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男友分手以后》
“您好,帮您烫一下杯。”
“谢谢,”余禾往旁边让了下,扭头同娄脉说话,“南姜生日你许了什么愿?”
娄脉怔愣,“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服务员为他们烫完杯,倒好茶水,“锅底要煮二十分钟,期间不能揭锅哦。”
说完退至一旁。
余禾微笑朝服务员点头。
“我好奇嘛,许的什么愿?”
娄脉喝了口水,轻轻放下茶杯,“很普通的愿望,没什么参考意义。”
“不参考呀,”余禾说,微不可察地皱眉,“我单纯好奇,不想告诉我?”
“五月天气晴。”
“什么?”
娄脉直视她,“我的愿望是,‘五月天气晴’。”
余禾给出了与上次不一样的回答,点了点头,“挺好。”
“我还以为按照你的性格,会说浪费。”娄脉笑笑。
余禾摇头,“不浪费。希望如你所愿,五月天气晴朗。”
桌上计时器响了,服务员上前揭开锅,留存样汤,而后去拿筷子发给他们,“可以吃了,有问题随时叫我哦。”
“好。”
吃到一半,余禾叫了两瓶酒,酒上来时看着娄脉笑笑,“小酌,陪我喝?”
两人出来吃饭经常这样,娄脉没有表现出不悦,用热水烫了杯子递给她,“点好了说什么陪不陪的,倒。”
余禾“嘿嘿”一笑,一整瓶酒全数倒进杯子里,“老样子,输了要么喝酒要么真心话。”
娄脉摇摇头,“老真心话多没意思,这一次玩点别的。”
“什么?大冒险?”
娄脉还是摇头,“计算总和,总和算下来输了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件事。当然了,每一次输的人依然要喝酒。”
余禾:“听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啊。”
“玩不玩?”娄脉作势要推手边的酒杯。
余禾按住他的手,“玩,我玩。”
娄脉招手,“服务员,麻烦拿纸笔,两份。”
服务员拿过来两张A4纸和两支笔,递给他们后离开。
娄脉将纸对折,“第一个问题和答案由我写,答不上来就喝。”
余禾看着他一脸深不可测的模样,突然有些后悔,“你不会故意瞎写答案吧?”
“那不至于。”娄脉瞥她一眼,继续在纸上写下问题,然后亮给她看。
「问题一:我们第一次约会吃了什么?」
余禾只瞟一眼便提笔,“这个简单,送分题。”
两人同时在纸上写答案。
余禾写好将答案放在桌上,手指搭在纸面上一搭一搭地敲,“我写完喽。”
娄脉也写好,搁笔,“你的答案是什么?”
“冒菜!”余禾拿起纸给他看,“没错吧?我看看你写的是不是这个答案。”
她扒开他的手,上面赫然写着“冒菜”二字,“我赢了,喝。”
愿赌服输,娄脉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第二个问题你来。”
话音刚落,余禾就把问题亮了出来。
「问题二:什么情况下,我会选择分手?」
娄脉看见这个问题怔了一下,分手的问题他们从没有谈及过。
倒不是恋爱时过分顺利,而是他们彼此信任、相互了解,明白各自的底线和原则,所以即使走到分手的那一天,分手原因一定不会是因为其它。
他视线停留在余禾的笔尖,略想了一秒,书写下答案:我/你的心发生偏移。
余禾只写了三个字:不爱了。
“这怎么算?”余禾对比双方的答案,“我输了?”
娄脉点头,“当然。”
“OK。”余禾爽快地喝了一口,“下一个问题前,我想问你。”
“什么?”
“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年,你的心偏移过吗?哪怕一秒。”
娄脉低头写问题,嘴上却答得认真,“一秒都没有过。”
余禾眼睫颤动,说不出的滋味,耸肩笑笑,“第三个问题是什么?”
「问题三:你二十岁生日那年,我说了什么?」
娄脉写完给余禾看,她顿了顿,随后怒火中烧,她拍下笔,把人揪到面前,“存心的吧你,二十岁生日那年说了那么多话,我哪记得住?”
“挑最重要的说。”娄脉微低额头,鼻尖蹭了蹭她的,“最重要的也忘了?”
余禾被他蹭得一愣,心神微漾,松了手,“问题太主观,你觉得重要的我不觉得怎么算?”
“两相对比,取其重。”
说完,娄脉不再给她机会诡辩,提笔写下答案。
眼见没法多说,余禾想了想,也在纸上写下这个问题的答案。
两个答案一对比,差了一。
余禾翻来覆去对比好半晌,“你确定是这个?”
娄脉果断点头,没有一丝犹豫。
不可能。
余禾喃喃自语,“明明是三个啊,不可能记错的。”
娄脉的答案:我送你两个愿望。
余禾的答案:许诺我三个愿望。
二十岁生日那年,南姜伙同他和程昼,让她一口气许了十二个愿望。
聚会结束,娄脉送她回家的路上突然对她说:“余禾,今晚你替我们许了愿望,听人说一个人承受不了那么多的愿力,我还你三个,解救解救你。”
余禾噗嗤笑了,“听谁说的?”
娄脉语塞,想了半晌编出一个无关痛痒的来处,“书上看的。”
余禾了然点头,就坡下驴,“可我今晚愿望都许得差不多了,暂时没有想实现的愿望诶。”
“那就攒着,”娄脉把她的手往自己口袋里揣,两人的距离又近了近,“这三个愿望永远作数,无论那时我们在哪、是否在一起,我都会实现。”
街道两旁的树上挂着小彩灯,延伸至尽头。
余禾有些惶恐,吸了吸被冻得通红的鼻子,小声道:“好重的承诺。”
娄脉仔细听她复述当时的情境,“是两个。”
“嗯?”
“你说承诺太重了,我说那减少一个,抵消掉这份‘重’,你也答应了。”
“是吗?”余禾半信半疑。
余禾眉头紧皱,她记不清后来到底有没有这段对话,只记得明明是三个。
真的是三个。
该死。
偏偏那天是他俩在一起,没有任何人证。
余禾眼神落到酒杯上,思路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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