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米花,争做柯学律师》
“我真没事儿。”
他住院的第二天,得到消息的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急匆匆的赶来看他。
其实也不能算是来看他的,应该说是来交班的。
松田阵平在这里陪了他一晚上,今天连家也没回就直接去上班了,临走前不放心,还是打电话让自己熟悉的人来了。
好兄弟!
真是两肋插刀的好兄弟!
看着这忙前忙后不知道在忙什么的两人,贺仲谦随手摸了一个苹果啃了一口,眼睛一亮,是脆脆的。
看到他这动作,坐在他身旁的诸伏景光立马双手来接:“我给你削皮吧。”
“不用啦,”贺仲谦抬手躲了一下,另一只手接住了对方伸过来的手,笑眯眯的说:“没那么娇气。”
他下意识轻轻晃了一下交握的那只手。
诸伏景光垂眸看着被握住的的手,悄悄的反握了一下。
一如既往的冰冷。
“那我去把篮子里的水果洗洗吧。”
降谷零骤然出声,他越过诸伏景光坐的地方向床头柜伸手,也许是站不稳,他另一只手搭在对方身上借力。
感受到降谷零的力度,他面色不变,顺着贺仲谦放松的力道自然的收回了手。
诸伏景光身体微微前倾,胳膊支在床铺上,抬头去看正在吃苹果的人。
贺仲谦的皮肤因为大量的失血而显现出苍白的模样,唇色也变淡了,一副病骨支离的模样。
但他的精神气还是不错的,浅色的瞳孔折射出奕奕的神采。
“松田先生给你们说了什么?”贺仲谦目光坦然,“我当时有点意识不清醒,没有吓到他吧?”
“松田先生有没有被吓到我不知道,”诸伏景光勉强勾起一个笑,“我和安室先生倒是被吓到了呢。”
“浅野,”松田阵平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你今天有空吗?”
“怎么了?”
“是……贺仲谦,”他在那头轻轻的叹息,“他受伤了。”
诸伏景光蹙眉,立刻就坐了起来,他的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对方苍白的面容,鼻尖也传来了一丝混着清香的血腥气。
“他没事吧?”他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
“脱离生命危险了,现在还在睡觉,”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哑意,“我不太放心他自己一个人。”
脱离生命危险?
他们去干什么了?竟然还……还让一个普通人受了伤。
那你呢?”他问,“你……”
“我能有什么事,”松田阵平打断了他的话,随后声音又低沉下来,“我腾不出时间,拜托你了,浅野。”
“好,我马上就去,”他站了起来,肩膀夹着手机放在耳边,拉开衣柜找衣服,轻声说,“你放心吧。”
在见到贺仲谦之前,诸伏景光的脑海里一直在构建见到对方的场景,松田阵平没有说他受了什么伤,但想来有生命危险的伤势也不会太轻。
是哪里受了伤?
他会害怕吗?
会疼吗?
会感到无助吗?
那双剔透的眼睛会从此暗淡下去吗?
诸伏景光不敢想了,但他一闭眼,脑海里就全是对方毫无生气躺在病床上的身影。
“仲谦是哪里受了伤?”他温和的问,“能给我看看吗?”
“诶?”贺仲谦把啃完的苹果精准的投射到垃圾桶里,“松田先生没告诉你们吗?”
他以为松田阵平摇人来就是已经把所有东西告诉他们了呢。
“是大腿啦,”他接过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手,无可奈何的说,“我真没想到还能有人手搓一个枪出来。”
他感叹道:“米花町人才辈出啊。”
诸伏景光看出他抗拒的心理,但还是坚持的请求道:“给我看看吧。”
“看这个做什么,”看着对方恳切的眼神,贺仲谦还是妥协了,他掀开被子把裤子向上卷,小声嘟囔着,“又没有什么特别的。”
但毕竟是腿受了伤,动作不可能那么丝滑,诸伏景光便顺势说:“我来吧。”
他俯身站了起来,接过对方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卷着裤腿,动作轻柔的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
看着他认真的眉眼,贺仲谦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人还挺结实的,你不用这么小心。”
病房里,一名带着眼镜的青年俯身为病床上的人整理着衣服,他柔顺的发丝微微垂下,眉尾下垂,攒眉蹙额,竟显现出缱绻的神色,病床上的青年却是笑眼盈盈,目光一瞬不眨的看着对方的神情。
“你们这是……”
刚刚调查信息回来的降谷零一推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你回来啦,安室先生,”病床上的青年探头看他,“感觉去了好久呢。”
这时诸伏景光也为他整理好了衣服,直起身子来接降谷零洗的水果。
“顺手接了个电话。”他坦诚的说。
反正他的马甲在那次的宴会上就已经掉的差不多了,凭借贺仲谦的脑子,估计已经猜的差不多了,隐瞒反而更显有鬼。
“原来如此,”贺仲谦果然没接着往下问,只是笑着点点头,自动为他找好了理由,“是要见委托人吗?安室先生很忙呢。”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如果有事情的话你们完全可以先走,我都这么大个人了,不会出问题的。”
“是呀,”诸伏景光挑了个橘子剥了起来,“安室先生有事情就先走吧,这里有我就好,我清闲的很。”
“我没有事,”降谷零挤出一个笑容,“都已经解决完了。”
贺仲谦心安理得的接过对方剥的橘子,顺手分成三份,分给了两个人。
“你们都不在的话夏本小姐不会忙不过来吗?”他有些担忧的问。
他老早就发现这三个人的氛围很好,是属于每一个人与夏本梓拉出来都能看出来关系很好的那种。
“今天闭店,”降谷零解释道,“夏本小姐要回老家探亲。”
“原来如此。”
*
连吃带聊就这样过了一天,贺仲谦见到了下了班匆匆赶来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
萩原研二一推开门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呜呜呜呜还好你没事,吓死我了。”
“好啦好啦,”贺仲谦拍了拍对方宽阔有力的背膀,“这不是没事儿嘛!”
“是不是还是吓到你们了?”
贺仲谦始终有些在意这个问题,他当时意识不太清醒,但也知道自己流了很多的血,他倒是习惯这样了,就是不知道普通人会不会被吓到。
“可不是嘛!”萩原研二瘪了瘪嘴,“当时你整个人都呆呆的,我们还以为你因为失血过多变成小傻子了呢。”
其实真实情况远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
当时的贺仲谦被松田阵平背在背后,脑袋无力的搭在对方的肩颈,琥珀色的眼瞳暗淡,面色苍白如纸,像一个没有上妆的破布娃娃。
身下不断滚落在地的血液忠诚的记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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