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强吻天与暴君》
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脚步声的响起次第亮起又熄灭。
男人怀里的小孩早在回家的路上熟睡,紧紧扒着他的脖颈,像个大号挂件似的。
禅院甚尔一手抱着小惠,一手拎着回家路上从HARBS买的栗子千层蛋糕,见霞岛星紘看过来,昂头示意她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钥匙开门。
霞岛星紘眨眨眼,嘴巴抿成一条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没在那边,放心摸吧。”
“嗯?”
霞岛星紘试图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悬空的手犹豫着,但最终还是放到另一边,并抬头向他确认。
“…”
没在那边所以摸这边是吗?
这究竟是哪来的天赋异禀小/色/鬼啊?
禅院甚尔没说话,只是张口咬住千层包装上细细的绳,空出来的手拉着霞岛星紘摸进自己兜里。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猝不及防贴上了一片温热而紧实的区域。
线条流畅却充满张力,像蓄势待发的弓弦。
身体僵硬,手指像被烫到般蜷了蜷,却被他更紧地按在那片滚烫的肌肉上。
不妙,是甚尔的大腿。
…好色啊。
那层布料几乎隔绝不了什么,羞涩如潮水般涌来,脸颊瞬间烧得通红,连带着耳根和后颈都泛起热意。
头顶的感应灯已经熄灭了好久,站在门前,禅院甚尔也不催她,任由她指尖偷偷从肌肉纹理的沟壑上触碰、抚摸、勾勒,像是小猫的爪子落在皮肤上,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痒丝丝的。
兜里的空间有局限性,直到那只小手有往不妙地方去的趋势,才重新被禅院甚尔握回手心。
“准备在外面呆多久?”
霞岛星紘眼巴巴望他,黑暗中红透的脸被他看的一清二楚:“再摸三十秒就好。”
这副商量的语气让禅院甚尔笑了,“…行。”
禅院甚尔松开手让她自由发挥,霞岛星紘数着心跳度过了这飞速的三十秒,心满意足的开了门。
进屋时,为了防止吵醒熟睡的小孩,两人并没有开灯。
摸着黑将小孩送回房间,盖好被子,确保万无一失后,霞岛星紘才走出房门。
门扣上,转过身的刹那,她被轻轻一推。
背后是冰凉的木质门,脑袋上是在将她向后推时刻意垫在后面的手,她下意识抓住对方的前襟。
霞岛星紘看着他的眼睛,疑惑的问:“是要接吻吗?”
“这算什么问题……算了。”禅院甚尔低头,托起她的脸在唇上亲了亲,却并未离开,而是顺着脸颊轻柔的、湿漉漉的,一路吻到耳尖。接着,在耳边轻声道:
“刚才没摸够的,现在给你个机会补回来。”
“不行。”
出乎意料的被拒绝了。
霞岛星紘推拒着,有理有据,“我禁不起诱惑的,明天早上还要去学校…”
“又不会到那一步。”禅院甚尔没所谓道,黑暗中幽绿色瞳孔却像是蛊惑人心的蛇,直直盯着她。
面对诱惑,霞岛星紘一秒都没犹豫: “好吧,其实我这人也很听劝……我们从哪开始?”
男人用动作来回答——他空着的右手沿着自己衣服的下摆向上卷去,柔软的羊毛纤维摩擦着皮肤,在黑暗中发出窸窣声响。
衣料被他从头顶利落脱下,随手扔在地上。
从侧面窗户遛进来的月光,映照在锻炼打磨出的胸肌上,轮廓分明,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每一寸肌理都透着力量感。腰侧的线条在腰带下骤然收紧,男人虎口卡着腰带向下压去,两条深刻的沟壑骤然显现,尺度把握的刚好,隐隐绰绰吊足了胃口。
“你想从哪里开始?”
问题被抛了回去。
霞岛星紘看向他身后的沙发,“你先坐过去嘛,不然太高了。”
禅院甚尔松开手,大步朝她所期望的地方走去。
转身、坐下,双腿大开。靠背被他压得陷下去一块,他的头顺势向后,脖颈舒展,喉结在皮肤下滚动。
喉结,好突出。
霞岛星紘盯着他想。
这种后仰的姿势,能将其完全显露出来。
迎着男人的目光,霞岛星紘走到面前。禅院甚尔摊开手架在沙发背上,一副任她摆布的模样。
真的到了眼前,反而有种不知该如何下手的感觉。
别说经验了,光这架势霞岛星紘都没见过。
甚尔,看起来游刃有余的样子。
霞岛星紘舔了舔唇。
最先触碰到他身体的是指尖,落在左肩,随后是整个手掌。
她的手心并不算细腻,因为经常握住武器,指腹与掌心上有一层茧,但又不似甚尔的那么坚硬。
手指在滑动,顺着锁骨的走向缓缓抬起,食指与拇指捏住喉结下方的皮肤摩挲。
看得太认真了吧。
禅院甚尔看着她目不转睛的模样,嘴角向上勾了勾。
长而密集,如同暮色织成的锦缎般的睫毛一振,霞岛星紘忽然低头,吻住了手指所触摸的位置。
鼻腔里的热气循循喷洒在脖颈与锁骨形成的凹窝处。
“这样…会舒服吗?”
