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神侯爷是我苟命搭子》
徐勉也注意到了黑色的大弓,声色有一瞬颤抖:“破阵弓……御北侯,她可在我手上,我不信你真的敢放箭!”
弄焕小鸡点头,大哥!我还在他手上呢!
“你既知破阵弓,也该清楚我的箭术,若投降,可饶你一命。”
视线和弄焕水润的杏眼交错,落在徐勉左肩,封无介慢条斯理地张弓搭箭,声若寒霜:“放开她。”
两支羽箭搭上弓弦,韦韧也慌了:“侯爷,容我再劝他一劝!”
徐勉勒紧弄焕,不知死活地挑衅:“行啊,你倒是射啊!不过御北侯,您这么好的箭术何须两支箭,两条人命一箭不也能拿下?”
封无介置若罔闻,毫不犹豫松手。
弄焕后脑紧绷,不敢相信狗男人真的说放箭就放箭,大脑一瞬间落入空白。
两支箭一左一右急速飞来,电光火石间,东侧屋顶上飞射而出第三支箭,将左边正中弄焕胸口的箭击落,只余右边那支擦着她左臂飞过。
徐勉还未从惊慌错愕中回神,怀中人就因痛剧烈挣扎起来,刀尖偏离脖颈,韦韧迅速上前抓住他胳膊打落匕首,抬脚踢飞他数丈远,侍卫一涌而上,刀尖对准崔杨将人擒下。
慌乱中,弄焕捂着手臂逃到台阶上,封无介侧目看来,被扔了一计眼刀。
御北侯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
韦韧抓起徐勉,恨道:“跟我去向侯爷认错!”
徐勉冷笑一声,掏出一枚烟雾弹狠狠砸向地面,“认错?下辈子吧!”
烟雾从地面炸开,院中瞬间被浓烟笼罩,徐勉推开韦韧,踩着廊柱借力翻上屋顶,飞速逃离了现场。
“御北侯,咱们战场上见!”
浓烟久久不散,韦韧毕竟是习武之人,模糊之中,极佳的眼力依然看到了徐勉离去的画面,他的腿脚哪有半分残疾之相。
韦韧怔愣过后,猛地看向人群后方,质问台阶之上长身而立的御北侯:“侯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山河院,弄焕草草处理完伤口,回书房和韦韧一起听完了所有的真相。
那假崔杨原是东南海军中的一名士兵,名唤徐勉,因早年曾跟随武行在京中习武,对京师较为熟悉,被选为暗线混入将军府。以他的资质进入燕行军不难,但想以新兵身份接近御北侯却不容易,于是他们便趁那次征兵,将目标对准了韦韧。
燕行军擅骑射,惯用长枪,徐勉便时常在府衙练习长兵器,借此吸引了韦韧的注意,并以父母不允为由引得韦韧共情他怀才不遇。韦韧惜才,与他也就越走越近,最后再设计一出父母双亡、残疾落魄的惨剧,给韦韧套上愧疚的道德枷锁,从而顺利进入了将军府。
之后便是北上战场,不仅暗里给东南递送各种情报,还偷偷在药中加了紫鸢,致使御北侯的病一拖再拖。众人皆知他腿脚不便,却不想,以他的武力能轻而易举从外围深入药帐,将下药一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弄焕心道,果然是他。
当初九死一生之比她以身试药,各种毒药的气味药性都刻入了骨子,那些让她游走在地狱的东西,如今却误打误撞救了封无介一命。
弄焕疑惑:“你们既然知道他的身份,为何一早没有防备?”
晏山解释:“入府以来他都隐藏极好,若不是栽在了钱财上,我们也很难怀疑到他头上。”
徐勉在军中表现极佳,若能一直留在军队,升迁只是早晚的事,可他偏偏被选来做了暗线。隐姓埋名,远离故土,不能习武,他宁愿在战场上光明正大的和御北侯对上,哪怕敌不过他三招,也不愿窝在侯府里装残卖惨,他在韦韧面前表现的怀才不遇,未尝不是他真实的心境,也只有不加掩饰的不甘心,才能让韦韧对他深信不疑。
而他的这份不甘心,在进入账房后意外被填补了。
开始只是微不足道的小钱,后来越积越多,到了无法收场的地步,徐勉也想过就此收手,可当他在北方战场上与昔日战友会面,对方艳羡地看着他花钱并恭维讨好时,欲望便再也收不住了,回府后变本加厉,最终一步错、步步错。
“若他不贪,不会暴露如此快。”
晏山说完,屋内陷入短暂的寂静。
韦韧起身,一撩衣摆跪在封无介面前,晏山伸手去扶,却听他痛道:“侯爷,我老糊涂啊!竟将这狼子野心的家伙带进了府,害了侯爷不说,也让府中众人受尽委屈!我愧对侯爷,愧对侯府,也愧对老将军!我……我无颜再留在封家!”
弄焕小嘴微张,韦管家这意思,是想离开御北侯府?
封无介上前扶他,“韦叔,先起来。”
“不,不!”韦韧坚持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我大错特错,有何脸面起身面对众人?”
晏山劝道:“韦管家,您也是被算计了,不必太过自责。”
“如此简单拙劣的伎俩,是我戒心不够,才会遭人算计!若非侯爷早有准备,御北侯府不知要遭他多少迫害!”
不管两人如何劝,韦韧始终不肯起身,势要接受了处罚才能平息心底的愧疚。
弄焕坐着看了半晌,幽幽道:“忠奸不辩,是该受罚。”
晏山急道:“你说什么呢!”
封无介看她。
弄焕直视韦韧双眼:“但是韦总管,光你自己受罚有什么用?能抵消他做过的那些事吗?真对封家忠心,又难辞心中愧疚,你就该亲手抓了那奸人,带他到老将军灵前和他一起日日忏悔,再在众人面前诚恳致歉,待认了错受了罚,了结了那些恩恩怨怨,再走也不迟。”
她笑了笑,又道:“不过你这把年纪,一生行军打仗不知落下多少病根了,离开侯府又能靠什么谋生?做生意,你这脾气得赶走多少客人?反正我是不敢去,最后还不是惹侯爷心疼,再巴巴把你请回来。再说他真让你走了,老夫人和顾总管那儿也没法交代,你又何必说那些话为难大伙儿。”
晏山拧眉,直觉她这话说的不妥,却又不知如何反驳。
封无介倒难得没出声,目光轻扫,落在她受伤的左臂上。
弄焕注意到了,边说,边小猫似的凶恶的回瞪他一眼。
都是你害的。
韦韧沉思片刻,越想越觉得弄焕的话有理,醒悟过来:“对,你说得对,我这就去将那奸贼抓回来谢罪!”说着站起来就要找人去。
封无介叫住他:“韦叔,人是要抓,但不必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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