几面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旗上绣着“岭南节度使”几个大字。
苏凤绕远远地停下脚步,把独轮车推到路边的林子里。
“祖母,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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