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蹭闺蜜金手指成了京城名厨》
温忆兆这一病就病了两三日,整日就在屋里待着,其间涟水进进出出为她伺候起居,成天不见隔壁屋的林稞。
这日,温忆兆躺了大半天,起身的时候一吸溜鼻子,感觉自己已是大好了。
披上了件稍厚的外衣,在涟水的搀扶下,她越过屋门,走入了院子之间。
躺了两三天,她这身子都快躺酥了。
此时春色更深,院中春景极好,花台各色争相绽放,夺人眼球。两只大缸的鱼儿嬉戏在莲叶之下,好不快活。
温忆兆终于是有了些好心情,又想起了这几日还未打听过沈府上下的事,也不知道沈夫人知晓了她的鲁莽行径,又会如何怪罪。
“二公子今日也好许多了,姑娘不必太过挂怀了。奴婢听闻前日林姑娘替您去见了夫人,不知说了些什么,夫人也没作什么表示。”涟水在她边上虚扶着她。
温忆兆眉头轻蹙,“林稞替我见了沈夫人?”
这个阿稞这两天忙得脚不沾地,也没见她往自己这跑,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呢……
她做下这样的祸事,也该去向沈夫人请罪的,之前应下的差事,怕是也丢了。
她还是有些不敢置信,“沈夫人没有怪罪下来?”
涟水摇摇头,诚恳道:“确实没听闻。”
真是怪了……
只是,她现在病还没好透,不太合适去向夫人请罪。
可,就这样等着实在灼心。
想着,她也没什么兴致瞧这满园春色了,反身就要回屋。
“兆兆!”林稞那欢快的声音自院外传了进来,很快她那身影也跳了进来。
温忆兆凝眸看她,不发一言。
这阿稞满脸喜色,手里还正抓着一张空白纸张,也不知是遇上了什么喜事。
“喏!”阿稞跳到她跟前,一手伸出,将那张纸递到她面前。
她瞧着那张平平无奇的纸张,接了过去,“这是什么?”
林稞勾唇一笑:“这是奖励啊!”
温忆兆讶然再看,就这薄薄一张纸?
上次还是个做工精美的册子呢!
这莫不是在敷衍她?
林稞猜她所想,为她解释:“现在积分不够呢,只能先解锁一张盲盒菜谱,不过,这都是顶级的菜式。”
“盲……盲盒?”温忆兆无言的抬起那张空白一片的纸张,又无言地看她:“这上面哪有字儿?!”
林稞眼神飘忽,只干笑一声,“还要等一下…”她挎过兆兆的胳膊,带着人往屋里去:“就说这破盲盒……不,破系统不靠谱!”
“兆兆,你一定要帮我……”待二人坐定在小桌边,林稞眨巴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
温忆兆微咳一声,转开眼去。
“我不懂你们的世界,我又如何能帮你?”
“哎呀,那些你不用管,你就……”阿稞脱口而出,却又生生顿住,两眸一转,岔开了话题:“你可知船妓死的那日,她所在的船上还有何人?”
温忆兆眨眨眼:“我哪知道?”
林稞:“你得知道。正是当朝权倾朝野的贤王世子,也是沈二的同窗。”
“所以呢?”温忆兆莫名,这跟她到底有什么关系?
林稞:“我还可以告诉你,那船妓并非投河自尽。”
“哦?”
林稞倾身向前,手指点着桌面,将案件细致娓娓道来:“我检查过了,她的口腔喉管并无呛水痕迹,肺部也无河水淤积。这说明什么?”
“她在入水前就死了?”
“聪明!”林稞赞叹一声,继而说着:“她唇口发绀,眼下青紫,死亡时间左不过落水时间一刻,说明什么?”
温忆兆轻声开口:“她是被人喂毒死的?”
“正是!”林稞一拍桌案。
温忆兆被她忽然一声响惊地一跳,心脏也砰砰响。
林稞话还未停:“我又查到,这船妓往日里与一位官员来往尤甚,而这位官员与沈言庭在渤州查处的粮税贪墨案牵连极深,现在正被大理寺扣押待审呢,你说这会不会太巧了?”
