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神侯爷是我苟命搭子》
鼻尖萦绕一股酒气,梅子香中混杂了另一种奇特的味道,细嗅像是药香,不算难闻,但因离得过近格外浓烈。
御北侯忍了又忍一忍再忍,最后没忍住,撒手,扔人。
弄焕往下滑了滑,反应极快地勾住他脖子搂紧,险险稳住身体,不满道:“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还敢扔我?知道我师父是谁吗?知道我师祖是谁吗?知道我师伯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
御北侯不想知道,冷冷道:“闭嘴。”
这人力气也忒大,他若不是习武之身,从背后锁颈勾一下能被直接带翻。想起那日韦叔说这人不简单,像是会功夫的,眸光不觉暗了暗。
弄焕有人背着身心都舒坦了,哪里会闭嘴,嘴皮子一碰又开始胡咧咧。
“切,你想听我还不乐意说呢,不就是只侯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没有你我照样可以长命百岁。”
“别以为是个官就不得了,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红薯知道吗?就是地瓜,烤地瓜甜甜糯糯金灿灿,冬天吃最好了嘿嘿,还有糖炒栗子,板栗糕,糖葫芦,烤橘子……”
轻软的嗓音顿了顿,忽然染上哭腔:“这么多好吃的,我要活得久一点,活得久才能吃得饱呜呜呜……”
这都什么跟什么。
系统快崩溃了,嚎了几嗓子弄焕压根不住嘴,眼看御北侯身上的杀气越来越重,叮的一声,系统音响起。
[叮!生命值下跌中……]
[重新检测累积寿命……]
[检测完成,剩余寿命:9天]
弄焕:“……”
多少???九天???
两天寿命一眨眼就给她扣了??她昨日花了好多好多钱才换回来的!!
弄焕气得要死,系统反倒松了口气。
还行,总算清醒一点了,再胡说八道下去明年就不用愁了,今晚直接原地做法。
“靠,你有毛病啊!你不喜欢红薯栗子糖葫芦,还不许别人吃了?!还扣,你还敢扣?我让师父弄你信不信?”
[叮!生命值下跌中……]
[重新检测累积寿命……]
[检测完成,剩余寿命:7天]
“啊啊啊啊啊封无介你不是人!不就骂你几句,你绑架馆忆、动用私刑,纵容账房克扣月钱,还说不得骂不得了?!”
[重新检测累积寿命……]
[检测完成,剩余寿命:5天]
“呜呜呜侯爷!青天大老爷!别扣了,再扣小的没命了!”
“你是好人,大好人,大齐的英雄,人民的英雄,饶了小的吧!”
“我还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
……
胡言乱语,不知所云。
封无介一路往华芳院去,耳边聒噪的声音就没停过,话愈说愈混乱,夹杂许多他听不懂的词汇,有几滴热泪还扑簌落进了衣袍,在脖颈间晕开一片热意。
直至进了屋子被放上床,滚进温暖窝,人才安静了些许。
御北侯心情复杂看着床上之人。
脸上还挂着两道泪痕,两颊染着红晕,一脸的醉态,嘴里喃喃呓语着,初时还能听懂几字,后面便都听不清了,不过翻来覆去也就那三个字。
府里多了一个管事,本不是什么大事,可这人做了什么?救了私自下山回京的妹妹,不明真相就帮馆忆逃跑,违背他的命令夜闯荷院,在药里放入解毒的紫鸢花……封无介自己都不知该厌她还是谢她。
妹妹和他两条命,感谢自然是感谢的,但论好感,目前没有。
两人相识的时日不长,但双方对彼此的印象都不好,恐怕这位弄焕姑娘对自己也没甚好感。
尤其今晚。
想起走来这不过百余步的距离,胸膛肩臂不知被上下其手多少次,封无介眉头一抽,牙根紧咬,目光又冷了几分。
正想着,床上人动了。
弄焕大概是难受,哼哼几声摸索着爬到床边,抬手在床头处探了探,拉开一个隐蔽式小抽屉。
封无介原以为她又要吐,后退了两步,忽见床头竟能开出一个抽屉,又走上前。
抽屉十分隐蔽,开口做得和床体浑然天成,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弄焕打开根本发现不了,竟不知是何人有这等手艺,藏贵重物品是再好不过了。
封无介收回往里看的目光。
但架不住弄焕往外拿东西,下一秒他还是知道里面放了什么。
酥饼,糖丸。
这下也不用避讳了,目光下转往里看,里边是吃剩半块的芝麻酥,两块芙蓉糕和七八粒黑色的小糖丸,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御北侯:“……”
藏口吃的,竟至如此。
脑中涌上一股巨大的荒诞感,封无介深吸一口气,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原是在金波院阖家守岁,母亲思念之情上涌念起被一封家书吓得不敢回京的妹妹,又联想到封家恩人,顾娘惦记着这会儿弄焕该回来了,才有了他往华芳院亲自走这一遭。
现在看来也不必了。
*
翌日,弄焕昏昏沉沉醒来,眼皮还没睁开就感到通身的酸软,费劲爬起来,在床边呆坐了好一会儿。
昨夜的梦,太诡异了。
她不仅梦见了御北侯,还梦见自己对侯爷动手动脚,动作之大胆,放在现实旁人会骂一句登徒子,御北侯则会直接扣她生命值的程度,当然,梦里也确实扣了。
弄焕呼了口气,还好只是个梦。
转念又骂,封无介果真小心眼,梦里都不放过她,摸两下而已又不吃亏,她又没往别的地方摸。
弄焕捏了捏自己的胳膊腿轻叹,啧,梦里都比不过人家,胸肌摸着很大,背肌够宽够结实,腰身也比想象中细,她两条腿也能圈住,就是不知道真人比不比得上梦里的手感。
摸真人就算了。
她不敢。
刚心虚查了查生命值,还剩十天,不够封无介扣的。
二来她现在还是尽量避着封无介的,命她可以靠自己挣,将来会不会在侯府久留也难说,旁的就不必多牵扯了。
缓过神,弄焕叫来青罗。
青罗从院里进来:“姑娘你醒啦?”
“我昨日怎么回来的?”弄焕揉着头问。
“我也不晓得,今儿早上我来时你就已经在屋里了。”
那应当是老丐头送她到侯府,她又自己走回的华芳院。
青罗闻到酒味,一问才知弄焕昨日宿醉,自告奋勇去厨房拿醒酒汤,不大会儿捧着一只碗回来,不光自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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