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子一起要过饭》
没等生意惨淡的寒冬,岭州开始闹起瘟疫,来势汹汹,阿晓去集市买煤炭,正好瞧见一具尸体从屋子里搬出来,垂下的手遍布红斑,人心惶惶。
岭州开始封城,这下好了,连集市都去不了,更别提做生意。
阿晓窝在院子里百无聊赖,甚至开始跟王行下起棋,她每次都被王行吃得死死的。
王行嫌她笨,不想跟她玩了。
“来来来,我知道一个玩法,你敢不敢玩。”
阿晓把棋盘上的棋子都清走,少年目光清浅傲慢,薄唇轻勾。
“有什么不敢的。”
阿晓理完棋,兴致冲冲搓手,“我执白棋,你执黑棋,谁的棋子五颗一线,则谁赢。”
他蹙眉,“这是什么奇怪的玩法。”
“这你就别管了,开始吧。”
萧韫珩不太懂,下意识用围棋的下法,没两下,阿晓便五颗练成一条线,好不容易赢了他,她小人得势拍着桌子笑。
“哈哈王行,我赢了。”
他不服输,捏着棋子,“再来。”
“来就来。”
阿晓对接下来的棋胜券在握,可马上就傻了眼。
萧韫珩一颗一颗拿掉棋子,勾唇浅笑,“此招名唤玄武阵。”
阿晓不服输,“再来再来。”
可每次再来都是再输,阿晓不想玩了,扔了棋子耍赖,又开始找新鲜解闷的法子。
春节前,许是上天想让岭州过个好年,瘟疫慢慢散了。
只是听说,这场瘟疫死了好多人。
她跟王行感慨,“真是不幸中的万幸,我们死里逃生了,而且快到春节了,我们又可以大赚一笔了。”
有一日,她睡到日上三竿起来,伸了个懒腰坐起,透过篱笆缝看见王行还躺着,真是难得,他竟也有睡懒觉的一日。
她跟王行说中午好,王行没有回,阿晓习以为常,摸摸蠕动的肚子,出去烤了个红薯。
待她吃完红薯回来,王行还躺在床上。
他今儿怎么这般爱睡。
阿晓走过去,掀了他的被褥,“大懒猪,快起……”
阿晓瞳孔一震,张着唇话也没说完,盯着少年裸露出的手臂,上面布着点点红斑。
王行紧闭着眼,昏迷不醒。
阿晓的腿霎时软了,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去找最近的大夫。
这儿离集市远,大夫来时已是未时,他一见床上躺着的人,就捂着口鼻撤后。
“这是瘟疫。”
“瘟疫?大夫您再看看,万一不是呢?”
他摆手,“不用看了,这就是瘟疫,这一个月老夫已看了不下百人,这红斑一看就明了。”
阿晓慌了神,结结巴巴问:“那……那瘟疫该怎么治。”
大夫叹气,“不用治,染上这瘟疫就等着死吧。”
“可是城东李公子不就好了吗,还有隔壁村村长家的傻儿子,还是活蹦乱跳的……还有还有,还有很多。”
她一一举例。
大夫不忍地打断她,“嗐,人家那是有钱买了特效药,陈家村村长我知道,人也是散尽了家产救的儿子,你们是买不起的。”
阿晓问:“特效药?那要多少钱。”
只见大夫抬手,比了个一。
“十两银子?”那凑凑还是有的,今年的加上往年的她赞了五两银子,王行那应该有三两,再向别人借些,也还是有的。
王行有救了。
“不,是一百两银子。”
晴天霹雳,阿晓瞪呆了眼,这叫她如何凑呀。
大夫摇摇头走了,屋内寂寥,门大开着还未关,料峭的寒风吹起衣袍,阿晓僵硬地转了转脖子,看向躺在床上的人。
仅一夜他就瘦脱了相,苍白的脸颊凹陷进去满是病态,像枯萎的梨花瓣,蔫儿吧唧,手臂上的红斑似冒着血珠子,阿晓用布捂住口鼻,走过去给他盖上被褥。
凝了他半晌,转身又往集市走去。
瘟疫虽褪了,但集市依旧冷冷凄凄,阿晓站在当铺前,摸着贴在胸口的玉佩良久,手指缓缓蜷紧,鼓了口气往里走。
窗口的老板见她一副穷酸样,没给好脸色。
阿晓解开脖子上的绳,摘下玉佩递进窗子里,“请问,这个能值多少钱。”
老板拿起火镜瞧,诧异了一下,脸色也变得恭敬,“这玉料子不错,和田玉,能值一百两银子呢,只是这中间有残缺,估计九十五两银子吧。”
他眯着眼仔细瞧,“这是个姜字吧。”
姜?阿晓眉心微动,心莫名一紧。
她问:“不是盖吗?”
“是姜,错不了,后面还有个晓字呢。”他拎着玉一笑:“我说这玉怎么瞧着眼熟,我以前在兖州的玉店做过两年学徒,这块玉就是出自我师父之手,那天师父他老人家患了风寒夜里困得厉害,第二日就是姜家女儿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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