温忆兆狂跳的心脏随之一沉:“所以这船妓是被灭口的?”
只因一位含罪的官员,她便丢了性命么?
她想着,心不禁揪起,为那位枉死的姑娘感到可惜。
“这也太无辜了……”
她表情伤感,泫然欲泣。
林稞神情未变,只抬手按在她的臂弯上,以作安慰:“生死皆有命,你也不必伤怀……”
温忆兆抬起一双被泪水浸红的眼。
阿稞总是能将旁人的生死置之度外,好似永远都浑不在意。
林稞有旁的顾虑,没有关注到兆兆的凝视,自顾自地说着:“这世界已经大变了,破AI系统也不靠谱,兆兆……只有你能帮我了!”
温忆兆吸了吸鼻子:“我?我怎么帮你?”
“呃……”林稞摸着下巴沉吟半晌了,才又开口:“这样,你明日与我一同出门去买些活血化瘀的药补食材,做好后送去沈二那,赔个罪?”
温忆兆难以忽视从她眼中投射出来的狡黠光芒,低头又看手中那张空无一物的“盲盒”食谱,总觉得不太对劲。
可凭她的见识,是永远猜不透阿稞的。
“好吧。”
去向沈二赔罪,也是她应该做的。
“太好了!”林稞高兴地就差蹦起来。
说着,伸手就指向她手中的菜谱:“应该就有内容了。”
温忆兆依言盯向那空白纸张,眨眼间,那纸张上变得满满当当,誊满了文字图案。
她凝眸去瞧,轻声读出了那页面的一块标题:“文思……豆腐?”
再看其中的工艺介绍,不由得感叹出声:“统统都切成发丝粗细?豆腐?真的可以?”
豆腐两字无疑激起了林稞的痛苦记忆,她几乎是惊叫着脱口而出:“文思豆腐?!”
“别啊?!”她大叫一声,伸手就要夺走。
“哎~”温忆兆格挡住她的手,不悦道:“既给我了怎么还要夺回去?”
林稞干巴巴地捏了捏被挡住的两只手掌,见兆兆俨然一副沉浸进去的神情,颓然地退了回去。
“我还有事……”她看了看兆兆,又看了看一旁候着的涟水:“你盯着她吃药。”
涟水木着脸点头。
“我走了啊!”她还看兆兆,却没从她口中再得到任何回应。
完了完了,看进去了已经!
这以后的日子是不好过了,她得想办法躲着点。
她真的不想再顿顿吃豆腐了!
“明早我再来寻你!”她撂下一句,飞地往外跑了。
温忆兆头也没抬,心中默念着菜谱上的内容:
豆腐、冬笋、鸡肉、香菇、火腿……
辅佐鸡汤煮制……
烹饪倒是简单,就是要将绢绵细软的豆腐切成发丝粗细,还要丝丝成形可不是易事,这是极考验刀工的。
要是能练成,她必能一举出名!
想着,她胸口燃起浓浓火焰。
“涟水,取豆腐来,送去小厨房!”
涟水还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会面临什么,听见她的吩咐,便领命去去豆腐了。
壮志一起,温忆兆的病全好了,头也不沉,腿也不软了,满满都是干劲。
见涟水赶了出门,她也不干等着,回屋收拾了一番,就带着“宝刀”往小厨房去了。
……
在小厨房忙活了一晚上,涟水淼儿成功吃上了一大锅的鲜香味美的豆腐羹。
温忆兆勺着碗里粗细不均的豆腐丝,暗自发恨。
没想到切豆腐丝这样难,该好好下一番功夫才行!
淼儿捧着小碗与涟水坐在一块,品尝着味道极好的豆腐羹,她直直笑弯了眉毛:“姑娘厨艺果真不凡,就这样的豆腐羹都做的这样好吃!”
温忆兆笑看她:“你喜欢就好。”
……
林稞忙得一晚没见人,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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