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男友分手以后》
想起娄脉,余禾沉寂麻木的心泛起细细密密的疼,一时间她不知道该做什么。
是现在去收拾,漂漂亮亮地出门约会,还是什么也不做,娄脉到时闭门不见?
余禾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窗外刮风,阳台上晾着的衣物掉落,她听见动静才挪动步子,到阳台上拾起衣物。
四月底的风仍然夹杂着凉意,余禾缩了缩脖子,把衣物挂回去。
“叩叩——”
敲门声响起,她下意识往门扉看去,心中闪过无数念头。
是邵秋又忘了东西,还是来接她的娄脉?这真的不是梦么?
……
余禾呆滞良久,门口再次响起叩门声,她才听见自己迟疑地问出声:“……谁?”
“是我,小禾。”娄脉清澈温润的声音响在门外。
果然,是。
耳边的一切顷刻消声,余禾张了张口,最终选择闭口不言,缓步过去打开了门。
快要与门顶齐高的青年垂眸看着她,四年没见的那张脸赫然出现在面前,眼泪无意识地从眼眶跌出。
余禾静静看着他,眼底道不明情绪。
娄脉莫名,抬手用大拇指拂去她颊边的泪,“怎么了?”
话音未落,一个巴掌重重地落下。
余禾几乎用尽了全力,娄脉被这突如其来的耳光打得偏了头,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方才分辨不清的情绪,此刻娄脉看明白了,余禾在生气,眼底是压抑了许久的怒气。
还有,
眷恋。
更多的他看不见了,余禾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嘴角噙着一抹歉意,“疼不疼?”
余禾的手垂在身侧,因为太用力,整只手在微微颤抖。
也是这只手,在问出那句“疼不疼”时微颤着去拉他的手,意味不明地说:“我很疼,娄脉。”
像是自问自答,像是诉说委屈。
娄脉没有追问为什么刚一见面就给了他一耳光,而是反握住余禾的手,轻轻摩挲,“给我看看手。”
一边说一边进屋,余禾由他牵引着坐到沙发上,她看见男人专注的神情,打人的是她,这副样子反倒像是她受了多大欺负。
娄脉生得一副好皮囊,鼻梁高挺,眼眶深邃,低眸看她手时虽然微微皱眉,却也好看得过分。
余禾盯着他出了神,豆大的泪珠滴落在手心,娄脉错愕抬头。
“我按疼你了?”
“我很想你,娄脉。”余禾摇头,哑声道。
“想我就打我啊?”娄脉轻笑,语气宠溺,他伸手揽过她的肩膀,“我现在在这了,不要难过掉眼泪好不好?”
余禾靠在他温热的胸膛,闭眼蹭了蹭,独属于娄脉的好闻的香气包裹着她,她轻轻“嗯”了声,“不难过。”
安静了一瞬,余禾张口唤道:“娄脉。”
“嗯?”
胸腔共鸣振动,余禾靠他身上,真切感受到了娄脉稳健的心跳,她手上收紧了些许力道,摇摇头,“我就叫叫你。”
余禾发自内心笑了笑,不是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会疼,娄脉也会。身前的人不再是空洞的记忆,而是真真切切地存在。
一切都没有变。反而是已经过去的四年,如同泡影般,不复存在。
余禾逐渐相信,再来一次的机会是为她准备的,她要改变事实。
娄脉抬手看了眼腕表,“再不走就赶不上南姜的生日喽。”
余禾霎时坐正,“南姜的生日?”
娄脉点头,“再晚点想起这件事,南姜就要把第一块蛋糕给别人了。”
余禾偏眸去看他的脸,“你的脸上……有我的手印。”
-
推开小宴会厅门,程昼已经倒好六杯酒,双手一比划,“迟到自罚三杯,倒好了不用谢。”
余禾拿包扔他,扭头找南姜说理,“你管不管?”
南姜耸肩,“坚决不同情迟到者,你俩在家磨蹭什么呢,这都半个小时过去了。”
余禾面色凝了凝,心虚没敢看南姜,“好好好,我喝,自罚三杯赔罪。”
方才在家给娄脉消肿,脸上手印消下去才出门赴约。
程昼见她喝完,对娄脉说:“剩下三杯,请。”
娄脉也爽快,仰头喝完三杯,“今天有点小事耽搁了,自罚赔罪,今晚所有活动我买单。”
南姜摆手,“意思意思得了,今晚我做东,谁也别抢。”
余禾坐在她旁边,看她颇有指点江山的架子,不禁想起那日在她家哭的场景。
“姜,你现在可太不一样了。”余禾偏身凑近,戏谑。
南姜挑眉,“怎么说?”
余禾:“我上次……做梦,梦见你怀孕,在我家跟我哭呢,说我不把你当朋友,跟现在很不一样。”
怀孕?
南姜勾过她的脖子,“真的还是编的,编的我饶不了你。”
“当然是真的。”余禾拍拍她手臂,示意松手,南姜配合松开。
“我怀孕这么情绪化么?”南姜狐疑,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够屋内四个人听见。
气氛凝滞了一瞬,原本在交谈的两人停下来,娄脉诧异地看着程昼,“你怎么回事?”
程昼举起手发誓,“我绝对没乱来,措施全程到位。”
他扭头问南姜,“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告诉我?信不过我么姜儿?”
南姜在桌底下踹他一脚,“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听余禾说梦呢,她说梦里我怀孕了。”
娄脉抬眸看向余禾,眼神充满疑问,“什么梦?”
本就是无意扯起的话题,余禾划动餐桌,“吃吃吃,就随便做的一个梦,没什么可说的。”
娄脉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余禾吃过晚饭,这一餐没吃多少,但也撑着了,她看了眼剩下的三人,没有结束的迹象,她便说:“我出去透口气,你们吃,我很快回来。”
余禾去了趟洗手间,洗手时无意与镜中的自己对视,她无声地笑笑。
二十四岁时余禾从未如此观察过自己的面容,到二十九岁时再重新来看二十四岁的自己。
是有些不一样,年轻了好几岁。
眉眼间少了许多疲惫,眼神更清透、更明亮,是这个年岁应有的状态。
她没有见过二十九岁的娄脉,反倒二十四岁的他又见了一次,和记忆中二十四岁的他没什么区别。
余禾烘干手,习惯性摸了下口袋,空瘪、内无一物。
她顿了顿,倏然想起这会的她没有抽烟的习惯,烟瘾上来总忍不住想抽一抽,于是她转身出卫生间,在酒店附近找了家24小时便利店。
“这个。”余禾指尖点了点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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