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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神侯爷是我苟命搭子》

28. 第28章

入冬后,诗酒茶铺子里散茶销量见少,走的都是大户人家的大单,又因着年节订酒的人家多,每年这些时日铺面上都是酒香盖过茶香。

听到脚步声华诗转身招呼客人,看到来人面容时一愣。

只一息的工夫,华诗秀眉蹙起,戒备地绷直了背。

齐长松走到茶桌旁坐下,主动问候:“别来无恙,华小姐。”

“你来做什么?”华诗面色不善。

齐长松理着衣摆,听闻这话轻笑:“多少也算进过我贤王府的人,却是待夫之道也没学会。”

华诗冷冷看他:“我一介草民,怎担得起贤王妃的尊号。当日我已自己做主推了亲事,也依照华老爷所说与华家断绝关系,既未拜堂,凭哪点要学那不相干的规矩。”

一直知道她性格刚毅,却不想已是直言不讳到了这个地步,齐长松不怒反笑:“罢了,本王今日来也不想与你争论那些有的没的。”

“既如此,贤王殿下请回吧。”

华诗拿出算盘和账本,一副送客的姿态。

齐长松不再和她绕弯子,走到柜台前直勾勾看她:“你知道我的,此番回京必不会放过任何机会,如若得手,本王也不会再让你逃走。”

华诗拿笔的手一抖,笔尖在纸上划出一条歪斜的墨迹,她一把揉起废纸攥紧,咬牙低呵:“你疯了!”

齐长松扣住她白净的手腕,眉眼间尽是疯狂:“我疯没疯,你当是最清楚的。”

他从不甘心只做一个封地王爷,这一点华诗比任何人都明白。

当今天子乃先皇第四子,和大皇子齐长慕同为中宫皇后所出,十二岁时被封为太子,十八岁先皇驾崩,齐长蕴以悲伤过度为由,命已封贤王的他代为摄政两年,直至今上二十一岁亲政,改年号为太和,至今已是太和五年。

五年来,大齐表面安稳、国泰民安,实则却如一汪湖面,稍有风吹草动便能搅得湖水波澜四起。

多年前为了帝位,他和齐长慕明争暗斗,用尽各种肮脏不堪的手段,好不容易将路上的障碍一个一个清除,先皇却封了嫡次子为太子,斗倒哥哥便宜了弟弟,一番作为为他人做了嫁衣,桩桩过往,齐长松每每想起都恨意难平,不觉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华诗吃痛,用力挣脱他,反被回过神的齐长松盯着抓得更牢。

两人隔着一方柜台暗暗较劲。

想到什么,华诗突然卸了力,冷笑一声:“别忘了,皇城里可还有一位战神,他若出兵,你必败无疑。”

齐长松像听见笑话,突然低笑着放开她,“御北侯?本王岂会不知他对东南的威胁,北方一战后,他也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

华诗瞬间反应过来,厉声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不必本王对他做什么,他身边的人自会替本王解决他。”齐长松挑起华诗一缕耳发,一字一顿:“你且看着,天下和你都是本王的。”

熟悉的春茶香深入肺腑,当年相遇的点滴清晰涌入脑海,齐长松微不可查地呼了口气,低头轻吻她发丝,再起身,一瞬的动容不复存在,他又是那位高高在上的王爷。

想到侯府里活泼机灵的女孩,华诗无法无动于衷。

她冲出柜台,抓着齐长松的斗篷质问:“你要对御北侯府下手吗?!你不可以这么做,侯府里的人都是无辜的!”

“世上无辜之人多如沉屑,难道每一个我都要放过?”

“你已经做尽错事,整个东南都是你的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还有什么不满足?

明明你最清楚。

齐长松冷看她一眼,四目相对,一言不发抽身离去。

斗篷脱手,华诗眼睁睁看着男人离开,门帘被侍从从外面撩开,又瞬间合上,铺子里只余下缝隙中偷跑进来的冷气。

想到御北侯府可能遭遇的变故,华诗身体一软,背靠着柜台跌坐在地上,喃喃自语:“不可以,不可以……”

*

御北侯府。

年前从皇帝手中拿到齐长松的人手名册后,封无介着手做了许多变动,演武场、主院加派暗卫,金波院的护卫也多了。

侯府的调动在暗中进行,知晓的也仅限御北侯几个亲信,可弄焕还是在进出山河院时察觉到了异样。

主院山河院是封无介的住所,封家后人凡当家都要入住山河院,听顾总管说,“山河”二字是封家先祖亲自定名,有赞誉祖国疆土大好河山之意,更是告诫子孙后人时刻谨记武将之责、心怀守护山河的壮志。

这里风水极佳,与府里景色最精致宜人的临水苑相连,从前封无介不在时弄焕偶尔会趁空闲在两处溜达,可如今,通往临水苑的门锁了。

怎么突然就戒了严呢?

会和崔杨有关吗?

弄焕今日得闲帮几个姐妹打扫山河院,分来清理书房,彼时垒好一摞书,正拿布巾擦拭桌案,擦着擦着走了神。

封无介一进书房便见某人在带薪摸鱼。

“弄焕姑娘。”

安静的房间忽然响起声音,弄焕一惊之下回神,见是封无介,还没张口就从他嘴里听见客客气气的一句“弄焕姑娘”,吓得两眼一瞪,脑中跑过一排问号,拿抹布的右手没卸住力推倒了桌前的毛笔架,她慌忙伸手去抓,左胳膊又撞翻一旁刚摞好的书堆,忙中出错,身子一倾,桌案旁的画筒被一脚踢翻,画卷零零散散掉在地上,其中一幅迎面打开,一直铺到了封无介脚下。

御北侯:“…………”

弄焕:“…………”

你看这事闹的。

弄焕尬笑两声,手忙脚乱地收拾桌案,封无介纵有许多话想说,一时也不知从何说起。

除夕那夜弄焕大醉,对她而言两人其实多日未见了,且她似乎一直很怕他的身形,乍然出现叫人家一声,确实有些尴尬。

于是御北侯没话找话:“不看的书可放去书架。”

书房的小隔间有几个书架,弄焕下意识应了一声,也没问哪些还看哪些不看,抄起一摞书就溜。

封无介摇摇头,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着等她出来。

韦管家在这时进了书房。

“侯爷。”

韦韧恭敬地行了个礼。

封无介放了茶杯请他坐下,“韦叔有事吗?”

韦韧欲言又止:“我……”

他是为了崔杨来的,知道崔杨克扣工钱后他发了一顿火,却被他一通痛改前非的认错软了心,人总归是自己带进府的,既然犯了错,免不了要亲自跑一趟低个头。

他知道封无介已经知晓前因后果,只是侯爷身领军职,侯府的事依然没有插手,只由着老夫人和顾娘做主,但为了崔杨,韦韧还是得来找侯爷亲自求求情。

韦韧叹息:“当日若不是我给了崔杨入军的希望,言说帮忙劝他父母,他也不必特意请假领我回乡下,纵使那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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