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嫡姐的矜贵未婚夫后》
第三十八章舍了自己的声名不管不顾护着她
云芜已经许久没有找过他了。
两人在姜府里,免不了的时常见面,她上前行礼,他总是淡淡颔首。她也是矜持有度,点到即止,再不会纠缠他,如此不咸不淡的相处着。
直到今日。
她撑着油纸伞行到他面前,规矩行礼,“阿芜见过姐夫。”
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子。
宋庭樾看她如花笑靥,“姜五姑娘在此处等我,可是有事?”
她含着盈盈的笑,“也没什么事。只是阿芜承了姐夫的情,总要亲自过来,谢过姐夫。”
她说的是他坦然认下醉香楼的事。
宋庭樾心知肚明,“姜五姑娘客气了,此事与姑娘无关,不必言谢。”
“当真与我无关吗?”
他欲要离开,被她出声唤住,姑娘的声在身后幽幽响起,“如若那一日在醉香楼的是旁的姑娘,姐夫也如此舍了自己的声名也要不管不顾护着她吗?”
其实不是的。
如果那日是旁人,他应该有别的法子。
宋庭樾后来想起来。
其实一开始在醉香楼那日就错了。
如果是旁的姑娘走失,他会让拟舟去报巡城御史。
他是户部里的大人,这点职权与面子到底还是有的。自有巡城御史得了他的吩咐去寻人,又何须他亲自来。
可他不止亲自去寻了,还鬼使神差往西街去。
是知道她爱热闹,性子跳脱无常吗?
是以笃定她必会往西街去。
或许他从一开始去寻她时,便预料到了会有今日之苦果。
可他仍是去了。
将姑娘从那乱糟糟的青楼里带出来,色厉内荏的指责她,并妄想着从此和她一刀两断,划清界限。
就像现下,他仍然口是心非对她道:“对,不论那一日是哪个姑娘,我都会如此做,宋某只求问心无愧。”
可他分明问心有愧。
他是那样行迹坦荡的君子,此刻却不敢看她,只将眼落在她身后翘檐下的铜铃上。
风吹雨打过,檐下的铜铃响个不停。
他的心呢?
此时仿佛也叫那纷乱的铜铃搅扰得不行,密密麻麻,乱成一团。
但他面上还是沉静如水的,看着云芜的眼波澜不惊,“姜五姑娘可还有事?若无事宋某该离开了。”
他自幼学孔孟之言,君子之道,自然知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万不会越雷池半步。
云芜是咬着唇,亲眼看着他离开的。
郎君转身便走,琼枝玉树般的背影,泠然疏离,半点没有耽搁犹豫。
徒留姑娘在后头,恼恨得几乎咬碎了银牙。
宋庭樾从姜府出来,自有拟舟候在马车旁扶他上车。
行动间扯动后背的伤,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身形踉跄不稳。
好在拟舟连忙上前扶住。
他忍不住出声,“老爷下手也太狠了,怎么就能将公子打成这样?公子你也是,受了伤该好好歇着,这日日来将军府伤怎么能好?”
拟舟平日没这么多话,他知晓自家公子性子冷淡,不爱多言,今日实在是委屈太过。
他替自家主子抱不平。
——平白替人背了黑锅,往日的清白声名毁了倒也罢了,还叫自家父亲因此施了杖刑。
那裹挟着厉风的刑棍狠狠砸下来,自家公子愣是跪在祠堂的地上,一声不吭,生生受下。
回府后,拟舟褪下自家公子的外袍。
里头月白的亵衣已经渗出血来,再小心翼翼褪下上药,满背青肿斑驳的伤,看着都触目惊心。
宋国公府满门清誉,累世清名,家训森严。
宋父此番是下了狠手的。
——他对自己这个嫡子向来寄予厚望,满门荣辱都寄托在他的身上,如今却闹出这样的事来,他失望至极,自然下的责罚也格外重。
这亦是宋庭樾第一次受刑。
他自小便聪慧懂事,识得许多大道理。
旁人还在顽皮惹事的时候,他早早就脱了稚嫩。
三岁诵诗书,五岁知春秋,九岁进宫为太子伴读。崇文馆的老师便时常夸他,文采兼备,有宰相之能,往后前途不可限量。
他向来是旁人可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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