稀奇了。
禅院甚尔大概是第一次被人这么问,一时间也没想好怎么回答。
毕竟他以前的这类行为,大多建立在自己去服务别人的基础上。
这么说起来…他倒的确是很少在这种事上关注自己的感受,平时也懒的动手。
“想听真话,还是想被取/悦?”
霞岛星紘即答道:“想让你——。”
“…”
倒也不必如此直言不讳。
禅院甚尔沉默片刻,控制着身体放松,“那你加油。”
“好哦。”
霞岛星紘是个很有耐心的人。
一处处寻觅,似乎要将他的每一寸肌肤都铭记。
掌心贴着腰侧滑向脊背,顺着肌肉的痕迹向上蜿蜒,随笔直的脊柱缓慢滑下,最终停在腰窝,像是将他抱住一样。
委身时,柔软的发丝先于唇瓣一步触摸到他的锁骨……
……
……
她忽然停了下来,视线回到了上面。
垂着眼眸,似是观察,又好像在等待时机。
直到男人胸膛下一次起伏的瞬间,温热唇瓣陡然吻了上去。
禅院甚尔呼吸顿了顿,挠人的痒意让他的肌肉不自觉绷紧了一瞬。
“啊…这里吗。”她笑容雀跃。
“别对着说话。”声音的震动透过胸腔传来,男人虽然微蹙着眉,但眼中并无恼意,只是下意识的行为。
霞岛星紘左手撑在大腿,稍微隔开了一些被挡住的距离,金眸弯着笑着,“甚尔明明就很喜欢嘛。”
她好似不在意的向内压了压。
呼吸,加重了。
好可爱。
仅仅是呼出热气,都能感觉到绷紧。
禅院甚尔的手放在她颈后,在她修长脖颈上拨弄、揉捏。
霞岛星紘手指在上来回划着,嘴里喃喃:“这里已经差不多了吧,甚尔…不想开发新的地方吗?”
怪不得说自己经不起诱/惑。
这家伙,原来是那种玩起来就停不下来的类型。
“学校呢?”
“会定闹钟的啦。”不睡也行,熬了那么多天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行啊。”
禅院甚尔应下。
他可没有主动劝诫的好心,成年人之间你情我愿的事,难不成还指望他推诿抽身,然后义正严辞的告诉她女孩子要自爱?
那是谁啊,被鬼附身了吧。
让她爽不就行了。
禅院甚尔利落的解着腰带上的绳,里面的深蓝色布料刚露出头,就听房间里传出一道嘹亮的哭声。
手快一步的霞岛星紘顶着蕾丝,懵懵的看向男人——禅院甚尔勾着她短裤上的袢带,动动手指将人拉了过来,“不用管他。”
“呜啊———”
还在哭。
而且哭得更凶了。
霞岛星紘掰了掰他放在腰上的手:“甚尔…”
旖旎的氛围在孩童嗷嗷哭喊声中烟消云散。霞岛星紘坐在他腿间,心思却压根没在他身上了。
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啧。”
最终两人一个急急忙忙的穿着上衣、一个面色不爽的提着裤子,推开门,双双奔向床上的小孩。
*
疾病——没有。
饥饿或口渴——没有。
“怎么还是在哭呢…”抱着小孩的霞岛星紘拧着眉,眼里满是担忧,“不想让我抱吗?那爸爸抱好不好?”
他又不是安眠药,怎么能一抱就不哭了。
禅院甚尔面无表情的想,但也没拒绝霞岛星紘将小孩塞过来的举动。
刚接触到禅院甚尔的小惠泪眼婆娑的抹着眼睛,盖在眼前的薄薄水雾被擦去后,看清男人的脸,忽然就止住了泪水,不哭了。
…竟然真的有用啊。
产生这个想法的不止禅院甚尔,还有霞岛星紘。
她和男人对视一眼,又从他怀里将小孩抱过来。
小孩嘴一瘪:“呜…”
送回去——
“…”安静。
抱过来——
“呜啊…”
送回去——
“…”
就这么来回重复了好几次。
“噗…”霞岛星紘没忍住笑出声,“好好玩哈哈哈哈哈——”
像是拨动开关就会发出叫声的玩具一样。
小惠嘴角下撇着、懵懂的看着大笑的她,又抬起头,鼓起小脸泪汪汪的去观察男人的表情,软唧唧的声音道:“爸爸抱。”
禅院甚尔也垂着眸看向稳坐在自己手臂上的小孩。
这小鬼……以前怎么不见这么粘人。
是这两天和他接触多了么?
霞岛星紘笑够了,眼尾还勾着未褪尽的笑纹,“看来甚尔今天晚上是属于小惠的了,真遗憾呀。”
嘴里说着遗憾,但一点遗憾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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